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事!”
在聂家老宅,聂清规半蹲在床边,拉起季白榆的裤腿,轻轻抚摸她膝盖上的淤青,季白榆疼得喘着气。
聂清规故意用力按了一下,抬头看着疼得咬嘴唇的人,用不好的语气说:“你知道你做了什么蠢事吗?”季白榆眼眶含着泪,重重地点着头。
“你知道郑望舒是什么样的人?即使你不去,她也不敢说什么,以后不许单独见她。”聂清规放轻动作,说道。
“我明白了。”季白榆扁着嘴回答,停了一会儿,然后说:“清规,你怎么这么快就到了?”从公司到这至少有半小时的车程
聂清规让她躺下,然后给她拉起被子,说:“只是路过,你先睡一会,醒来后一切都解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