看着孟枫这个好奇宝宝,贞宁忽然开心的笑了起来:“不告诉你。”说罢,她高兴的跳下床,而后叫上如诗她们,带上一些糕点,准备在入夜时,去巴度的院子里,当一回孝女。
孝女?
孟枫更好奇了。他快速跑到贞宁身边,开始坚持不懈的追问了起来。
“贞宁,这孝女跟斗计谋有关系吗?”
“贞宁,你跟你阿玛不是关系不怎么样吗?”
“贞宁,万一你阿玛去了你五姨娘那呢?”
……
在孟枫第七次的追问下,贞宁已不记得他问了七个什么样的问题了,她只知道,她要是再不搭理他,他一定会继续追问下去,继续把她逼到,烦恼到抱头长啸的悲哀状态。
“打住!你给我打住!”一把抓过孟枫的双肩,贞宁冷静的深呼吸了口气后,说道:“第一,我是郡主,虽然看在你这么辛苦保护我的份上,你可以喊我名字,但请你不要频繁的喊,我会受不了。第二,我跟我阿玛,以及我阿玛跟他女人之间的事,你个少年好奇什么呢?你又不是我家里的人,你又不是我的谁,你更加不是我阿玛的谁谁谁……是吧?这第三……”转动了下眼珠子,贞宁忽然发现,她好像记不得孟枫问的问题是什么了。
“这第三……”三字拉长了好一会儿,贞宁都未能把第三说出来,是以,贞宁忽然来了个装傻充愣,不好意思的问孟枫,“我说到哪了?”
某人一听。当场装晕了过去。
……我是华丽丽的分割线……
入夜,贞宁叫如画把她的衣服穿上后,就和龙玉麟去了巴度的院子,她打算给南明余孽唱一场掉包计,然后再叫承泽前来抓人。
当然,为了安全起见,贞宁并没有把龙玉麟留下。她的武功不高,若是她伪装成侍女出去,万一碰上几个流氓地痞,她应付不过来,那她岂不是偷鸡不成蚀把米?更何况,她今晚还有一场戏唱,她得去问她的阿玛,他到底是如何惩罚章佳氏的。
两人身穿便装来到巴度的院子时,巴度正在书房里看书。他见贞宁身穿黄色便装氅衣。便问她:“不好好呆在自己院子里休息,来找阿玛有什么事吗?”
此时的巴度,没有了前两日的生气与怨恨,有的只是一种怜爱,仿佛回到了当初,他依旧视贞宁为掌上明珠时的样子。
不过。贞宁可没因为他这般看她而有所内疚,倘若不是他惩罚得不够严厉,那如琴又岂会死?
深呼吸了口气。贞宁上前将点心放下后,便低头问道:“阿玛,贞儿今夜来此,是想问阿玛,究竟是怎么惩罚大夫人的?虽然您已经将她禁足,可为何,如琴会死?”
“如琴?”巴度的眼睛眯了一下,随即摆手道:“那日之后,我就把如琴送出府了,虽然她没有伤害到你。可她在这董鄂府也待不下去了。至于你说的,她死了一事,阿玛当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莹儿她虽然犯了错。可她已被我禁足,出入不得,我想,如琴的死,应该与她无关吧?”
“无关?”有些冷冷的笑了下,贞宁随即撇过头道:“既然阿玛说无关,那就无关吧,贞儿累了,回去睡觉了。”说罢,她没对巴度行告退礼,就这么傲慢的转身,径直的大步离去。
许是贞宁的冷视与傲气让巴度有些生气,他在贞宁转过身时,就不满的补充道:“她不过是一个妒忌心重的妇女,就算她再怎么不是,也不可能出门杀了如琴吧?更何况,这几日她接触的人都是常安,她怎么可能有机会杀如琴呢?”
常安……
想起常安,贞宁忽然想起了什么。以章佳氏这种三十来岁的美艳少妇,要诱惑一个四十来岁的老男人,还真不是什么难事,更何况,常安的妻子在五年前去世,而未续弦的他,怎么抵挡得住一个美艳少妇的诱惑呢?
但,这种事究竟有没有,贞宁还真不敢肯定,毕竟,常安是她阿玛的老仆从,他的忠心,是所有人都知道的。倘若她在巴度面前胡言乱语,那她就算是郡主,也要从此失去巴度对她仅剩的信任了。
在心底想了想,贞宁忽然加快了脚步。她打算将此事交给瓜尔佳氏来处理,反正瓜尔佳氏现在是当家主母,若是她查出章佳氏出轨的证据,那她这个当家主母的位子,可就坐得更稳了。当然,如此一来,贞宁也少了一件琐事。
快步来到瓜尔佳氏的院子,贞宁才进屋,瓜尔佳氏就迎了上来:“贞儿,你来了?用过晚膳没?这夜里风大,怎么不穿多些?”
瓜尔佳氏那慈母般的关怀让贞宁心生暖意,她朝她微微一笑,上前握住她的手道:“不冷,你看,我的手也不冰啊。”
“还不冰呢?都没我的手暖!来人啊,去拿我那件鹅毛羽衣来。”瓜尔佳氏一边说着,一边牵着贞宁坐下。
见此情况,贞宁忙摆手道:“不了,四夫人,我就是来跟你说件事的,我待会就回去。”说到这,贞宁随即示意瓜尔佳氏屏退众人。
瓜尔佳氏会意,当即吩咐道:“你们都下去吧。”
待众人下去后,贞宁就与瓜尔佳氏坐在软榻上,面对面的说道:“四夫人,刚才我从阿玛那来,听说如琴死了,你觉得,如琴的死,会跟谁有关呢?”
因周围无旁人,瓜尔佳氏也大胆了起来,她细细的看了眼贞宁,见贞宁不像是在开玩笑后,便试探的问:“郡主怀疑是大夫人所为?可她不是由常安照看着吗?”
“是啊。”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