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人认为其中有猫腻,章知府担任南宣知府已有三年,官声并不差,如果是个贪官昏官,他们还会相信,但说章知府逼死寇元兴,他们并不相信。
“寇夫人。”毕竟在客栈门口,掌柜的走上前来,看着情绪激烈的寇母道:“寇元兴之死和湛姑娘并无关系,寇夫人还请节哀。”
路人也纷纷开口,虽然都同情寇母失去了唯一的儿子,可说湛非鱼是杀人凶手,他们肯定要说句公道话,湛姑娘人美心善,美人妆那么多银子都捐出去了,听说一年有上万两。
“你们这些人都是帮凶!不过是为了巴结湛非鱼!”寇母厉声咒骂着,仇恨的目光吃人一般盯着四周说公道话的路人。
当年不也是如此,明明那些良田都是自家的,是元兴的,可寇氏族人为了霸占良田多次欺辱他们孤儿寡母,村里人不也这样!
一张张丑陋的嘴脸,寇母都记在脑海里,所以她才会逼着寇元兴上进,只有他出息了,那些落井下石的小人才不敢欺辱他们母子。
“寇夫人,如果你认为寇元兴的死是因为我,你可以去衙门递状子。”湛非鱼知道寇母已经理智全无,听不见任何话。
寇母猛地抬起头,阴狠的目光盯着湛非鱼,一字一字的指控,“如果不是你,我家元兴就是府试案首!元兴不过在贡院说了几句话就被下了大狱!还被取消了府试名次,湛非鱼,你的府试名头是我儿子的!你就是杀人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