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如画见状,忙上前帮忙解释道:“郡主,其实那不过是奴婢们间的讹传罢了。前些日子,郡主没当上郡主前,这闹鬼之事还不曾有,可您一成为郡主,这闹鬼事件,就在奴婢们当中,渐渐传开了。有的说,是二小姐气不过,回来跟您抢这嫡女的身份,也有的说,是您害了大夫人,二小姐回来找您的麻烦……”
听完如画的解释,贞宁总算想明白了过来。原来,这不是鬼神,这是某些人在故弄玄虚啊!
叹了口气,贞宁问如画:“这事,我阿玛可知?”
“四夫人知道,至于老爷,奴婢不知。”
“那老夫人呢?”
“知晓,她还去过一次二小姐的院子,就在您成为郡主的第三天。”
听着如画的回答,贞宁只觉得,自己脸上的神情,越来越冷漠,而她的双眉,也渐渐皱了起来。
他们都知道是吗?可他们却瞒着她!
微微猜想,贞宁忽然问如画,为什么不早些将此事告知她?
许是贞宁的声音有些冷,如画在听了贞宁的问话后,立马就跪了下来,连同秀儿,也跪在了地上。
“郡主,不是奴婢不想说,而是那会奴婢们也不知道这事,等奴婢知道时,郡主您又在忙,奴婢不想徒增郡主您的烦恼,所以就自个去打探了一下,当做是为郡主您收集情报。”
尽管如画跪在地上,一副害怕贞宁发怒的样子。可从她那沉稳的回答当中,就能看出,她不是怕贞宁,而是担心贞宁会因此生气。从而意气用事,判断错误。她故意说得如此沉稳,好让贞宁静下心来想办法,而不是一脸慌张的回答,让贞宁更加惊慌的去猜想事情的本末。
暗暗点了点头,贞宁随即收了怒意,并让她们起来。她瞟了眼如画,而后将目光移到了秀儿身上,“这事是我阿玛安排的?”
“是的,郡主。”
见秀儿毕恭毕敬的点头。贞宁忽然摆了摆手。示意她们可以退下了。“我乏了。如画姐姐留下来守夜就好。”说着,她单手撑着桌子起身,一副疲惫的摸样。不过。她虽这副样子,如画也没有上前扶她进屋休息,她只是规规矩矩的跟在贞宁后面,似乎在等贞宁发话一般。
待秀儿退出客厅,而龙玉麟他们俩也跟上来时,如画就听贞宁吩咐她道:“今晚你留意一下那院子的动静,守夜的事有龙大哥他们俩就够了。”
“是,郡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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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贞宁起床用过早膳时,就听如画来报。说昨晚四夫人安排给大小姐的一个婢女被大小姐罚了,原因是她昨晚擅离职守,竟没守夜。
“喔?”贞宁疑了一句,接着她嘴角微翘,略有所思的道:“看来,有人也不满某些人了。”
“郡主所指的是?”如画不解的问。
浅浅一笑,贞宁给自己到了杯热茶,边喝边解释道:“在这府里,我不是最惨的。最惨的那人,是现在的大小姐!她一出生,就被当成奴婢养活,想来,她比我更渴望将这府里的有些人,狠狠的践踏在脚底下。可是,她不是我,我就算把这董鄂府掀了个底朝天,皇上也不会杀我,他顶多就是撤了我的郡主身份。可是,她不一样了……”
“郡主的意思是,大小姐正在跟老夫人较劲?”如画听明白了一些,这才猜测起来。只可惜,她猜的不够全面。
只见贞宁轻轻的摇了摇头,继续道:“不止老夫人,她现在就是只离开了牢笼的狮子,如果不是我对她还有点用处,想必,这董鄂府,她绝对有把握掀翻。”
贞宁的高度评价让如画有些担忧,她害怕大小姐真的如她家主子所言。“那郡主,若是她利用完了您?她会不会……?”
听闻,秀儿的脸上也浮现出了担忧之色,她站在原地,两眼关心的看着她面前的贞宁,眼里一片忧色。
郡主应该不会走没有把握的棋的,若是大小姐不能被她控制,那她应该不会帮她才对。可是,若是照郡主那样说的话,那大小姐岂不是一颗带有强大隐患的棋子?
她担忧着,在心底胡乱猜想着……这时,她忽然听到贞宁一声冷笑,她立刻好奇的看去。
“如画姐姐,这事你也别多想了,你只需知道,我能把她捧起来,也能把她踩下去就可以了。”
尽管贞宁的声音很轻,且脸上的笑意满满,可秀儿还是觉得,她家主子的表情,甚是阴冷。那感觉就像自己被人用刀架在脖子上,不得不乖乖的听从对方的话一般。
身形不自主的冷颤了一下,秀儿就听到贞宁吩咐她们退下了。“好了,你们下去吧,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是,郡主。”
跟着如画退出客厅后,秀儿就看到龙玉麟他们俩随贞宁进了房间。她回头望着他们俩的高大背影,以及贞宁那清瘦且渐渐长高的身影,她心里忽然有了一丝惧意。
如今的贞宁,不仅越来越有名气,就连她的身份地位,也不同以往。以前的她,虽在京城里博得了不少文人雅士的夸赞,可她终究只是一名知书达理的官家小姐。而她如今,却已是上了皇家玉蝶的郡主,不仅身份高贵了不少,就连其背后的势力,也越来越深不可测。
暗暗深呼吸了口气,秀儿回过头,去厨房忙活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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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天,贞宁都呆在房中练习着内功心法,直到夜里,她吃过晚饭时,才问如画,今天府里发生了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