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白榆转过身看着聂清规肿起来的脚、她心疼的说:“还疼吗?”
聂清规笑了,搂住她,倒在床上,刮着她的鼻尖:“你担心的真多,刚睡醒,就不能让嗓子好好休息一下吗?”
季白榆笑了,的确说话的时候觉得嗓子沙哑的可怕,于是她点了点头,只用眼睛看着他,一刻也没有离开。
“想喝水?”聂清规摸了摸她的长发。
季白榆摇摇头,她现在只想看看他。
聂清规意味深长地笑了笑,说道:“但是我渴了。”
“我去倒水。”季白榆翻身下床,倒了一杯温水。
聂清规没有把它拿过来,而是握住她的手,喂到他的嘴里。、
聂清规喝了一口,然后端起杯子反手放在一边,抱住季白的腰亲了一下。
作为对聂清规亲吻的回应,季白榆紧紧地拥抱着他,温热的液体流过她的喉咙,缓解了不舒服的干渴。
季白榆一张脸已经红了,呼吸粗重。
她支支吾吾:“我们回家吧,然后……”
“不行!”聂清规立即拒绝了,“家里的小东西肯定会闹的。”
季白榆给了他不满意的一个白眼:“那个‘小东西’是你女儿。”
“我知道,”聂清规喘着气,放开她,用深邃的眼睛盯着她:“那么对于她的未来,我们是不是应该更加努力让她有个弟弟还是妹妹呢?”
“不,疼!”季白榆蹙眉道.
"我问付鹿言琛,他说只是第一次表疼。"聂清规又解释道。
季白榆想笑,但想到自己的男人做了这么丢人的事,她有点哭笑不得。
"我不知道鹿言琛什么时候转做妇产科医生的。"
聂清规漫不经心地说:“作为医生,这是必要的。”
季白榆可以想象鹿言琛生气而不敢说话的样子时,会觉得好笑。
“亲爱的,不要担心那些不重要的人,”聂清规用自己的身体暗示她:“你应该多注意你丈夫的身体状况。”
季白榆故意扭动身体,满意地听到耳朵里的吸气声,然后在聂清规胸前画了个圈:“你的脚受伤了,不能大力运动。”
聂清规牙痒痒的,看着火上浇油的女人,恨不得把她按到膝盖上打她屁股。
“咕噜……”两个对立的人之间有如此不和谐的声音。
季白榆睁大眼睛,羞涩爬上脸颊:“我饿了。”
"咕噜……"又来了。
沉默了一会儿后,两个人笑了,聂清规拍了拍她的小屁股说:“起来,我让人把食物拿进来。”
“咚,咚!”有人敲门。季白榆很快在聂清规反应过来之前溜回他旁边的病床上。
聂清规眯起眼睛看着门:“进来。”
沈景探进脑袋,举起了手中的塑料袋。“我想我刚才听到有人的肚子在叫,”
季白榆猛地掀开被子盖脸,羞于见人。她不知道那家伙在门外听了多久!
聂清规不满地看着沈景:“如果我是你,我就不会说什么。”
沈景和蒂娜一起拿出塑料袋中的保温箱。
前者耸耸肩说:“真的?我觉得你刚才说的已经够明显了。”
看到聂清规的脸如愿的变臭,沈景拿起饭盒,走到季白榆的床边:“亲爱的,我可以喂你!”
季白榆猛地掀开被子,不笑地瞪着他:“我有手有脚。”
沈景看上去很沮丧,说道:“看看你的声音。太难听了。有人让你说这么多……”
季白榆真的很想疯,但在沈景戏谑的目光里又有些心虚。
“聂先生,夫人的嗓子受伤了。所以我特意做了一些清淡的菜,可以吗?。”蒂娜摆好饭菜,低声说道。
“没关系。”聂清规应道,眼睛仍然盯着沈景,沈景看着蒂娜小心翼翼地为聂清规铺好桌子和餐巾,他的语气不好:“他只是伤了脚,手还没断。”
蒂娜的动作停下来,有些委屈地看着他:“但是聂先生行动不便!”
“你还打算喂他?”沈景抑制住怒火问道。
蒂娜老实巴交地点点头,说马上就要开始了。
沈景先走过去,把饭盒塞进怀里,说:“阿榆也没吃。去喂她!”
蒂娜低着头走到季白榆床边。
沈景低低地咒骂了一声,却转向聂清规似笑非笑的眼睛,拧着眉头:“你那是什么眼神?”聂清规弯着眼睛笑着说:“我在看一只可怜的笨拙的虫子。”
沈景接过饭,准备喂聂清规:“残疾人,请张开嘴。”
聂清规轻轻地拿起筷子,说:“我拒绝。”
“我坚持。”
聂清规没有处理这件事。沈景生气的时候,蒂娜说:“沈先生,你就不能让聂先生好好吃饭吗?”
季白榆埋首在被子里,笑得“扑哧”一声,聂清规也掩饰不住自己的笑容。他心情很好。
沈景,他严重怀疑这个小妮子爱上了聂清规而不是他自己!
“啊……”聂清规靠在枕头上,受伤的脚挂在床边,毫无气质地张大嘴巴,等着季白榆喂他。
卿卿在左手侧躺着,身上盖着小毯子,一双胖乎乎的脚在外面蹬着。
她怒目而视,口水直流。
聂清规不时伸手捏她一下,卿卿也不哭,只是咧嘴笑。
季白榆看到女儿圆圆的脸被捏的不成样子,她忍不住拍了拍聂清规:“你再折腾她,就自己吃饭!”
聂清规嘴里含着勺子吞下美味的粥,浅浅地笑了笑:“你看卿卿多开心多可爱。”
“是挺可爱的!”季白榆板起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