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明白了。”季白榆手里拿着包走出古董店,向着等在车旁的鹿言琛找了招手,然后对着电话那头说道。
聂清规在电话那头交代:“尽快回来。”
“我知道。”季白榆放下电话,走向鹿言琛,说:“让你等很久了。”
鹿言琛非常优雅地打开门,说道:“绅士的第一职责就是等待女士的到来。”
季白榆笑了笑,弯腰钻进车里。
“你买了什么,这么神秘。”在路上,鹿言琛好奇地问道。
季白榆笑着拿出包里的玉佩,说:“就是这个。”
鹿言琛看了一眼他的头,说道:“什么?”
季白榆笑着拿出她的玉佩,把两块放在一起,努了努嘴吧,说:“看,一模一样。”
“为什么要弄个一模一样的?”鹿言琛有些疑问:“这个玉佩有什么作用吗?”
季白榆点点头,刚要解释,车身却被突然撞上了,甚至被巨大的冲力弄变形了。
她靠在被撞的那一边,人被甩离了座位。
她手里的玉佩也掉在她的脚下,头直接磕到了窗户上,一阵剧烈的眩晕感袭击而来,使她眼前一黑。
“季白榆,你没事吧?”反应过来的鹿言琛赶紧松开安全带来看她。
季白榆摇摇头,看了看外面黑漆漆的suv,然后弯腰去捡玉佩,人还没直起身子,suv突然又撞了上来,这下又被撞出了好远,鹿言琛的手机也滚落了下来。
季白榆看着滚下来的手机,下意识的抬头,却看见鹿言琛的头上渗出鲜红的血,顺着眼角往下流。
她捡起一块玉佩,把另一块扔进手提包,手提包也掉在了地上,然后就听到了开车门的声音。
季白榆迅速摇了摇鹿言琛,说道:“你还好吗?"
鹿言琛受了重伤,血流进了他的眼睛。
晕倒前,他挣扎着说:“季白榆,不要反抗……”
然后她彻底晕过去,看到几个黑人从车外走过来,季白榆着急了。
门开了,一个人把头埋了进去,发现鹿言琛已经晕倒了。
他抓起季白榆,拖出车外,说:“人抓住了!”
“那东西呢?”旁边有人问。
那人从季白榆手里抓起玉佩,然后把季白榆推到旁边的车上。
季白榆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晕倒在车里的鹿言琛。
她只希望路过的人能尽快看到他并报警.
“看什么!”后面的人推她,“上去!”季白榆扑倒在座位上,还没来得及站稳,suv已经开出去了!
一个男人握着帕子道的手:“识趣点,我就不会给你用药。”
刺鼻的味道出来了,季白榆知道那是什么,于是点了点头。
车子一路绕城到了西城的别墅区,那里家家户户相隔的都很远,绿化也很好,户与户之间几乎没有交集。
下了车,季白榆跟着他们进了别墅,穿过房子来到了后面的游泳池。
在游泳池边,一个强壮的男人正在热身。
在他旁边站着一个胸大臀翘的美国女人,手里拿着一条毛巾,用崇拜的目光看着男人。
那人伸出手臂,“噗通”一个动作跳入水中,潜在的冰蓝色的水中久久没有出来。
季白榆大吃一惊,却见他突然露出水面,转身飞快地游回来,有力的手臂像鱼鳍一样挥舞着。
“哗啦!”他起身,擦擦脸上的水,朝外国女人走去。
季白榆此刻能清楚地看到他的脸。
他的面部特征粗糙而立体,就像用刀斧凿出来的岩石。
然而,他的眼角有一个狰狞的伤疤,给整张脸增加了不少狠戾的色彩。
这个人擦了擦水迹之后,季白榆附近有人走过去,恭恭敬敬地递上玉佩道:“老板!”
那人接过玉佩,把它翻过来,淡淡地冷笑了一声,然后递给他的手下。
这时他才把头转向季白榆,上下打量了一番,
“这是聂清规的女人?"
旁边的喽啰急忙回答:“是。”
那个男人正朝她走来,季白榆忍不住后退了一步,却被身边的两个人夹住,动弹不得。
季白榆拧眉看看走过来的男人,简直无法忽视那结实的肌肉。
这个人有暴露癖吗?
男人伸手捏了捏她的下巴,举了起来。
他莫名其妙地说:“像个娃娃,一碰她就能把她碾碎!”
旁边的女人走了过来,用胸口蹭着他的胳膊,用甜甜的声音说:“南昇,你不是只喜欢我这样的吗?瞧这个女人干巴巴的!”
那个叫南昇的男人转过身来,一把搂住了她,两人瞬间开始忘我的**。
季白榆难以置信地盯着,竟然敢在这么多人面前,真的不要脸吗?
那个男人丝毫没有介意,甚至动作幅度也越来越大。
季白榆看到这一幕羞红了脸。
“带她去我的卧室。”南昇一边亲吻女人一边说道。
季白榆被赶上楼,扔到房间里,门关得紧紧的。
她揉着眼睛看窗外。
从落地窗往下看是游泳池,那两个人已经滚到水里了。
季白榆赶紧把目光移开,环视了一下别墅。
一圈下来她有些沮丧,别墅周围都是人,她恐怕很难离开这个房间。
回头看这个巨大的房间,全是黑色的,黑色的床单,黑色的地毯,黑色的窗帘,甚至还有黑色的灯罩。
她实在无法理解这些人的兴趣爱好,所以黑社会一定要全部用黑的?
拍了拍额头,她暗暗骂自己,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