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屁精!”司一低哼。
王厚德睨了他一眼,“你这是嫉妒吧?主子很吃她这套啊。”
司一:“……”
陆莹莹和苏芊芊也听到了,目瞪口呆地看着温秾秾。
那么羞人的话,她竟然张口就来。
若非亲眼所见,她们无论如何也不敢相信,她跟摄政王私底下竟是这般……呃,露骨。
在她们看来,摄政王是那样的威严,高不可攀,没人敢在他面前造次,但是温秾秾说了那样几近轻佻的话后,摄政王非但未动怒责备,反而眉眼间都是对她的纵容。
二人的三观被刷新,对温秾秾佩服得五体投地。
太厉害了!
顾临朝生怕温秾秾再说出什么惊人之语,他更怕自己到时候会舍不得她走,只好先一步道:“不是还要去囤州么?”
“对呀。”温秾秾像是才想起来,抱住他的手臂晃了晃,“那我出发啦,王爷可要记得好好照顾自己,一定要记得好好吃饭,好好睡觉,不可以忙到太晚。”
顾临朝心里暖得一塌糊涂,这丫头……
凤眸阖了阖,宠溺地看着她,“好。”
温秾秾这才满意了,刚要松开他的手,却被他反握住了,温声道:“王厚德会跟去保护你。”
温秾秾愣了下,本想说她有白梨,可转而看到笑眯眯走过来的王厚德,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
算了,这总归是顾临朝对她的一片心意。
想着,她立即扬起笑脸,“那就有劳王公公了。”
王厚德受宠若惊,“王妃折煞奴才了。王妃这边请,主子已让人给您准备好了马车。”
温秾秾这才注意到静静停伫在一旁的黑色马车,她心口泛起甜意。
顾临朝竟然连马车都帮她准备好了。
她眨了眨眸,心里划过暖意。
最后,顾临朝亲自扶了她上马车。
才在车厢里坐下,温秾秾便迫不及待地拉开窗子,看着站在马车旁的男人,她忍不住道:“王爷,你现在可是我的人了,我不在的时候,你要想我,不可以看别的女子,要乖乖等我回来。”
顾临朝正有些不舍得她离开,这时猝不及防之下听得这句话,不禁一怔,神情错愕地看着她,这丫头……
他手指蜷了蜷,有些不自在。
她知不知道,她说的那句话有多让人想入非非?
果然,其他人听得这句话,个个像是石化了般,瞪大了眼睛,一动不动地看着二人。
片刻后,看着女孩儿毫不退让的目光,顾临朝败下阵来,温声:“知道。”
其他人一听,简直要风中凌乱了,俱都以为自己产生幻觉了。
温秾秾说出那样的话就罢了,怎么摄政王还如此郑重地回应了?
顾临朝目光扫过一旁的王厚德、绿俏,还有白梨三人,沉声吩咐了一句,“照顾好王妃。”
“是。”三人异口同声。
顾临朝看向温秾秾,叮嘱道:“注意安全。”
“知道啦。”温秾秾趴在窗子上,朝他挥了挥手。
马车行驶起来的时候,温秾秾朝后看去,见他还站在那里,心间暖暖的。
若不是有事情,她才不会舍得离开他呢。
顾临朝目送着马车走远,直到看不见了,才返身回了王府。
皇宫。
自从顾临朝和温秾秾圆房后,太皇太后算是了了一桩心事,却忍不住忧愁起了萧彦的婚事。
萧彦是她父母的老来子,当年她父母临终前,将他托付给了她,要她好好照顾他。
而萧彦也就比顾临朝多一岁而已。
两人说是姐弟关系,实则更像是母子。
因为萧彦也算是她一手带大的。
如今顾临朝都已经娶妻,可他的婚姻大事却还没有着落,太皇太后又怎么不着急呢?
因此今日下朝后,萧彦便被她派人请了过来。
进了静慈宫,萧彦照例关心了一下太皇太后的身体,然后才问:“老姐叫我过来,可是有什么事情?”
对于这个唯一的弟弟,太皇太后很是头疼。
她直接拿出一幅画来,“这是陈家小姐的画像,你看一下。”
萧彦看到她这阵仗,就知道她想做什么。
他心里不免咯噔了一下。
看来最近,珩之跟秾秾两个人如胶似漆的,安了老姐的心,所以老姐现在是闲来无事,便将目光投到他身上来了?
他装模作样地接过画像,认认真真地看了一遍,然后评头论足地说:“漂亮是漂亮,就这脸是不是太瘦太尖了?我见许多尖酸刻薄的人,都是长着这一副模样的,若是娶回家,不但会闹的家宅不宁,恐怕也发不了家啊。”
他一副忧愁的样子。
可太皇太后又如何会不知道他的心思?
她笑骂道:“都老大不小了,还那么挑剔,到时候好姑娘都成别人家的了。”
萧彦叹了口气,“若是那样的话,只能说我福薄。”
太皇太后见他没有娶妻的打算,又是一阵头疼。
“哀家年纪大了,也管不了你几时了。”她忽然叹了一口气道
萧彦一听,有些惶恐,立即道:“老姐会长命百岁的,我还想你管我一辈子呢!”
太皇太后好笑地说:“就我这破败的身子,怕是熬不了那么久喽。”顿了下,她话锋一转,“哀家知你还没有娶妻的打算,但你已经不小了,总得给萧家留个后人。哀家给你一个月的时间,若一个月后你还没有找到心仪的姑娘,便只能听从哀家的安排,与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