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他连那一幕都找不到了,脑袋完全一片空白了,下一步要做什么,他不知道。
季白榆……季白榆……季白榆……季白榆……
卿卿哭了,仍然不肯睡觉。劳拉鼓起勇气把她带走,但她摇了摇聂清规,发现不对劲,连忙去扶住他:“先生,你怎么了."
话没说完,聂清规高大的身体就垮了!
扎斯汀把他扶起来,对劳拉说:“开门,我去客房里让先生休息一会儿……”
“别动……”聂清规的声音微弱而低沉。他紧紧地抓住扎斯汀的胳膊,站了起来,他的头脑恢复了:“我留在这里……”
“先生!”扎斯汀试图说服,但他把他推开了。
聂清规抖了两下,又站着不动了,嘴唇发白,全身都在发抖。
一片毁灭性的空白之后,他的感觉扩大了好几倍,血的味道越来越重。季白榆被枪击的场景在他脑海中反复闪现,他的心也跟着痛起来。子弹好像同时穿过了他的心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