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不称心!一双贼眼早就暴露了你这臭男人的贼心思!”太平公主鄙夷嘲笑。
曹悍心虚似地干咳几声,她那压在身下的丰满露出大半轮廓,松垮的襦衫从圆润的肩头滑落,模样格外妩媚诱人。
“公主唤我来想必有事吩咐,还是说正事吧!嗯...说正事!~~”
曹悍又给自己倒了一杯葡萄酒,囫囵着灌下,再继续**下去,这车厢里的温度只怕要被点燃。
太平公主冷哼道:“我问你,昨夜立德坊里的动静是你搞出来的?”
曹悍故作茫然地道:“立德坊?什么事?我不知啊!”
“哼~~少来!”
太平公主风情满满的眼波流转,嗤笑道:“除了你,谁还会胆大包天夜闯王府?本宫用脚趾头想都能猜到是你把那东西偷来的!”
曹悍瞄了眼她那涂抹鲜红豆蔻的调皮脚趾,装作一副听不懂你在说什么的样子。
“本宫问你,你哪来这么大胆子,敢跟着狄仁杰他们想要扳倒武攸宜?你小小一个六品司阶,不要命了吗?”
太平公主坐起身子,这次似乎真带着些恼火,轻声喝叱道。
曹悍板着脸义正辞严地道:“公主所言差矣!武攸宜在辽东倒行逆施,此等恶行天理不容!在下虽然品职低微,但也有一颗拳拳报国之心,岂能坐视武攸宜伤天害理而不管?在下不才,愿追随狄公匡扶正义,为民除害!”
太平公主肆无忌惮地吃吃笑了起来,指着他道:“瞧你那副道貌岸然的德性!你这份无耻之状,已经颇得那些朝堂老狐狸的真传,将来的仕途一定能走很远!”
曹悍恼火地瞪着她:“放屁!老子说的都是真心话!哪里无耻了?”
太平公主凤目假愠,娇叱道:“放肆!敢对本宫无礼?你说谁放屁?说谁老子呢?”
曹悍不甘示弱,回瞪道:“公主也是人,就不会放屁了?你敢说自己永远不会放屁?我说的当然不是你老子,我是说...是说我儿子的老子!那不就是我吗?”
“咳咳~~~”
车厢外传来冯全一阵急促的咳嗽上,在提醒他们吵架声放轻些。
曹悍朝窗外看了眼,马车已经来到了建春门大街,过往行人听到车厢里传出的争吵声,不时有人侧目望来。
曹悍压低声笑道:“小声点,要不待会只怕有人围拢过来,看看是哪位公主躲在车厢里,当街议论什么放不放屁的问题!”
太平公主凤目含怒,双手捧起那铁皮冰桶作势欲砸。
曹悍吓一跳,弹起身子直扑上前摁住她的手低喝:“你疯了?还闹?”
太平公主挣脱不开,恼怒地张开小嘴一口咬在他左手鱼际肉上。
用力还不轻,曹悍只觉一颗颗尖牙在往肉里钻。
“...你属狗的?快松开!”
曹悍恼火低声骂了句,腾出只手捏住她的下颌,用了半分力气就让松口。
摊开手掌一瞧,拇指根部处上下两排整齐红红牙印,还沾了些晶莹口水。
“...真特么恶心!”曹悍嫌弃地怒瞪一眼,把手伸到她襦衫上擦擦。
“咬死你!”太平公主脸蛋红扑扑地,满眼媚丝,张牙舞爪地还想抓住他的胳膊一顿啃。
“行啦行啦,算我怕你!别闹了!”曹悍哭笑不得地三两下将她制住。
等车厢安静下来,曹悍才发现两人的姿势略显不雅。
他一只手抓住女人的两只手腕抬到头顶压在厢板上,另一只手压住她两条乱踹乱踢的光腿,两个人身子贴的很近,太平公主微喘的气息热乎乎地喷到他面庞上,带着些微湿的香甜气,一双泛红的水润明眸直勾勾地盯着他。
曹悍压在她腿上的手掌传来一阵阵滑腻软弹的惊人触感,掌心的温度急剧攀升。
“别闹了!”曹悍略显尴尬,低喝一声,松开她坐回到自己的小马扎上,默默倒出两杯酒,一杯推到她跟前,一杯仰头灌下。
冰凉酒液顺着咽喉滑下,曹悍长长舒口气。
太平公主撇撇嘴,饮了口葡萄酒,稍稍整理凌乱发丝和襦衫,斜靠着软垫。
安静了会,曹悍沉声道:“辽东之事,我承认有私心,想趁此机会树立名声,交好拥唐派朝臣。不过这只是其次,更重要的是,我是一个汉人,一个大周百姓,一个六品武官。
如果我从军上阵杀敌,一为报效朝廷圣人,二为护我江山子民,这是汉家儿郎的职责,也是我心中的道义!所以武攸宜做的事,天理难容,就算没有好处我也会帮忙!
不管你信不信,我就是这样想的!”
曹悍放下酒杯,没有看她,拱拱手闷闷地道:“我走了。”
“我信!”
太平公主轻笑一声,凤目亮晶晶地望着他,眉眼含笑。
曹悍强自一笑,点点头作势要起身离开。
“等一下!”太平公主光着脚丫跳下锦榻,踩着地毯扑到曹悍跟前,蹲着身子抓住他的手,白嫩的小手一个劲地往他掌心里钻。
曹悍坐在小马扎上,满眼复杂地望着她那娇媚脸蛋,轻声苦笑道:“别这样~~”
太平公主咬咬唇,微微昂着头,倚在他腿边,犹豫了下,低声道:“我去求圣人将你调入控鹤监,然后...然后求她将你赐给我可好?”
曹悍一愣,皱起浓眉,疑惑道:“控鹤监是做什么的?”
太平公主凤目微闪,娇颜红润,低声道:“控鹤监监正是张易之,张昌义以前也进过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