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你不必太紧张,”任北辰说。
“只要告诉他们你的姓,我相信没人敢挑战你。”
季白榆笑着说:“你现在不是在挑战我吗?你想告诉我你姓什么吗”
任北辰尖叫道:“真是个牙尖嘴利的姑娘。”
季白榆挽住他的胳膊,整理好衣服,说:“走吧。”
金碧辉煌的宴会厅已经挤满了人,季白榆和任北辰的出现自然吸引了许多人的目光。
虽然任北辰还没有掌权,但他在c城的交际圈里也是个名人。
他从来没有过花边新闻,在这样的场合把女伴带出来,肯定会引起人们的好奇。
除此之外,季白榆的长相气质都很出众。
一时间,大家都在琢磨她到底是哪位豪门大户的千金。
“那是谁?何芸用下巴指着季白榆,问身边的女人。
“是谁?”蕊贝卡穿着一件大红色连衣裙配一条长披肩,投去无聊的一瞥,她的嘴角突然生出一丝冷笑。
懒洋洋地靠在书架上,说道:“还能是谁,任北辰的女朋友呗!”
“真的?”何芸瞥了她一眼。
“任北辰不是从来没有公布过有女朋友吗?”
蕊贝卡钩住自己的头发,娇媚说到:“你不知道这个女人?她甚至上了聂清规的床,根本没把任北辰放在眼里!”
何芸听到这话时,脸色变了,她嫉妒得差点把手里的香槟捏碎,
“她算什么玩意?”
蕊贝卡轻蔑地看了她一眼,但她的话更是火上浇油。
“那个女孩看起来很单纯,但其实可不容易对付。我上次就吃了亏的。”
何芸把杯子重重地放在桌子上,冷冷地低声说:“我到想看看她到底有多少能耐!”
蕊贝卡仰头喝了口香槟,但她的目光一直落在季白榆身上。
另一方面,任北辰带着季白榆到处打招呼。
许多人试图询问季白榆的身份,但任北辰只是简单地敷衍过去,似乎很享受被指指点点的神秘。
“你太坏了!”季白榆低声说。
任北辰也放低了声音说:“等着瞧,再过一下,不知道有多少人会因为一时没巴结你而后悔!”
季白榆嘴角抽搐,“你脑子太不正常。”
好像不关他的事,但他很享受!
任北辰耸耸肩,看上去和她一起只是为了消遣。
季白榆刚要说话,一个服务员突然从侧面撞上了她,她连忙侧身,但一些香槟还是不可避免的洒在她的裙子上。
“对不起,你没事吧?”服务员连忙道歉。
季白榆笑着说:“没关系。”
之后,她转身对任北辰说:“我先去趟洗手间。”
她朝洗手间方向走去,而何芸就立马跟上她了。
季白榆小心翼翼的清洗着裙子,抬头发现水池边有个女人在盯着自己看。
她礼貌地笑了笑,但那个女人哼了一声就走了出去。
季白榆无言以对,赶紧装好东西东西,拿起包就出去了。
她刚回到任北辰身边,就听到会场的一角开始骚动了。
一个略尖的女声说到:“一定是被偷了!”
"何芸,这是上流社会的社交舞会。别瞎说。你仔细看过没有?”有人劝。
一直锁住季白榆的方向,何芸美丽的眼睛微微眯了起来,这就是刚才在卫生间的那个女人。
这时,女人突然转了一下眼睛,有些深意地说,
“来这里的不一定全是成功人士,还有很多骗人的玩意儿。她们遇到有钱人,就自以为可以野鸡变凤凰。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东西,来到这个地方还干那些丢人的事!”
在这个圈子里有些事很平常,大家都心知肚明。但她这么一说出来,还是有很多人心里都不怎么舒服的。
“何小姐,你刚才去哪里了?有可能是把戒指掉在那里了。让我帮你去找找?”一个服务员上前恭敬的说。
何芸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有些不耐烦的说到:“我去过洗手间,刚才就只有她一个人在里面!”
她突然抬起手指向季白榆。
人们的目光顺着她的动作看到了季白榆,眼里闪过不同的神色。
“何小姐,你有证据吗?”季白榆浅笑着问。
何芸迈着轻快的步伐走到她面前,作势要抓住她手里的包说:“如果没有,就搜一下!”
季白榆直接避开她,说:“何小姐,你没有权利这样做。”
“我为什么没有权利这样做?”顾乖巧阴险地笑着说。“我觉得你只是做贼心虚。”
“何小姐一定要搜查吗?”季白榆笑着问。
顾灿烂的笑容闪过,“是的!”
“何小姐,别说你没有权利这么做,即使你发现了东西,也不可避免地会被怀疑成栽赃陷害。”任北辰笑着说道。
“任先生怎么说?”季白榆的聪明软化了语气道
“虽然这样不妥当,但为了消除误会……”任北辰笑着看着季白榆:“请过来。”
季白榆瞥了他一眼,知道这只笑面虎肯定有什么良苦用心。
“封老了,拜托。”
一位60岁的老人走进人群,眼睛清澈,脸颊红润。
他是一个经商的老人,是中国乃至世界的首席精算师。
“老年人不应该参与这些事情,”他说。
“但是任先生这么说……”
“小姐,我们被冒犯了。”他向季白榆伸出手。
季白榆朝他微微点头,把包递给他。
封老当着大家的面把包递给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