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拓姜花拍了拍又烫又红的脸,像是没听到她的话般,喃喃自语道:“大业的画师,果然名不虚传,竟然能将那种事情,画得如此巧妙,可真好看啊……”
温秾秾:“……”她飞快地将画卷起来,扔回箱子里,然后盖上盖子后,火烧火燎地抱去了更衣房藏好。
再出来的时候,阿拓姜花还坐在床上,不过脸上却犯起了花痴。
温秾秾轻咳一声,“不早了,你睡吧,我走了。”
阿拓姜花突然跳下床,拉住她的手道:“秾秾,我一个人无聊,那画能不能……”
“不能。”温秾秾果断拒绝,本来她藏着那几幅画,就是背着顾临朝的,若是教他知道,她私藏艳图,得怎么想她?
阿拓姜花耸了耸肩,“那行吧。不过你今夜与王爷同房,明日可得将细节说与我听呀。”
温秾秾道:“你脑子里怎么尽是些不纯洁的东西?”
“我再不纯洁,也及不上你吧?至少我不会在自己屋里偷藏那种艳图。”阿拓姜花笑嘻嘻地说。
温秾秾被她噎了下,岔开话题,“好了,我得走了。”
阿拓姜花将她送到了门外,见她走了,这才返回屋里。
她无聊地坐了一会儿,想到什么,眼睛一亮。
她转去温秾秾的更衣房里,果然找到了男装。
她与温秾秾身段差不多,她的衣衫,她穿上也合适。
她很快换了男装,然后从窗子处溜了出去。
摄政王府守卫森严,她很快被铁甲卫拦了下来。
“什么人?”
“自然是本贵妃。”阿拓姜花大摇大摆地走了过去,并从怀里掏出一个能证明她身份的令牌。
铁甲卫是知道今日她来了王府的,看到她手里的令牌,又辨认过她的脸,单膝跪了下来,“卑职见过贵妃娘娘。”
“你们辛苦了,快起来吧。”阿拓姜花将令牌揣回怀里,然后道,“我要出去一趟,替我开门。”
“是。”铁甲卫去给她开了小门,然后谨慎道,“已是深夜,卑职派几个人保护娘娘吧。”
“不必不必,我要出去办事,并不方便带着人,放心吧,我也是有功夫的不,会有事,会很快回来的。”阿拓姜花连忙拒绝。
铁甲卫迟疑了下,终是放了行。
不过她一走,铁甲卫立即派了人去通知顾临朝。
再说温秾秾到西园的时候,顾临朝正好沐浴完。
她进到他的寝屋的时候,看到他穿着白色中衣自浴室里走了出来,一头如墨黑发,湿漉漉地披在肩背上,五官俊美无俦,在灯火下,尤为立体深邃。
温秾秾呼吸一滞。
人家都说,沐浴后的美人,如出水芙蓉,但沐浴后的男人,也别有一种致命的魅力。
尤其还是顾临朝这样的男人。
想到阿拓姜花说的话,她忍不住吞咽了下口水。
今晚上,她要不要将顾临朝拿下,让他彻底成为她的人呢?
顾临朝见她进来,温声道:“你来了。”
温秾秾压下心头的蠢蠢欲动,上前从他手里拿过布巾,分外殷勤地说:“王爷你快坐下,我帮你擦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