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爷向苏培盛使了一个眼色,所以的人都退了出去,包括苏培盛和小秋。
“刚才来的,就听说香香的病情有些不好······叶太医请说!”四爷沉着脸,预想着最坏的结果。
“刚才微臣已经给姑娘仔细诊过脉了,姑娘这几年养得不错,对于一个长期昏迷状态下的人而言,姑娘的身体算是比较好的了。”叶天士说。
四爷睁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盯着叶天士,“禀退左右”要说的是这个?
叶天士看着这位四贝勒爷,看来他的确是把这位小侍妾放在心上了,接着说:
“微臣在太医院,一接到额涅格格的嘱托,就看来所有姑娘的脉案和她一直服用的药方。本来都没有什么问题,只是,今天微臣亲自来看了以后,发现姑娘的昏迷,好像是人为的。”叶天士平静的说。
“人为的?叶太医,您说得什么意思?”四爷心里又吃了一大惊。
“伺候姑娘的丫头说,早上姑娘喝药的时候,一直咳嗽,咽不下药去。所以,有一半的药吐在了手帕上。微臣刚才拿来查看了,药里多了一味白曼陀罗的花粉。”
“什么?曼陀罗?那不是巨毒之物,那香香是否有生命危险?”四爷一急,站了起来,几步跑到香香的床前。
“四贝勒爷勿急!微臣刚才给姑娘失了针,姑娘现在没有生命危险。而且药里白曼陀罗花粉的剂量,不是很多。只会制姑娘继续昏迷,一下子不会要了她的命。不过如果继续服用的话,个把月之后,姑娘就真正的没命了。
或者下药的人,每次都只下一点点,隔几天再下,那这位姑娘,虽然不会立刻死亡,但一辈子都不会再醒了……”叶天士说的平静。
四爷听着确是惊涛骇浪!
自己一时不忍,念其旧情,既然要如此加害她的香香,香香还救过他们的命啊?!看来,是不能再姑息了!
“苏培盛!滚进来!”四爷黑了脸,拍了桌子。
“主子爷,奴才在!”被四爷这么一吼,苏培盛都是踉跄着进的屋。
“这两天谁在看着姑娘药?”四爷愤怒的声音很是吓人。
“回主子爷,还是小麟子,一直都是小麒子看着的。”苏培盛心里暗自叫着不好。
“你去……不,穆达,进来!”四爷黑着脸喊。
“主子爷!穆达在!”
“你现在立刻带人去,把小麒子带过来。”
“是,奴才这就去。”穆达刚要走,背书培盛叫住了:“穆待卫等等!”
苏培盛跟着“扑通”一声,跪在四爷面前:“主子爷,昨儿个小麟子的手被烫了。今天他说让他同屋的给他代班……不过他说他也会在一边看着的呀!”
到了这个时候,只能说真话了。苏培盛把自己知道的全部说了,看四爷的表情,肯定是姑娘的药出了事情。
“穆达,去把今天碰过姑娘药的所有人,都带过来。”四爷黑着脸,眼眶却红了。
“主子爷稍后,奴才马上就去。”穆达看四爷的样子,知道主子爷是真急了,一刻也不敢耽搁,匆忙退了出去,赶紧去带人。
而是苏培盛看着四爷的样子,也知道主子也急了,今天这事儿,不抓几个人是过不去。
“苏培盛,给你一个戴罪立功的机会!现在立刻你亲自去,把谢嬷嬷请过来。不要惊扰了外面的碧云和那个大夫……”四爷沉着脸,压低了声音:
“还有,顺便让人通知曹颙,让她把‘小菊’也给我请进府里来。把他们药房里,所有的人都给爷看好啰!”四爷沉着声音说话的样子,的确非常吓人。
叶天士安静的在旁边看,看来这位姑娘还是很了解四爷的。自己把实事一说,立马就见了效。
“叶太医,让您见笑了。你看接下来,香香就完全托付给你了。”四爷放弃黑脸,对叶天士说。
“四贝勒客气了,额涅格格吩咐了的事儿,微臣怎敢不尽心竭力。只要没有别人捣乱,姑娘这病,微臣很有信心,能够治好。”叶天士笑着说。
四爷一听,心里松了一口气:“那就全仰仗叶太医了。”
“微臣现在要给姑娘熏药,来淡化她体内的曼陀罗花粉,请四贝勒去客厅稍坐。不过需要伺候姑娘丫头进来吧!”叶天士说。
“是!有劳叶太医。”四爷抱拳给叶天士行了个礼,深深地看了一眼床上的香香,握了握香香的手,才走了出去。
四爷出去,把小秋和碧云都叫了进去。
叶天士看来了两位丫头,就让她们帮香香把被子揭开。
又让自己的小徒弟和小公公把穆达取来的药都拿了进来。
知道师傅要熏药,小徒弟和小公公已经在碧云的帮助下,生了几小盆炭火。
叶谭旁谔炕鹕希按照规律放在床边,自己带着小徒弟和小公公退出去。
退出姑娘的衣服脱了,在不着凉的情况下,让姑娘所有的皮肤能够接触空气里的药。
让姑娘的皮肤出汗,那就更好!
碧云和小秋,想着办法的给姑娘脱衣又遮冷。
叶天士自己,在外屋的坐榻边上候着,说了:“姑娘有何症状?要随时禀告。”
而这边,四爷从客厅搬到了院子里。苏培胜离开去“请”谢嬷嬷以后,小福子在一边伺候着四爷。
小福子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事情?但他可以感觉到发生了非常严重的事儿。自己也跟着战战兢兢起来,伺候的比平时更要细心了。
“主子爷,小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