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船上的时候就有点不舒服。而且刚才跑出去吹冷风了!”
聂清规把那个人放在床上,头也不回地命令道:“去拿感冒药。”
阿寻再次被他自然的语气惊呆了,但单夫人说:“船上有医生。”
她一说完,就离开了房间。
聂清规把被子好好的盖在季白榆身上,他的动作充满了柔情。
阿寻远远地看着它,感到很温暖。
果然,就算聂清规被催眠了,就算他忘记了这个人,他的自然反应也骗不过去。
“清规……”发烧的季白榆嘟哝。
聂清规听到后,他的眼睛一沉,把手从季白榆上抽回,突然起身,生硬地说:“我先走了!”
“啊……”阿寻错愕了一下,这人怎么翻脸比翻书还快!
单夫人正饶有兴趣地看着聂清规的背影。她发现似乎很有趣。
“夫人,医生来了。”萧策回到房间,医生跟着他。他应该是刚刚把人从宴会中拉出来的,衣服都还没有来得及换。
单夫人淡淡地点点头,说道:“好好照顾季小姐。”
医生擦了擦额头的冷汗,连连点头:“我明白了,夫人。”
单夫人看医生在床边坐下。她不再停留,带着萧策离开了,留下了阿寻独自一人。
当然,沈景也登上了船,但他忙于安排自己的人,还未来到季白榆房间。看
到萧策匆匆忙忙地把医生带走,他好奇地跟在后面,却发现是季白榆的房间,于是敲了敲门。
阿寻开门让他进来,说:“阿榆病了。”
沈景直接撕开脖子上有些紧的领结,走到季白榆。他问:“怎么样?”
医生拿出体温计,松了一口气:“只是有点发烧。打一针就好了。”
沈景不悦地看着他:“那你还不赶快?还在做什么?"
医生没说话,赶紧开始配药。
“慢着!”聂清规的声音突然在房间里响起,沈景惊魂未定地回头一看,却发现他径直走向医生,冷着脸说道:“如果你配错了药怎么办?”!"
医生被这句话惊得说不出话来。一个要快一个要慢。他是医生还是他们是?
" 聂清规!"沈景终于发现了自己的声音,没露出一张好脸色,“你在这里干什么?"
聂清规淡淡地看了他一眼,说道:“我为什么不能来?”
“你不去看着你的季白榆吗?”沈景讽刺地说:“去找你的山寨货!在这里干吗?"
聂清规不高兴,皱起了眉头:“别再说了,不然别怪我对你没礼貌!”
沈景早就想和他打一架了。
当听到这些的时候,他正准备卷起袖子:“谁怕谁?"
阿寻忙道:“阿榆病了,要静养。”
沈景忍着,指着门对聂清规,说:“出去,这里不欢迎你!”
沈景无法忍受。他咆哮着,“聂清规,你怎么还站在这里?" !"
“因为她是我孩子的妈妈!”聂清规振振有词地说道。
“是吗?”沈景突然笑了,他的蓝眼睛闪闪发光:“但很快就不会了!”
“什么意思?”聂清规拧眉问道。
沈景甩甩头说:“阿榆没告诉你我向她求婚了吗?”
阿榆?求婚?这个恶心的名字是什么,什么恶心的东西?
“她同意了?”聂清规反问道。
“当然,”沈景举起抬下巴道,
“很快卿卿就和你没关系了,还好当时你让卿卿跟阿榆姓,那真是最正确的决定。你不用担心阿榆会用孩子威胁你,也不用担心她会缠着你。对你来说,这不是好事吗?”
这的确是一件好事。
然而,聂清规转过身来看着床上的人,心里突然升起了深深的不满。他莫名其妙地说:“她不会同意的。”
沈景冷冷一笑:“同意不同意由不得你。嗯,我未婚妻的房间不欢迎你!”
聂清规想反驳,但他找不到任何反驳的理由。
但是,聂清规不愿意这样出去,她真的同意了沈景的提议吗?
“感谢您的发言!”沈景突然笑着说:“要不是你态度坚决,阿榆怎么会同意嫁给我呢?反正你喜欢你身边的那一个。”
人长得一模一样,这样连离婚手续都省了,阿榆就可以以全新的身份和我在一起了,对了,她就完全可以抛弃你给她的姓了,她有家,有父亲,她本来是裴芊芊!"
不开心,聂清规发现自己很不开心!
“啊,是的!”沈景饶有兴趣地说:“你也是我们俩的媒人。结婚的时候一定要来。就算你们两个有过去,我也不是小气的人。我可以忘记。
这个世界上有哪些感情是不能在时间里遗忘的?我相信她很快就会忘记这段不愉快的经历。和我在一起,我们一家三口…不对,是一家四口就幸福地生活在一起!”
阿寻听得完全傻了,这是什么,这算什么,沈景你的表情太夸张了,不对吗?普通人会相信吗?不会,那正常人会相信吗?
“激将法对我不适用。”果然,聂老板看穿了,阿寻在一旁点点头。
即使沈景有一句合理的话,季白榆对聂清规的感情可能会随着时间的推移而消失,但不会这么快,更不用说现在了。这样的谎言只能用来欺骗三岁的孩子.
“一家四口?”聂清规突然冷笑着看着沈景,说道:“妄想,要我帮你吗?”
阿寻很僵硬,前半句很睿智,后半句……有问题!这算不算被骗了.
沈景此刻很开心。是他的刺激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