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狗官,真是好大狗胆。胆敢如此说左盟主!”
听杨晓大放厥词,外面响起了一个不屑的声音。
接着,四个黄衣汉子高举着一个光华灿烂,镶着珠宝美玉的令旗昂然直入,“五岳左盟主有令,刘正风金盆洗手之事暂缓!”
“千丈松史贤侄。金盆洗手,乃是我刘正风自己的家事。左盟主管得是五大剑派会盟之事,却是管不到我的头上!”
因为杨晓的到来,刘正风感觉到极为麻烦,想要飞快的把程序进行下去,对着持令旗那人大声的叫了一句。
在说话时,甚至还端来了一个盛满水的金盆。
“若光是刘师叔的事情,我家左盟主自然是不屑于管的。但若是刘师叔先结交魔教长老,后又与朝庭鹰犬勾结。那左盟主,说什么也得管上一管了!”
左丈松史登达在说话时,还不断用挑衅的目光看向了杨晓。
“真是好胆子,敢骂我龙禁尉!本侯不发威,还真是被你们给当成了病猫了!”
杨晓眯起了眼睛,冷冷的看向了史登达。
“此间事了,正要领教一二!”
史登达才执令旗从嵩山赶来,并不知道田伯光被剐的事情,回答的到是不卑不亢。
“放开我,你们是谁?为什么要闯入我的家中!”
便在此时,外面却是响起了一个女子的声音。
“嵩山派的几位师兄,怎么不去厅里坐!反而却去后堂了呢?”
刘正风的一个弟子米为义眼见事情不对,忙过去,见是嵩山派的弟子,极为不满的叫将起来。
“不用了,奉盟主之令,要看住刘家家眷!不准走脱一人!”
那人骄矜异常的说道。
“左盟主想要做什么?嵩山派来了多少弟子,一起现身吧!”
刘正风大怒道。
他一言甫毕,猛听得屋顶上、大门外、厅角落、后院中、前后左右,数十人齐声应道:“是,嵩山派弟子参见刘师叔。”
而后,又从后堂走出来了十几人,每人都押着刘正风的家眷,并用匕首等物,抵住了刘家众人的后心。
“嵩山派真是好大的狗胆呢?挟人家眷!本侯可真真是看不过去了!”
杨晓刚才之所以一直未动,便是想要等着嵩山派全面发动,让刘正风看清局面。
现在才终于冷哼出声道。
“你这狗官,到是好不晓事,还敢在这里说我嵩山派的不是!”
执着五岳令旗的史登达眼见杨晓夹七夹八的说个不停,极为不满的说道。
“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本侯!真当本侯是泥捏的吗?”
杨晓转过了头,冷森森的道了一句。
身体一腾,猛的向史登达冲了过去。
“找死!”
史登送暴怒,一招大嵩阳神掌便向杨晓打了过来。
结果却被杨晓一个侧身,便就避开,手腕一缠,用了一招缠蛇手,便缠到了他的手臂之上。
随着杨晓的手臂一震,史登达的手臂瞬间便被震成了七八段,大声的哀嚎了起来。
“哼!”
一招得手,杨晓毫不容情,曲指如钩,抓向了史登达。
“住手!”
眼见杨晓如此凶残,屋内的几个嵩山派门人呆不住了。
两个男人同时抢上,一左一右,各施绝学打向了杨晓。
“滚开!”
杨晓左手未动,右手将空一挥,如挥琴弦。一记铁琵琶手分袭两人,挡住了两人攻击的同时,手指已然扣到了史登达的脖子上,用力的一扯。
“啊!”
又是一声惨叫,史登达的喉管都被扯了出来,血泡从脖间不断的外涌,是倒地身亡。
“阁下好狠辣的手段!”
刚才出手的两人,乃是嵩山派掌门人左冷禅的二师弟托塔手丁勉,以及三师弟仙鹤手陆柏,眼见杨晓谈笑杀人,均是露出了无比惊骇之色。
甚至几十个嵩山弟子都极为忌惮的围了过来,并且还用剑尖对准了杨晓。
“我这手段虽然狠辣,却也比不上左冷禅那厮动则想要灭人满门的手段吧!刘正风是本侯的麾下,谁敢对他和他的家人出手,本侯绝对会让他们吃不了兜着走!”杨晓冷笑道。
“刘正风,你个狗贼!与魔教曲洋勾结在先,又加入朝庭鹰犬谋害我五岳剑派弟子!给我杀!”
眼见着今天之事无法善了,丁勉大声的下令道。
“是!”
几个押着刘正风家人的嵩山派弟子齐声应令,手里的匕首几乎是同时向刘夫人等人的后心刺去。
“嗖!”
他的命令才起,杨晓便动了。
手下一抹,手里便了十数只金钱镖,将空一洒,正是漫天花雨的暗器手法。
在他的内力催持之下,这些金钱镖速度飞快,无异于强弓所射出的利箭。
这帮嵩山派弟子哪里是对手,皆被射中咽喉而死。
一招得手,杨晓也不招人。
如一条游龙般的冲入了丁勉等人的队伍中,拳打脚踢,手里的各种招式是信手捏来,不断的变幻。
仗着内力雄厚,几乎每一下都会放倒一个嵩山派弟子。
“五岳左盟主有令,围杀此僚!”
丁勉见势不好,大声的叫了起来。而后甚至于还看向了场中的岳不群,天门道长,以及定逸师太等人,“几位师兄,我们五岳剑派同气连枝!你们总不会眼睁睁的看着我们的弟子惨死吧!”
“哎!”
被点了将,便是几人再不愿意也只能出手了。
尤其是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