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白榆带着方向盘快速左转,却不是预想中的平坦道路,而是一辆辆整齐明亮的大车,聚集的大灯几乎照亮了半边天。
季白榆眯起眼睛,转过方向。
他们不能在海边走,只能回到山里,等到天亮再想办法!
雷鸣般的引擎声从四面八方传来,季白榆猛踩刹车。
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
被俘虏了,就是死路一条!
“千万不要被他们抓住!”聂清规弯下腰,发动了汽车,看上去脸色有些苍白。
“阿榆,开车!”
季白榆咬牙让车冲向死胡同。
“吱."刺耳的刹车声响起,季白榆停下车,大口大口,移动方向盘把车调头,面对着七辆把整个悬崖堵死的越野车辆。
蒋勋从其中一辆车上下来,然后顺着车灯的光看见车里的聂清规,喊道:“聂清规,下车!”
在聂清规想下车之前,季白榆按住他的胳膊,摇了摇头。“清规,不要!”
这时,蒋勋找到了一支手枪,把它放在手心里玩。
他说:“只有看到你死在我的枪下,我才能安心,聂清规。如果你不想季白榆和你一起死,那就滚下来!”
聂清规冷冷地看着白发男子和他身后的十名特种兵,冷笑道:“蒋头领,你真是看得起我!”
“说实话,你是我最喜欢的学生,让你接管我没什么好担心的,”蒋勋沉着脸,语气严厉地说。
“但是那些糟老头子居然要拆我的台。几年前你不想回来。现在既然要回来,就只能死!”
接连不断的权力交接本来会涉及到一些血腥事件,但让人意想不到的是,蒋勋已经疯狂到了这种地步。
“现在,”他举起枪说,“你的生命结束了!”
聂清规没有动,只是说:“就算没有我。如果你想控制权力,你就没办法永生。”
蒋勋动了动枪,示意聂清规下车,然后说:“我有足够的时间。”
聂清规打开门,跳了下来。
季白榆看着他的动作,站在他身边。
“老头,十八年前,聂清湛是怎么死的?”聂清规用一种坚定的目光看着他。
蒋勋惊呆了,但突然笑着问:“你不是很清楚这件事吗?”
聂清规冷冷地说:“他根本没找到和氏璧。此事已上报中央。怎么会因为泄密而被追究?如果是这样的话,只有可能是有人故意发布假消息!”
蒋勋笑着说:“聂清规,如果你想知道聂清湛是怎么死的,就去地下问他吧!”
“不要!”在季白榆的呼喊中,枪声响起,聂清规的身体踉跄后退了几步,和她一起踩在滑梯上,摔下了悬崖!
蒋勋走到悬崖边,看着黑暗的山底。哼了一声,似乎对结果不满意。
“需要下去找吗?”旁边一个人冰声问道。
“不,”蒋勋斜着头说,“以这种速度活着是不可能的。”
旁边的人低头敬礼,然后挥手让自己的人撤退。
人们还没来得及上车,路就被堵住了。
蒋勋变了脸色,喊道:“发生什么事了?"
“局长,是向雀罗!"
“好,正好!”蒋勋气愤地说:“把他交给我,我今天就把聂清规的军队全部撤出去”!
季白榆在寒风中醒来,她弯下腰,只觉得头很沉,小腹剧痛。
移动了一会,她发现自己的身体在颤抖,然后她看清了自己所处的环境:她在一棵树上!
这时天已经微微亮了,陡峭的悬崖上的一棵大树救了她。
季白榆忍住全身的疼痛,转身发现聂清规被扔在五米开外。
季白榆从树上慢慢爬下来,忍受着小腹的疼痛,去帮聂清规检查伤口。
打开衣服,金色的锁已经被打了一个很深的凹印,但他胸前只有一片红肿,她松了一口气,又不放心的上下检查了一遍,用一块布裹住他身后的枪伤才稍稍松了口气。
聂清规全身都被擦伤了,但季白榆只有胳膊和脸颊被擦破了皮。
当她下来时,聂清规用她的身体保护她!
季白榆走向悬崖底部的凹岩。
当天大明的时候,们必须到找到上山的路!
呼呼的冷风吹了进来,她抱着聂清规冰凉的身体给他取暖。
他脸色苍白,伤口的血还在渗出,季白榆很焦虑但又无能为力。
她不知道向雀罗是否带了人来找他。
如果她看到那辆车,一定会从悬崖上下来找他们.
“嗯……”她捂着肚子闷哼一声,跪在地上,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滚落下来,小腹一阵剧痛。
季白榆忍住疼痛,她把聂清规放在腿上,跪在地上。
她咬紧嘴唇,不停地抚摸自己的肚子。
她默默地祈祷孩子一定要顽强,她不能倒下,她要带聂清规出去!
疼痛持续了一会儿,然后就停止了。
当她刚高兴起来的时候,起身看到地上印着丝丝鲜血。
她的眼睛睁得大大的,简直不敢相信血从她的身体里流了出来!
她用颤抖的手摸了摸手机,反复开关机还是收不到信号。
小腹虽然没疼,但是下坠的感觉越来越强烈。
她看着昏迷中的聂清规,万分不想失去这个孩子。
他的父亲甚至还不知道他的存在!不,不要这样!
天已经亮了,细细的阳光穿过云层,照在山顶上,反射出淡淡的金光。
山顶被人们包围着,首先到达了的是向雀罗,向蓝元,鹿言琛和舒舍予。
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