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本就不服气有人压着她,刚刚上来一段时间一直在恶狠狠的在心中骂着这几个侍卫,说他们怎么敢碰季王府的人,眼下听得季晴婉这句话,不由得想要直起身子站起来,却被侍卫摁下。”不要听她一派胡言,我何时想要害你!你如何证明的了?!“
“你这个混蛋!就知道污蔑我!你说的一个字都不对,我和是要害你了?我堂堂三皇子妃,就算还未履行婚约,我也是板上钉钉的皇妃,你们这样压着我,还肆意任由这个贱人污蔑我?放开我!“
“大胆!朝堂可容你在此放肆?“
判官转而向季晴婉问道:“郡主可有凭证?“
季晴婉松开捂着伤口的手。血迹透过米白色的襦裙,依然浸湿了小半边的衣袖。她又轻轻推开搀扶着她跪在一旁的兰心儿,
正是她方才从马车中丢出的,季瑶瑶用来刺伤季晴婉的那把上面有着精美的花案,一看就并非普通人家可以用的。这是在与季瑶瑶在出了马车在衙门前大闹时她偷偷趁乱捡起来,被她藏在了左手中,用重重叠叠的衣袖掩藏起来。
乍一看,根本发现不了。
这是……
那把匕首?
季瑶瑶心中咯噔一下,可这个不是刚才他就叫侍卫趁乱偷偷捡起来了吗?
为何、为何在季晴婉这人手里?
“和我斗?“季晴婉不露声色,心里却是在轻声嘲着这个没有脑子的妹妹。
“大人请看。”
季晴婉跪呈上这把匕首,将匕首交给了一旁的侍卫,“这正是季瑶瑶用来刺伤臣女之物。
就在刚才在马车上时,臣女不过看不过她大闹宴会,便以姐姐的身份好生劝言几句,不成想她却忽而抽出此匕首,想要谋害臣女。若不是臣女避让及时,怕是……”
季晴婉说了过半,却像是不再忍心说下去,将头扭向兰心儿所在的位置。
“大人、大人若是不行,自可问过当时马车边上的人们,他们看见了经过。“
伴随着季晴婉的话,在外面的平民确实在下面高高呼道看到了季瑶瑶刺伤了季晴婉。
侍卫将匕首呈给兰寺卿。
大理寺卿细细端详着,发现上面的确是存在血迹。
他又抬头望向季瑶瑶,发现那人的右半边衣袂上沾有星点血迹。左边更是大片大片,挡也挡不住。
兰心儿一直听着季晴婉的话,时刻看着她。
此时却看到季晴婉眼睫上的些许泪水,不再忍心听下去,一下子上去又搀住了她,靠近她的耳畔说着话。
“郡主,不要再如此伤心了。”
“你胡说!胡说!你少在那杜撰了,你说的这些有什么证据?凭着你这样你以为你就有理了!全是胡说八道!你这种货色使了手段爬上绝王殿下的床,谁知道你……”
“住口!”兰心儿听不得这个这样辱骂季晴婉,它也忍不住了,“季小姐,郡主和您不和的消息并非第一次了,你口口声声说着晴婉郡主没有证据,难道你就有证据了吗?”
“你!”
“郡主她念在你是她妹妹,并未与你发生争执,你却得寸进尺,方才的话难道是能对郡主说的吗?”
“胡说!我从没有!”
虽然侍卫和一些平民不能够再堂前放肆言语,可三皇子妃和绝王妃之间的这些恩怨并不能够在市井间断绝。
而就在前几天,他们竟还听说为了三皇子妃,季王爷动了怒惩罚郡主的事。
季王爷宠都知晓的事,从小捧在手掌心里长大,何时有过这种动用家法处罚的事?
也不知是不是季晴婉和这些侍卫一下子脑思路相撞了,她倒也想起了这件事:既然这次已然和季瑶瑶闹大了,又为何不再添一把火,自己坐看她们烧上身呢?
她伏在兰心儿肩上,笑眯眯地笑了一下。
“大人。”
季晴婉转过身来,上前跪下,“臣女还有一事,想求大人做主。”
“郡主请说。大理寺,有冤屈我们必将解决。”
“臣女还想状告臣女的妹妹季宓,臣女想要告她与季瑶瑶相勾结,妄图谋害臣女。”
此话一出,堂上轰然。
就连一旁的兰心儿也突然一惊。
“郡主大人为何有此一说?“
兰寺卿面露惊讶。而季宓和季王妃就站在季瑶瑶的身后,听得这句话季宓一下子愣住了,她从未想到那个傻白甜竟然在堂上公然将自己也告了??!这还是那个她一直认为好欺负的季晴婉吗?
季晴婉从季宓突然变化的脸色中读懂了她所在想的事,浅唇轻勾,在心里默默想到。
“真是抱歉呐,我从不是那个还被你们捏在手心里,能够肆意欺负的季晴婉了。“
”姐姐,你在说些什么你知道吗?”
“我十分清楚。”季晴婉瞥了一眼季宓,上前向兰寺卿说到:“大人,想必您知晓前期父亲动了大怒之事。”
兰寺卿当然知道这件事,当时虽然算不到沸沸扬扬,但绝王妃在自家府中被家法处置一事,他也听得兰心儿说过。
难道其中另有隐情?
他点头,示意晴婉郡主继续。
季晴婉接着说下去。
“当时臣女并没有错。大人和兰小姐当也知道,这次宴会的请帖中对于所请之人可谓是清清楚楚。臣女的请帖上也明明白白写着臣女自己的名姓。”
“不孝女!你如此是想要季家颜面扫地吗?闹得如此一出难道你以为你的诡计就得逞了?”
季宓忍不下去了,她纷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