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清规轻轻地握着她的手,把它贴在他的脸上。
有兴奋,有惊讶,更多的是心疼。
他的孩子,他有孩子了!
“孩子,还在吗?”季白榆终于问到这件事了。
那天晚上,她看到红色,她使用了太多的力量.
“还在,还在,”聂清规摸着她的脸颊,俯下身吻了吻她的额头,小心翼翼地把手穿过被褥放在她的腹部,说,“我们的宝宝非常坚强,在他妈妈的肚子里很好。”
季白榆闻言又惊又喜地哭了,她认为这孩子肯定保不住了。
出乎意料,出乎意料.
“别哭,”聂清规说,擦掉她眼里的泪水,
“你现在应该好好照顾自己。这孩子很能干,跟他妈妈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