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白榆做梦也没想到会和聂清规在超市并肩而行。
“要买什么?”聂清规推着购物车板着脸问道,但是他的神情表明他对周围三三两两谈论他的人非常不满。
季白榆看不下去身边的眼神,匆忙拿起几个菜放到车上就急着结账。
当他们排对的时候,季白榆发现篮子里多了两盒保险套。
在收银员看来,她小脸通红看起来稚嫩而无知,而她身后的男人看起来则是理所当然的。
“你为什么要买那个……”回到车上,季白榆脸红了。
聂清规微微瞪了一眼,说道:“有急事。能用。”
怎么听这么简洁冰冷的话也有点sè_qíng。
季白榆感觉全身都在发烫,因为他毫不掩饰。
回到家,聂清规把所有人都打发走了,甚至王妈也回去睡觉了,只留下季白榆在厨房里忙碌。
他双手抱臂靠在门框上。
虽然季白榆会做饭,但还是难免着急,何况聂清规还在背后看着她,这让她无法集中精神,于是愤怒地回头说:“快来帮忙。”
聂清规惊呆了,马上说:“我不会。”仍然没有采取行动的意图。
季白榆伸出手,拿起围裙,迅速走过去,然后把它套在他的脖子上,眨着眼睛对他笑道:说:“我会教你的!”
聂清规让她牵着手拉进去了。
季白榆指着盆里的菜:“你洗,就这样。”她做了简单的示范。
之后季白榆挥舞勺子炒菜,忙的不亦乐乎。
当四个菜都好后,只剩下汤了,却发现聂清规不知道什么时候脱下围裙,专注地看着自己。
最重要的是,盆里的菜一下都没动!
季白榆不知道该生气还是该笑。
他不需要那么沉迷地看着她。
季白榆说:“这些都是我从王妈那里学来的家常菜。我打赌你从来没有吃过。”
“吃过。”聂清规淡淡道。
季白榆好奇地回头说:“你什么时候吃的,我怎么不知道?”
“两年前。”
闻言,季白榆很尴尬。
两年前她心血来潮学会了做菜,难的做不到,就缠着王妈学最简单的炒素菜。
但那一次,她也在厨房折腾许久。
连王妈都绝望地看着她摇头,但她还是端着食物去了书房。
她记得聂清规只是什么也没说,一言不发的吃了。
但是,她后来背着他学会了做饭,却再也不让他尝了。
“我以为你没吃……”她有些遗憾地说。
“太难吃了。”聂清规又吐出四个字。
季白榆瞬间从天堂跌回现实,唇边的笑容却不断膨涨,突然,季白榆被拥在坚硬的胸膛上,腰部被一双铁臂扣住。
季白榆身体有些颤抖,突然觉得厨房有点热,耳边呼吸急促,整张脸在磅礴的热气下火辣辣的。
她没有理会聂清规的目光。
“别闹了……”季白榆光滑的皮肤在光线的照射下反射出微弱的光,像瓷器一样。
聂清规的铁臂伸过她的腰,他的嘴开始不安分了。
一种紧迫感瞬间袭上季白榆的大脑。
她忍不住突然转身把他推开,连忙说:“你快出去吧,先出去……”
说着也不管他同意不同意,把他推出了厨房。
饭菜终于做好了,季白榆小心的全部断了出去。
“坐这儿。”聂清规拍了拍自己的大腿。
季白榆把米饭放在他手里,脸红了,说:“我自己能吃。”
以前自己刚来到鹊声水榭时,确实经常坐他身上,但她现在已经成年了.
“你确定不来?”聂清规莫名其妙地问道。
季白榆低头扒饭,连连摇头。
深夜,二楼主卧。
房间里没有光线,细微的光线洒出窗外。
空气中弥漫着浓浓而炽热的温度,仿佛燃烧了两个人的眼睛。
回味过后,季白榆慢慢恢复,想起刚才幸福的样子,羞的难以承受。
天亮以后,季白榆累的一直在睡,身旁的人早就走了。
当听王妈说他去上班了,她不禁咂舌。
这种结构性差距太大了。
为什么她又累又腰疼,而他却能在闲暇时去上班?
不公平!季白榆偷偷抱怨。
“小姐,电话。”王妈喊道。
季白榆下楼,刚接过电话,林星若吼道:
“阿榆,你今天约我去逛街。我在茶叶店等了两个半个小时,你还在家!”
季白榆突然想起来手机关机了,于是一再道歉,说:“好阿若,再等我半个小时,我马上就去!”
“贿赂。贿赂我。”林星若在鼻孔里哼了一声。
“三顿大餐。”季白榆恨恨地说。
“成交。”林星若干净利落地挂断了电话。
简单收拾了一下,季白榆上车去了市里。
当季白榆到达时,林星若正带着幽怨的气氛咬着吸管,几杯空了的奶茶放在她身边。
笑着走过去,季白榆请:“阿若,还要不要奶茶?”
林星若白了她一眼,无意间看她脖子上露出的红色印记。她笑得很是暧昧,
“原来是昨晚劳累过度……”
季白榆羞红了脸支支吾吾:“我们去逛街吧!”
林星若不肯跟着,一脸的不爽,她凑过来八卦说:“你家清规凶吗?”
季白榆猛地瞪了她一眼,“林星若”
林星若摊开手说:“对不起,都是女人。经过讨论我才能进步!”
“我想你是在想方扶光!"季白榆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