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随着女子一路来到村子最东边,路上的行人看村里来了陌生人,都有些好奇的从家里出来,三三两两的站在一起议论,不过并没有发生冲上来阻止他们的情况。
女子将他们带到就离开了,她并不想掺和这里面的事,苏大夫是她们村子里唯一的大夫,如果得罪以后受罪的是她们。
南宫羽下车,整理了一下衣襟,上前敲门,“你好,有人在吗?”
门内没有回应,南宫羽只好加大了力度,“有人在吗?我们是来看病的。”
道明来意,门内的人终于有了反应,“外人不治,请回吧。”
听声音是个年轻的公子,虽然声音好听,但是态度冷冰冰的像掺着冰碴,从内到外透着不欢迎的气息。
南宫羽并不放弃,试图说服他为祁溪看病,“苏大夫,您看一看我朋友吧,您帮她看看我们马上就离开,不会打扰你们的。”
里面的人并不吭声,南宫羽态度也很坚决,秉着说服他的念头,在门外喋喋不休的劝说,北辰泽也时不时帮腔一两句。
许是被两人的态度惹烦了,门里的人不再客气,言简意赅的道:“滚。”
南宫羽脸色有些冷,他好话说尽,也承诺会给优渥的报酬,甚至只让他帮祁溪把一下脉看看她有没有事,连这都不肯,让南宫羽有些生气。
他后退两步,盯着紧闭的大门道:“既如此,在下得罪了。”
他身后的隐卫早就不爽多时了,一听他这话,立刻冲出去一脚踹开了大门。
门一开,一股浅色的烟雾弥散在空气中,两个隐卫猝不及防,顿时软倒在地,作为一个大夫,且还是独身居住的男子,自是要有些防范手段。
南宫羽因为站的远,没被波及到,他望向被踹开的大门,里面一个穿着粗布麻衣的年轻人正冷眼看着他,他肤色很白,属于在阳光下都会反光那种,长相却是清秀,但是却很耐看。
此时年轻人清秀的脸上面无表情,手上还拿着一个浇花用的工具。
南宫羽微微俯身行礼,“打扰了,苏大夫,还请您帮我朋友看看。”
年轻人仍旧冷冷的盯着他不说话,用实际行动表达自己的拒绝。
南宫羽脸上微微有了些笑意,“这位苏大夫,我知道一个大夫想杀人很容易,可是你信不信,在你杀了她们之前,她们一定能先杀了你。”
北辰泽冷笑了一声,“我记得这村里有不少小孩吧,苏大夫当真铁石心肠?”
年轻人冷冷的看着他,“你敢。”
“我有什么不敢的,这又不是我家的,大不了我走远点不看就是了。”
在这里住了这么久,说没有感情是假的,苏大夫终究还是接受了北辰泽的威胁,捏着鼻子答应了下来。
“先说好,你们说的人我不知道病情如何,治的好治不好都不关我的事。”
南宫羽微微颔首,“自是怪不得大夫。”
路过两个晕倒的隐卫时,苏大夫弹了弹手指,微不可见的粉末飘散,两个软倒的隐卫醒了过来。
南宫羽顿了一下,“多谢大夫手下留情。”
年轻人臭着脸来到车前,一把掀开了车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