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萱忍不住劝:“还是让朱老板找人做吧。我们这一批在这里想办法卖出去就是了。”
“不要。”丁皎皎倔强的很,没人给她做没关系,她自己做!
她手工艺技能可是满点的!现代某视频网站的手作视频她保存了好多好多,不就篆刻商标吗?哼!
丁皎皎轴起来真的是谁都劝不来,她当即采买全套饰品制作设备,把自己关起来用几日的功夫做出来一块米粒大小的铭牌,牌子用铜丝缠绕在绒花背面不显眼的地方,即不影响美观又很好的展现了自己的品牌。
做出来一个后面就好做多了。
丁皎皎用小半月时间将手头所有绒花都做了铭牌出来,再做了数十个连同铭牌的图样一起寄回秦家村给朱老板,让他找人定制这种牌子,以后但凡是秦记出品的绒花都要钉上此铭牌。
连带着旗下的毛线作坊,果酱作坊,毛衣毛毯等,都要纂刻上这样的铭牌。
毛线好说,外面裹着的包装图案改下就可以,但是毛衣毛毯这些用铜质铭牌浪费不说,也咯地慌,不舒服,丁皎皎便让他们用皮子纂刻出铭牌的图案来,缝制在衣服或者毛毯不怎么显眼的角落处。
而这小半月时间,紫萱跟白芷两人每天都去东港港口摆摊,从日出摆到日暮,有人问价有人试戴,他们都服务特别周到,但是对不起,不卖!
你花了钱占了摊位交了税交了保护费,难道不是来卖货的吗?
东西这么好看,只让人看,但是却不卖,真这是吊足了人的胃口。
来往行人都是过路的,也只是好奇一时,然而都留在东港,津港,乃至后来北港的商人都知道了,东港港口有这么一个奇怪的摊位,只摆摊不卖东西!
这天,所有绒花钉上了铭牌,丁皎皎也出现在摊位后,一个高鼻深目蓝眼睛的外国人站在了摊位前,操着生硬的汉语问:“这花,怎卖?”
丁皎皎笑起来,她等的就是他!
丁皎皎张口便是一口流利的英语,纯正的英伦腔,抑扬顿挫地介绍自己的绒花,又笑盈盈问候对方国度的女皇陛下。
阿尔奇.科克尔瞪大了眼睛,他从未在大周朝听过如此纯正的英语,尤其对方还是一个这么漂亮的小姑娘!他激动地跟丁皎皎用英文交谈起来,两人相谈甚欢。
紫萱看看来往的人群都好奇地看着这一个小姑娘用外国话跟外国人交流,她轻轻碰下丁皎皎:“去茶楼。”
丁皎皎回过神,干脆邀请他去家里吃饭:“我国好客,对待客人要上酒楼吃顿好的,对待朋友,自是要请到家里,吃个便饭。阿尔奇先生,可以赏脸去我家里吃个便饭吗?”
阿尔奇.科克尔欢喜地瞪大眼,一对蓝眼珠子湛蓝明亮:“真的吗?真的吗?我可以去你家做客吗?我要带什么东西过去吗?哦,我的天啊,我在大周一年多了,第一次去别人家里做客。我不太懂你们的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