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星若一口咖啡被喷了出来,险些呛到了,一直咳嗽。
季白榆急忙拍拍她的背开玩笑说:“阿若,你现在的胆子怎么比针眼还小?”
林星若带她坐下,环顾四周。
“阿榆,我要跑了!”季白榆一怔了怔,问道:“怎么了?”
听了林星若乱七八糟的叙述,终于抓住了重点,难以置信地说:“你用一百块钱把自己嫁了…
林星若肯定地说:“是105块。”
季白榆几乎想伸手给她一巴掌,“这是重点吗?你逃了你爸怎么办?”
林星若揪着自己的头发说:“我怎么知道?姓方的太无耻了,竟然派人来抓我。我不敢回家!”
“我不放心你一个人。”季白榆仍然有些内疚。
如果那天晚上她没有喝醉,林星若就不会进入方扶光的陷阱。
林星若低声说:“我把票都买好了,马上就走。我叫你出来和你说再见!放心吧,我跑过几天就回来。”
季白榆皱着眉头看着她,眉宇间带着担忧的神色,说道:“你为什么不和我一起去鹊声水榭?”
林星若急忙挥挥手,说道,“我可不敢惹聂清规,我爸也没事,有聂清规罩着你,姓方的不敢乱去找你麻烦。”
“真的要走?”季白榆握住她的手。
林星若举起背包,把她拉了起来,笑着说:“走,送我去机场!”
刚从咖啡店出来,天就变了。
不到三分钟,就下起了倾盆大雨。
季白榆蒙着头开始拦出租车,但是几辆车过去了,没有人停下。
“嘿——!”一辆银色的宝马突然停在她面前,车窗滑了下来。
沈景转过脸,提高声音:“上车,我送你。”
季白榆转向林星若,后者犹豫了一下,上了沈景的车。
“后面有块干净手帕,擦一下。”沈景道。
“阿榆,他是……”正要说话,却被打断,“我们不熟”。
季白榆握了握她的手,示意她安心,然后又看了看前面," 沈先生,你能带我们去机场吗?"
沈景微笑着说,“当然可以,不用那么客气叫我沈景就行。"
季白榆没有回应,默默地擦了擦头发。
如果她能拦到其他车 绝对不会上他的车。
总之,她不喜欢方扶光,也不喜欢沈景。
沈景在镜子里看到了季白榆的眼睛,蓝色的眼瞳里充满了光芒,写满了有趣,但瞬间就消失在了深处。
到了机场,天放晴了,刚送走林星若,一转身,看见一大群人挤在一起,摄像头,闪光灯,麦克风不断。
中间几个男人不顾人群奋力挣扎,始终不忘保护中间的女人。
这个女人戴着太阳镜,脸不太清楚。
突然,季白榆看到沈景嘴角挂着微笑朝那边看,于是她问:“她是谁?”
沈景微笑着,语序缓慢,“国际巨星谢瞬!”
谢瞬突然向这边走来,沈景替她挡住后面的记者,让她先走。
一群人转身转向这边。
季白榆打算悄悄地闪,但他的胳膊被抓住了。
当他转过头时,沈景正朝她眨眼。
“小姑娘,你不能河拆桥!"
季白榆吓了一跳,但根本不知道要发生什么。
她只听到身后不断的“咔嚓”声,季白榆瞬间觉得自己上了一搜贼船。
走出停机场,季白榆下意识地跑到沈景的停车处,但被他拉了一下,然后朝相反的方向跑去。
“车在那边!”她着急地说。
“太晚了!”沈景头也不回地说道。
季白榆回头一看,果然,那群记者像恶狼一样追了出去,她嘴角微抽。
她深深觉得自己可以给从事记者行业的同胞发一张长跑证书:他们背着一台机器还跑那么快,不当运动员简直浪费!
“为什么追我们!”季白榆气喘吁吁地问。
“大概因为我太帅了吧”听到这个回答,季白榆默默翻了一个白眼。
“嘿……”一辆汽车在他们面前刹车,沈景伸出一根手指喊道:“上车!”
事情很奇怪,直到季白榆无辜坐在车里,看清楚对面坐着的人,这才困惑地揉揉眼睛。
“阿若,你没上飞机吗?”
林星若怒气冲冲地坐在旁边,有一只大手扣在她的腰上,“我怎么知道会在飞机场遇到他!”
方扶光舒舒服服地抬起下巴说:“不要妄想逃出我的手掌心,哼!”
季白榆脸色发青,说道:“先生,非法拘禁是一种犯罪。”
听到这里,他笑着吻了吻林星若的脸,开玩笑的说,“小星若,你的朋友告诉我法律……”
林星若扭着脖子,冲季白榆:“不要跟牲畜交流。他不能理解人的思想。”
到达目的后,方扶光下车直接把林星若扛在肩上,走了出去,然后还说:“沈景,另外一个是你的。”
带着绅士的微笑,沈景果断地切断了季白榆想要追出去的路。
“让开!”季白榆怒视着他。
“阿若才十八岁,混蛋!”
沈景无奈地笑了笑。
“小姑娘,别生气。他是个混蛋,但和我没关系!”
季白榆冷冷地看着他,"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沈景摊开手,“看来我给你留下了不好的印象。怎么才能挽回自己的形象?”
话是这么说,但表情和眼神丝毫没有想挽回的意思。
季白榆绕过他,想去找林星若。
她拿起沙发上的枕头,扔在他身上。
沈景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