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音看到季白榆不理她,转头怒视着祁南昇道:“你这个忘恩负义的小人,我父亲在你最困难的时候收留了你。没想到你会背叛他!”
祁南昇走过去,抓着下巴,不要意味深长地笑:“不要说多余的话,不然一会儿就说不出话来了。”
之后他转头看季白榆,季白榆因为失血过多脸色苍白。他轻轻举起手,命令道:“让医生来。”
“你不杀了我吗?”季白榆冷冷的问。
祁南昇舒服地笑了:“我说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女人,我不会亏待我的女人。”
季白榆那双漆黑的眼睛深邃如水,幽幽地看着他:“你不杀我,总有一天我会杀了你。”
不是一时冲动,而是作为真正的警告。
祁南昇看了她两秒,伸手去接卿卿。
然而季白榆突然后退了一步,厌恶地看着他,仿佛遇到了毒蛇猛兽。
“别碰我女儿!”
祁南昇眼神一沉,但最后只说了一句:“治治她的伤。”
季白榆被带进船舱,还是在白天的那个房间。她坐在椅子上,全身软软的,胳膊有些疼,她抱着卿卿,感觉卿卿有些热。
医生给她处理伤口,看着孩子说:“你孩子有点发烧,需要打针。”
季白榆潜意识里,她不相信这艘船上的任何人!
医生无视她的敌意,笑了笑:“我没有恶意。孩子太小,发烧很难治愈。”
几经挣扎,她还是把孩子交给了医生,看着他一刻也不放松,打完针,然后又把孩子抱了回来,她就放心了。
从现在开始,她不想失去任何东西!
“不要用水接触伤口,否则……”
身后的声音戛然而止,季白榆诧异地回头一看,却发现房间里有一个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的人,湿漉漉的黑发,冰冷的五官,像猎豹一样强壮的身体,熟悉的眼神.
“清规!”聂清规击倒了医生,大步走向季白榆,扶住她颤抖的身体。
“你不是……”季白榆喜极而泣。
不一会儿,她从大悲到大喜。有什么比劫后余生更让人欣慰?最重要的是,聂清规还活着!“我以后再跟你解释,”聂清规走到门口,仔细听着外面的动静,然后压低了声音。“你呆在房间里,这里相对安全……”
“不要!”季白榆马上拒绝:“我想和你在一起!”她不想再做他的筹码,因为同样的方法一定不能再用了!
“咚,咚!”有人敲门。聂清规屏住呼吸,走到门口,把手放在把手上,准备等待机会。
“是我!”向雀罗靠着门说道。
聂清规打开门,让他进来。
向雀罗说:
“我们的人已经把叶亦带过来了,战舰在后面,随时可以移动。”
聂清规点点头,平静地命令道:“控制这艘船,开始清理!”
“好的!”向雀罗转身走出房间。
聂清规转头看着季白榆,说道:“我在这里陪你。”
季白榆放下卿卿,跑过去紧紧地抱住他,用尽了她所有的力气。
聂清规顾不得身上的湿衣服,把她抱在怀里。
过了一会儿,聂清规捧起季白榆的脸颊,疯狂地吻她。
当聂清规想起祁南昇曾经抱着她时,他根本无法控制自己杀人的**。
两个人气喘吁吁地分开,聂清规抓住她的胳膊说:“对不起,我不应该让你受伤。”
季白榆摇摇头:“都是我不够强。如果我能更强,可能就不会造成今天的局面。”
“不要想太多。”聂清规抚摸着她发,轻声说道:“这对你来说足够了。”
季白榆笑了笑,鼻子泛酸。
“砰!”门被踢开了,向雀罗和向蓝元背对着他们,用枪指着外面,一点一点地退到房间里。
除了他们,还有特种部队的成员,跟着他们进来的自然是祁南昇和他的人。
“为什么没死!”祁南昇看着聂清规,冷酷地笑了。
季白榆默默地抱起卿卿,靠在聂清规身上。
“如果我不死,就意味着你会死。上次在海崖山让你跑了。这一次再也不会发生了!”聂清规眼神冰冷,露出冰冷的目光。
祁南昇无奈地笑了笑:“不管怎样,今天只有一个人可以离开这里。到甲板上来!”他说完转身就走。
向雀罗回头看了看聂清规,他点点头,他们开始出去了。聚集在一起的舒舍予和向蓝元,加入了对抗,双方都聚集在甲板上。
呼啸的海风吹在中间,两边都是枪,危险已经到了边缘!
“阿榆,把卿卿交给雀罗!"聂清规说。
季白榆在将卿卿交给向雀罗之前,拉起了裹在她身上的衣服,而向雀罗接管了卿卿,很自然地退到了队伍的最后。
聂清规本打算让季白榆去后面,但季白榆决心站在他身边。从今天开始,她会一直站在他身边!
聂清规勾唇笑了笑,没有停下来。
祁南昇看着他们默契的样子,脸上闪过一丝嘲笑:“真是情深意重,那你们就一起去死吧!”
聂清规扬起眉毛:“你觉得叶亦会赢吗?”
祁南昇胸有成竹地看着他的样子,最后他的脸变黑了,“什么意思?”
"我从不打不确定的仗。"聂清规冷笑道:“你们两个敢挑战我?不自量力!”
“老板!”祁南昇身后的人突然急匆匆地走过来,在他耳边低语道:“从另一边得到消息,我们被军舰包围了!”
季白榆清楚地看到,祁南昇的脸色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