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时钟跳到五点半之后，床边的手机响了起来，“嗡嗡”的震动吵醒了聂清规，他几乎是一边睁开眼睛一边拿起电话。
下了床，动作很大，手脚很轻，走到阳台上，黑眼睛瞬间都清晰了。
“你最好有重要的事。”低沉的声音带着一点被吵醒的不悦。
“喂，早上好！”舒舍予调侃的声音响起，“我的闹钟还不错！”
聂清规抬起嘴唇，冷笑道：“如果你一个人睡不着，我有办法让你站着睡着。”
“好，好！”他是个开不起玩笑的人。
舒舍予感叹道：“有些人对你的过去很感兴趣。连你出生的军医院都去过。”
聂清规没有说话，舒舍予说，“我已经尽力掩饰了，但是如果你让别人知道你是向家的人……”
黑眼睛在夜里发光，聂清规说：“让他们检查一下，在适当的时候给他们线索。”
“清规？”莫名其妙地说：“这么做要冒的风险不仅仅是聂、向两家翻脸这么简单……”
“没什么，”聂清规说："只需要对向蓝元隐藏起来，让其他人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