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关上后仅三分钟,宁雪落推门走了进来。
她看到琴房里只有季白榆一个人,有些失望,问道“季白榆,你看到任北辰了吗”
“他刚走,现在追可能还来的及。
”季白榆看到她悲伤的脸,季白榆忍不住问:“你和任北辰……."
宁雪落走近她,低下头,下意识地抚摸着钢琴的边缘,说:“我喜欢他。”
季白榆一愣,但宁雪落的脾气是尖锐和直白的,这不是她隐藏的风格,所以早预计到会这样承认。
“你怎么了?”季白榆看着宁雪落皱起的额头说:“怎么了,眉皱的都可以夹死蚊子了。”
宁雪落生气地拍拍她的手,怒视着她。
“我都快急死了,你还取笑我。”
季白榆忍住笑,提着两个凳子说:“坐下慢慢聊,我来解决你的问题。”
当宁雪落开始说的时候,眼里带着忧郁和悲伤。
“他在躲着我,”宁雪落说,她看起来有点孤独。
“从聚会的第二天开始。”季白榆记得任北辰醉醺醺地离开了,那时候宁雪落独自追上了她。
“那天晚上发生什么了吗?”
宁雪点点头,说:“他喝醉了,没能控制住自己,我也没有拒绝。”
季白榆大吃一惊,然后敛下心情道:
“他因为这件事避开了你。你搞清楚可能是什么原因了吗?”
宁雪落有些浮躁地说:“我也明白,我只想和他说清楚,他不用躲着我,甚至不来学校!”
季白榆拍拍她的手背,语重心长地说:“他好几天没来了吗?你们俩得静下心来好好谈谈。”
宁雪落勉强笑了笑,她说:“也只能这样了。”
“有时候真羡慕你,还有聂清规这样的人陪你。”
季白榆戏谑地笑着说:“可能清规上辈子欠了我的钱,这辈子来还债了。”
听到她的因果论,宁雪笑得“噗嗤”一声。
周五下午,季白榆和向蓝元他们约好了喝茶。
她以为向云川和向雀罗也会来,但她没想到向蓝元会独自一人来。
她想知道,“向云川和向雀罗去哪里了”
向蓝元英俊的脸上露出一丝坏笑,说道:“我们今天要做坏事,所以我没有打电话给他们。”
季白榆怀疑地看着他说:“什么坏事?”
“跟我来你就知道了!”向蓝元努努嘴为她打开门,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季白榆走进富丽堂皇的总统套房,环顾四周,说:“你神秘兮兮地要干什么?”
向蓝元走到水晶桌前,拿起盒子里的望远镜,指着窗户:“过来,让你看点开心的事。”
不明所以的人季白榆,只好顺着他的话。
向蓝元首先看着望远镜,微笑着递给季白榆,说道:“看看十七楼的咖啡店。”
对面楼顶楼17层有一家露天咖啡厅。
人不多。
季白榆几乎一眼就看到谢瞬坐在阳台上,裹着一件薄薄的毛衣,一个巨大的帽檐遮住了她的半张脸。
她不时看看手腕上的手表,然后环顾四周:她在等人。
摘下望远镜,季白榆转头看着向蓝元,他一直笑着说:“你为什么要监视谢瞬?”
向蓝元拍拍她的肩膀说:“我这不是想让你发泄一下愤怒。看完戏以后,你要原谅我,跟清规和好!”
季白榆忍住笑,故意板着脸说:“看戏很精彩吗?”
向蓝元笑得很灿烂,说:“别担心,我收拾个小明星还是很简单的事。”
季白榆转身继续看。
随着谢瞬的动作,她也看了看手表。
时间刚好到了下午三点。
谢瞬转过身微笑着向某人挥手。
因为太阳伞,那个人被遮住了。
季白榆歪着头,想看清那人的脸。
是一位女士的高跟鞋,白色的超高跟鞋,稳稳优雅地走着,走成了一条直线。
直到那个女人完全走进去,谢瞬才站起来和她握手,季白榆也才看清她的脸:安晶!
季白榆惊愕的,竟然是安晶!
“怎么了?”向蓝元注意到她看上去不对劲,问道。
季白榆连忙摇摇头,举起望远镜往那边看。
安晶坐下后,两人聊着天,脸上带着礼貌而疏远的微笑,这让季白榆很疑惑。
她们两人为什么会走到一起?
几天前,安晶甚至主动给自己了一段谢瞬买通小流氓的录音。
那她现在为什么要和谢瞬见面?
几分钟后,安晶起身离开,而谢瞬仍然独自坐着,慢慢地喝着咖啡。
这时,旁边突然冲出一个中年妇女,上去就给了谢瞬一个耳光。
谢瞬的脸被打到了一边。
中年妇女趁机抓住她,还在喊着什么,很快吸引了周围的人围观。
很多人还偷偷拿出手机拍照。
大约十秒钟后,一群记者不知从哪里冲了上来,对谢瞬进行了猛烈的拍照。
谢瞬被拽得东倒西歪,纽扣散落一地,头发乱七八糟,她不得不笨拙地遮住脸。
她想跑但又无法逃离中年妇女的纠缠,看起来像是被逼急了。
季白榆惊呆了,过了好久才反应过来。
这就是向蓝元口中的“戏”。
她回头说:“那些人是你安排的吗?”
向蓝元打响指说:“明星最怕这些新闻。清理起来很容易。”
季白榆拉着他的脸说:“《守宫砂》刚拍完,你就等不及要弄谢瞬了,你到底恨的是她还是我?"
当向蓝元的脸色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