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清规转过身,让她整理一下前面。他还说:“我们的孩子应该为所欲为。”
季白榆拽着聂清规的衣领说:“你太惯着她了。以后不听话怎么办?”
“不是有你吗?”聂清规说的理所当然的。
季白榆抚平他衣服上的最后一条皱纹,说:“好吧,下去看看客人。任家来人了。”
聂清规眼中闪过一道光芒,他的嘴唇扬起一道浅浅的弧线,“任家,呵。"
季白榆看着他的样子,她忍不住说:“要不要跟任家谈条件?”
贺笑着点点头:“不要低估任家,也不要低估任北辰。趁着这个时间,拿最大的筹码。”
想到任北辰,季白榆有点担心,
“如果任家在任北辰手中成为我们的敌人,我们会不会赔了?”
“阿榆,”聂清规看着她的眼睛说,
“任何国家的官场都是这样的。永远不会只有一个人,所以即使任家消失了,新的力量也会出现。如果聂家能够在两个方向上制衡任家,那么任家就是强大的,对我们有利的。”
季白榆笑了。她不相信任家,但她相信聂清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