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雨花面带微笑地看着凌诗雨离去,自言自语道:“这个坏家伙倒还挺有女人缘的,咳咳,难道,真的是男人不坏,女人不爱?”
凌潇被邹薇紧紧抱着,连脸都埋到了他的胸膛之上,甚至连他的衣服都给邹薇的泪水给弄得湿漉漉的,急得凌潇在心中直碎碎念:“海魔前辈,你家这个女人可实在是太粘人了啊,您可千万别怪我……”
接下来几天,大战继续。
延续了上一场战斗的气势,妖魔族继续一鼓作气,势如破竹,花了半年的时间,连攻下妖族十座城池。
而凌潇则是带着他那只二十人的队伍在妖族境内四处骚扰,打得妖族首尾不能相顾,手忙脚乱。
明枪易躲,暗箭难防,特别是凌潇的飞行船移动速度那么快,又神出鬼没,打一枪换一个地儿,想要围剿他都没办法。
经常是前几天东边的一座城池被晶石能源炮给轰平了,过几天西边的整座城莫名其妙地中了毒,全城被毒成一座死城。
如此狠厉的手段,让整个妖族谈凌潇色变,更将凌潇那艘飞行船称之为“恶魔之船”。
最让妖尊夭莫离气愤的是,他们妖族的十位镇族老妖莫名其妙地被不名来历的十个老头子打伤,最为严重的一名虾老连头上的触须都给对方用剑给削断了,没有一两年的时间估计是恢复不过来了。
没有了他们的坐阵,以妖族现在的气势,根本就不是妖魔族的对手。
所幸的是,妖尊夭莫离终于听到了一个好消息,凌潇因为有事回到了西河城,一时半会儿回不来。
现在,他夭莫离终于不用害怕凌潇在背后给自己捅刀子,可以聚集力量和夏雨花大战一场了。
凌潇之所以赶回西河城,是因为龙玉璇向他传讯,南宫玉灼家出事了。
“怎么回事?”凌潇一回到西河城,马上找来南宫玉灼问道。
南宫玉灼的双眼红得和流血一样,他本来的脸就红,再加上眼睛红,整就变成了一个“红人”。
“我爹南宫赞突然暴毙,现在地乾门大乱,我弟弟南宫玉华想要继承掌门之位,可是被我的几个叔叔的堂兄弟给压了下来。他们都说要按老规矩办,比武,谁胜了谁就可以继承掌门之位。”
南宫玉灼用着沙哑的声音说道:“我爹尸骨未寒,他们竟然不替我爹先办丧事,这群混蛋,畜生!”
一提起这事,凌潇立刻联想到南宫玉华暗杀南宫玉容的事情,让他隐隐闻到了一股阴谋的味道:“玉灼老哥,你是不是想要回地乾门替你爹爹办丧事,或者是去拜祭一下他老人家?”
南宫玉灼点了点头:“可惜,你也知道我如今的身份,没办法光明正大地出现在地乾门。”
凌潇不以为然地笑了笑:“怕什么,只要有人肯替你爹办丧事,我们带着一大群人前去祭拜,没人敢拦我们,就算是岳夏南也不行。”
“可是,就连玉华那混蛋也只顾着争权夺势,根本就不管这件事情啊。”南宫玉灼满脸悲愤,他怎么也想不通,为什么这个弟弟竟如此忤逆不孝。
“他们不替爹爹办丧事,大哥你不方便出面,那就让我回去办。”一个声音从大厅之外传来,南宫玉灼一听到这声音,抑制不住自己心底的狂喜,失声叫道:“玉容,你小子终于回来了!”
凌潇朝那声音的方向望去,一个满脸都是胡子、头发蓬乱的男子站在大厅的门口,如此邋遢的一人,那双眼睛却是无比明亮地望向了凌潇:“凌潇,大哥,是我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