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勉话锋一转，又向孔寒安介绍起了牛大的情况。
事情要从两人上界的时候开始说起。
牛马两族喜好的环境相似，所以是邻居，时间久了，两族开始共同进退，两族的族人也常为搭档。
大帝下了神旨，牛马两族一合计，那就随便派一对过去吧。
但冥界生物，一般不怎么喜欢到人界行走，因为时间差的问题，同样的寿命，他们在冥界可以修炼更久。
许多搭档意见没有统一，加上其实两族也不怎么重视，所以就让意见一致的牛大马二抢了先。
马勉是想赌一把，他想混出个马样来。
而牛大则是借着响应大帝号召的名义上界处理私事，之前马勉已经说过了。
至于是什么私事……
“牛大，喜欢上了一个女人。”
马勉沉声说道。
“女人？”
高空飞行，不乏呼啸入耳的风声，孔寒安怀疑自己听错了。
一头牛和一个人，美女与野兽都不敢这么演吧？
等等，如果牛大和马勉一样，也是双形态的话……
“也不能说是女人，应该说是一个女人死去后进入冥界的游魂。”
高空风大，马勉照顾孔寒安，在人烟稀少的位置刻意降了些高度，而后继续说道。
“我也不知道他咋想，咱们种族不同，喜好不一样，就像我喜欢马，他们牛妖族更喜欢牛。
可那日我们在冥河附近练功，他一眼就看上了那个在冥河里漂泊的游魂，捞上来后，自己不吃，也不让我吃，还带回了家天天养着。”
显然，提气这件事，马勉很郁闷。
牛马一族神通相互之间有关联，一起释放有奇效，所以两族族人经常在冥河附近打捞亡魂练功。
前方有一片树林，马勉再次放慢了速度，为防惊世骇俗，他落到了地上，像一匹普通的马一样奔跑前行。
看到树林，孔寒安眼前一亮，他大概猜到了马勉的计划，但还是止不住好奇，问道：“他喜欢那个女人，和他来人界有什么关系？”
马勉满脸犹豫，低着头，也不知道是看路，还是不好意思说出口。
最终在孔寒安百般催促下，开口说道。
“那女人被他照顾了许久，也有些感动，答应了他，但提了一个要求。”
“啥要求？”
马勉吊足了胃口，别说孔寒安了，似乎林子里的风声也微弱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