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多久,红玉战战兢兢地跑到书房。
吃早饭时,慕寒御久等秦翊歌不来,心里略微有些气。
昨晚他亲自去给那小女人送饭,今早又特意嘱咐厨房做了秦翊歌最喜欢吃的几样小菜,如此屈尊,向那女人低头,结果又被晾了一早晨!
一股闷闷地情绪在心头浮动。
他本以为秦翊歌是难得能与他心有灵犀的人,却不料这女人这样不知好歹!
又酸又怒的感觉盈满心头,慕寒御不知那是什么,只是愤懑地想,除非这女人变出花儿来的讨好自己,否则……就不给她饭吃!
从宫里来的御医刚刚为他诊完脉,在慕寒御的低气压中战战兢兢地说,“督主脉象平稳,身子无碍,只要小心调养即可。”
无碍?慕寒御心里正不爽,这老生常谈的论调又实在烦人的紧,一声冷笑,“小心调养了这么多年,本督主的病却一日不如一日?”
从皇宫宴饮之中险而又险地全身而退,皇帝下了命令,每日都派宫里的御医为他诊脉,表面上看是担心他的身体,内里不过是要日日监督他而已。
慕寒御心知肚明,一想这事却又更加郁闷。
自己如此委曲,还不是为了那个女人?
这女人简直太不知好歹,不知好歹!
此时,却正逢红玉进来,小心翼翼地说,“禀告督主,夫人说……夫人说要用玫池沐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