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床上的四爷,翻来覆去的,懊恼得很!年侧福晋是早已过了明面上的人,可跟她没有那么亲密啊!
而且年侧福晋向来也是一个规矩的,咬他的嘴唇这种事情,实在不像她会做的事情。难道是,昨晚她也喝得很醉了。
四爷有些烦躁,自己名正言顺的和自己的侧福晋,有这么一丁点亲密的小举动,会觉得心里对香香有那么的抱歉。
李侧福晋身怀六甲;年侧福晋也罢,还有那些个格格们,按照规矩,都已经过了明面。
四爷并不觉得,自己这样做,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可是今天这个意外,这个小牙印,让他心里别扭的很。
这些个女人,包括钮钴禄氏,当初听到的时候自己也吓了一跳,跟香香很相似的形式,身份却是天然地别。
进府的那一天,四爷去见了一面,也就一个普通的女人,实在是跟他的香香没有办法比较。
不过,那个年侧福晋,皇阿玛看重,第一天见到的时候,自己也着实被吓到了。
年侧福晋笑起来的时候,有五分像香香。不止四爷,四爷身边的人也都被吓了一跳。
好在前两个格格也规矩了,年侧福晋和新来的钮枯禄氏,完全就没有把“无人问津”的“沁香阁”和香香放在心上。
所以呀!年侧福晋有几分像香香这个事情,四爷府上下默然闭口不提。看着年侧福晋,一天胜似一天的得宠。
嫡福晋下来大度,特别是有了大阿哥之后,把全部的心思都放在了大阿哥身上。自己经过生育,身体也不大好,一直都是随四爷爱怎么折腾怎么折腾?
就算李侧福晋失去了二阿哥以后,嫡福晋又重管后院,她也是秉公办事,还有一大半以仗着谢嬷嬷,自己要管的事情也不多。
李侧福晋失去了二阿哥,神神叨叨的过了一段时间,好在现在又生怀有孕,也安静了下来,安安分分的在自己的屋子里养胎。
其他的,就让新来的这些去折腾吧!不过还好,谢嬷嬷非常得力,后院井然有序。
至于后院主子们的明争暗斗,那肯定是停不下来的。只要不闹出什么特别的事情?嫡福晋和谢嬷嬷都是不管的。
四爷也不是好色之人,每次去后院,差不多十天有七天一大年侧福晋那儿,剩下的雨露均沾。
四爷是个负责任的的男人,怀着身孕的李侧福晋那里,当然也是经常去陪着吃饭的。
嫡福晋和大阿哥那里,还是要经常去的,毕竟那是他的妻子和嫡亲的儿子。
其他女人那里,过了明面以后,就全凭自己喜好了!其实每次去年侧福晋哪儿,恍惚着看到她身上香香的影子。
然后又回到香香身边的时候,四爷的心里也有很多说不出道不明的感觉,只是四爷不知道这是为了什么?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
今天晚上,这个小牙印的事情,让四爷不得不正视他心里的这份说不清楚的感觉。
是罪恶感!是自己和其他女人太过亲密,超过了自己和香香的亲密度,而产生的罪恶感!
胡思乱想中,天亮了!四爷没有睡着,又起床了!洗漱的时候,很使劲的抹了抹自己的嘴唇,洗漱完后,还特地去镜子面前看了看,用嘴唇和舌头去舔了舔,又吸了吸。才出的门。
今早上要去陪嫡福晋和大阿哥用早膳,大阿哥这两天又有些不舒服了,嫡福晋肯定又是没日没夜的照顾着。
到了嫡福晋的院里,四爷先去看了好不容易安然睡去的大阿哥,才陪着嫡福晋用膳。
嫡福晋也是一脸的倦容,但是四爷过来陪她用膳,她还是打起了十二万分的精神。
“你呀!不要光顾着大阿哥,不是还有两个奶娘吗?自己也要多多休息!别把身体熬坏了。”四爷柔声说。
“妾身知道!可毕竟大阿哥是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啊!自己看着心里才放心不是。”嫡福晋弱弱的笑着,脸色也有些苍白了。
“等一下让苏培盛请去个大医过来,给大阿哥瞧瞧,顺便也给你开点补药。看你累得,脸都白了。”四爷吃着饭,头也不抬的说。
“是!谢谢主子爷!”嫡福晋还是很感激的,从自己进了四爷府,四广付从来没有磕代过自己和孩子。
“既然要去请太医,后天也到给钮氏看诊的时间了,让太医院的人一并来了吧?爷说呢!”嫡福晋说道。
“也好!爷最近也没空去看看她,嫡福晋受累了!”四爷仍然是头也没抬,吃着碗里的饭。
“这是妾身应该做的,只盼着钮氏能早一天醒来,瘦的都快不成样子了!”嫡福晋说着,还轻轻地叹了口气。
“她福薄……但愿她能早一天醒来!”四爷也跟着叹了一口气。现在在四爷府里面,会这样跟他讨论香香的,也就只有嫡福晋了。
早膳后,四爷进宫去了。到了宫里,拿了腰牌让苏培盛去太医院请太医。
中午办完事,要回府的时候。苏麻喇身边的李公公侯在了宫门口,见了四爷赶快去行礼。
“是额涅玛玛有什么吩咐吗?”四爷赶紧问。
“也算不上!咱们额涅格格听说今天四爷府来请了太医,给大阿哥给脉的大夫早就过府夫了。是最近万岁爷从民间寻得了一位大夫,虽然有些旁门左道,但是万岁爷和格格都很是推崇。咱们格格已经跟万岁爷说过了,让他今天跟着四爷回去,给香香姑娘诊脉。”李公公说。
“哎呦!那孙儿代香香谢谢额涅玛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