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梯的层数依次增加,一直保持沉默的谢瞬,突然开口问道:“那天你还好吗?”
季白榆侧身看着她,眼神冷了又冷。
“你想说什么?”
谢瞬转身面对她,突然笑了起来,她的眼睛里充满了胜利者的态度。
嘴角那诡异的笑容让季白榆感觉猛的一跳,但她突然俯下身。
还没来得及后退,就听到谢瞬在她耳边压低了声音说:“他们说,玩得很开心!”
血液瞬间冲到大脑,尴尬,羞愧,后悔,各种情绪直接袭上季白榆。
季白榆想都不想,直接举手扇她耳光!
“啪!”在清脆的声音响起的同时,电梯的门也打开了,响声和闪光灯一起充斥了电梯房间。
季白榆看着突然流泪的谢瞬,谢瞬委屈地低下头说:“季白榆,对不起……”
季白榆的负面消息满天飞。
看着报纸上的报道,季白榆气得浑身发抖,,什么是扶正小三,什么是因为嫉妒而伤人.
“杨妈,把报纸拿出去扔掉。”聂清规蹙眉道从楼上下来。
杨妈一直待命。
看到季白榆不确定的样子,她不敢自己做决定。
这时,聂清规说话了,她连忙收起报纸。
季白榆没有阻止,只是冷冷的说:“扔这些能有什么用?”
“明天,所有的报纸都将不复存在。”聂清规沉声道.
“那又怎么样?”季白榆转身上楼,直没打中他:“没有这个,还会有更多的副本,你全部扔出去吗?”
聂清规夹着她的胳膊,皱起了眉头,“阿榆,告诉我你怎么了!”
季白榆以冷淡的态度回头看他,“你终于愿意问了。”
聂清规脸色阴沉,终于放慢了速度,
“我以为你不想提那件事,”他说
季白榆甩开他的手臂,声音尖锐,“我不想提,所以任由谢瞬陷害我!我不想提,所以让谢瞬诽谤我吧!你为什么不问我怎么了?你为什么不问问谢瞬她对我做了什么?"
愤怒像火山一样爆发,泪水顺着眼角覆盖了季白榆的脸庞,清澈的眼睛里充满了讽刺和怀疑。
聂清规额头上青筋毕露。
季白榆怎么能用这样的眼神看着他?这是聂清规最不能忍受的事情。
她可以怀疑所有人,但是他,她应该完全相信!
聂清规把人扯进怀里,用尽全力嘶哑地说:“季白榆,我不准你这样看着我,听见了吗?"
“你为什么不来救我."季白榆埋在他怀里,低声呜咽,聂清规终于开口问她了。
她在想的是那天晚上他没能及时出现。
他们约好了,但是他没能在她有危险的时候来救她!
聂清规闭上眼睛,用双手轻轻地把她按进怀里,试图用这种方式安抚她,同时让自己平静下来。
这样脆弱的质疑只会让他难受!
”阿榆,.对不起……”
季白榆不记得是怎么回到房间的,当她一觉醒来时,已然是第二天了。
“去哪儿了?”季白榆把包扔到一边,转向抽屉。
这一声惊醒了聂清规,他揉了揉眼角,坐了起来。
“你在找什么?”
“手机。”季白榆没抬头就回复了,但是找不到新买的白色手机。
“怎么可能没了!”季白榆烦恼地靠在沙发上,鼻子眼睛都快皱了。
她道:“我昨天把它放在包里了。”
“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吗?”聂清规起身下床,瞥了一眼地上乱七八糟的东西,问道。
季白榆转过头看着他。
他沮丧地说:“手机上有一段录音,是安晶给我的,它记录了谢瞬收买歹徒的证据!”
“安晶给你的?”聂清规微微扬起眉毛,"你昨天为了这件事打了谢瞬。"
当她提到谢瞬时,她气得浑身发痒,那个女人!
“她昨天在电梯里承认了。那天晚上我以为她被流氓纠缠,所以才.去救她!”
聂清规捏了捏她邹成一团的脸颊,说道:“你还记得那晚那些人是什么样子吗?”
季白榆咬了一会手指,说:“太黑了,看不清楚,但我记得一开始的那个人。”
“跟我来书房。”聂清规拉着她的手,大步走了出去。
“这是那天晚上冥茗的视频。”聂清规看着电脑屏幕,按下了播放按钮。
季白榆看屏幕,一开始只有她一个人在屏幕上,走来走去。
镜头转动时,她正站在视角的一角。
突然,从后面伸出一只手捂住她的嘴,拖了进去。
然后她只能看到自己踢腿,直到什么都没有。
“这是个巧合,”季白榆皱起眉头。
“我只能看到那个人的手!”
“真的是巧合。”聂清规说
“其他带子呢?”季白榆补充道:“你能看到包间里的情况吗?谢瞬什么时候离开的?”
“傻姑娘,”聂清规揉了揉她的头。
“摄像头怎么可能装在冥茗那样的地方?相反,他们每三天就要进行一次重大检查,所以包间里不能有摄像头。”
季白榆恍然大悟,没想到还有这些门道。
这真的就像看电影一样。
“但在走廊里是有摄像头的,”聂清规按下另一个视频。
“她9点55分去洗手间,10点24分出来。仔细看这两个视频。”
聂清规把电脑推给她一点,指着上面谢瞬离开和回来的两个场景。
"她贴着墙走着,好像喝醉了。"季白榆聚精会神地盯着屏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