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那伙人行凶,从未留下伤口,死者皆是被勾走了魂魄,可案发现场却满是血迹,甚至鬼头图案都是以鲜血画成。”
“第三,其妻为何那么巧,不在家中?因何故回的娘家?若是夫妻失衡,邻居当能听见争吵声。”
“第四,即便是那伙恶人行凶,这王浩家中还有人残存,未必不会再来,你们便没有安排人保护一番?”
孔寒安一连串问题,问的魏旭满头大汗,呐呐无言。
孔寒安长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
大齐一统已经太久了,这地方上的郡守官员,也并不都是如王冬那般干练。
南郡郡守弃城而逃,这上郡郡守,怎么看着也是个草包。
孔寒安对孟愈拱了拱手。
“孟老哥,知道独乐县怎么走嘛?咱们去一趟?”
孟愈笑道:“孔老弟心细如发,愚兄佩服,那咱们便走一遭吧。”
魏旭小声呐呐道:“孔监正,孟先生,不吃了饭再走?怎么也得我尽一番地主之谊吧。”
两人却没管他,径直离去,独留魏旭看着一地狼藉怔怔出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