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白榆原来以为这是方扶光旗下的酒吧。
一旦出了问题,酒吧老板一眼就能看出林星若的问题。
但在酒吧老板冲出来之前,有人冲上去抢了商家的电话。
手机被砸的时候,裴萱萱吓得瑟瑟发抖,旁边的花想容突然跳起来,照着那个男人的脸踢了一脚。
然后场面失控,一帮混混涌了进来。
季白榆一步步撤退,裴萱萱被三个人推到后面。
可惜没有一个能自卫,只能看花想容。
"阿若,去找酒吧老板!”季白榆侧脸说,眼睛紧紧盯着前方战斗。
酒吧里的人都逃走了,林星若轻松地溜进了人群。
令季白榆惊讶的是,花想容一个女孩面对几个魁梧的男人,看起来毫不费力而且身手敏捷。
终于有人注意到他们了。
领头的人一挥手,那两个喽啰跑了过来。
季白榆看到这里,从后腰拔出手枪,指着他们大喊:“不许动!”
两个喽啰立刻停下了脚步,不知道她手里的枪是真是假,眼里有点恐惧和犹豫。
但就在这时,为首的男子突然跳了起来,一脚踹掉季白榆的手枪,朝着她的脸砸去。
季白榆大吃一惊,来不及躲,只好下意识的闭上眼睛。
然而,预期的痛苦并没有到来。
她睁开眼睛,诧异地看着面前的人,惊呼:“易初!”
易初握住那人手腕,板着脸使劲推。
那人跌倒时绊了一下,翻了两张桌子。
那人起身啐道:“兄弟们,教训教训他们!”
一堆跟花想容打架的男人立刻调转方向冲向易初。
只走了一半,他们就被三个黑衣人拦住了。
过了几招都被甩了出去,一个也爬不上去。
那群小流氓看着这个姿势,敬畏地问:“你,你是谁?"
易初看也不看他,径直走到楼梯口,三个黑衣人则挺直了衣衫,站在他身后两侧,恭恭敬敬地低头叫道:“四爷!”
季白榆,突然抬头看见一个人慢慢走下空心的螺旋楼梯,一个冷得像蛇一样的人。
他脸色苍白,眼睛浑浊
冷寂,不时轻轻咳嗽,手里拿着帕子,每次低咳后习惯性擦嘴。
他给人的感觉就像他不健康的身体一样,散发着死亡的气息。
太霸道的气场毁他的五官,整个酒吧鸦雀无声!
季白榆不得不惊叹,这样一个看起来最多三十多岁的男人,居然被称为“四爷”!
这个“四爷”她也不是第一次听到了,之前是易初提到了,并没有杀死仓库里的三个人。
她还记得当时三个男人的表情,恐惧和恐慌,就像被逼上绝路一样。
“四爷?”.季白榆又看了看他的脸,这个人真的这么可怕吗?
男人又是一阵急促的低咳,他用帕子盖住了嘴唇,片刻后,轻轻叹了口气才慢慢走下楼梯。
楼梯下的三个黑衣人低着头,甚至微微垂着头,没有直视他的眼睛。
那人走过易初,只看了他一眼,脚步一点也不滞留。
但他抬起头,看着季白榆。
季白榆内心震惊,害怕,来自内心深处的冰冷席卷全身…男人的眼神好可怕!
男人走到她身边,突然停下来,季白榆下意识的收紧了呼吸,硬生生的把眼睛从眼睛上挪开,眼睛垂了下来。
在这样的人面前,她忍不住,就想低头!
“枪,”他低声说,似乎在挣扎,但肯定有重量,“不是一直都管用。”
季白榆只觉得后背僵硬,站着不动,直到他带领的那群人完全走出酒吧。
“喂,你怎么了?”裴萱萱摇着胳膊问。
季白榆深吸一口气,抬头看着身边几双担忧的眼睛,噙着嘴唇说:“我没事。”
花想容捡起地上的枪递给她,说:“你的东西。”
季白榆慢慢接过来,看了看枪,收紧了手。
的确,她太依赖这个东西了。
当她的智慧无法打败对手时,她最后的办法就是用枪打败对手,
被推出酒吧后,聂清瑶又把她带进了一辆出租车。
她见季白榆还是不吭声,就捏着腮帮子说:“阿榆,你板着脸真难看!”
季白榆轻轻推了一下她的手,沉默了一会。
她转头看着聂清瑶,问道:“瑶瑶,我真的没什么用吗?”
聂清瑶狠狠地盯着她,然后伸出手摸了摸她的额头,自言自语道,“没有发烧,”
季白榆笑不出来,叹了口气,“我是认真的。”
聂清瑶看了她一会儿,笑着捏了捏她的脸颊。
“季白榆,你只是个女生,你还指望成为蜘蛛侠?另外,你刚才做的真的很棒。
下次遇到这种事,我会第一个冲上去砸人!”
季白榆笑着说:“可是我保护不了你,连我自己也保护不了。”
聂清瑶放开她的手,拍了拍她的肩膀。
“我以前看电影的时候会想。有钱了,每天雇一群保镖围着自己。我走到那里都带着。
多么霸气!为什么一定要保护别人,有能力就让一堆人保护自己!”
季白榆歪着头,眼神平静而不置可否,脸上却没有迷茫和失落。
“季白榆,”聂清瑶拦住了她。
“事实上,有时候我觉得你很像堂哥"
季白榆微微一怔,不解的看着她。
“你们都有一种独特的吸引力,”聂清瑶说。
“就像一群星星围着一个月亮,月亮经常被乌云遮住,但总有两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