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点看书>言情总裁>独裁者>369 帮我打破命运

“你总这样教音音。”

“真善美没意义的。”他打着哈欠说:“如果不是遇到你这个克星,我也不用去看医生。反正有的是不嫌弃我们的人,比如你那个远房表妹。”

“她怎么了?”

“她不是看上费子霖?”他晃动着波尔多酒杯中深红的液体,抿了抿杯口,说:“费费是有钱一定要花在刀刃上,就现下的情况来看,你表妹就算嫁给他,也不过是嫁给个长期饭票,阔不起来的,但就是这样她也愿意嫁。我就不一样了,跟了我的女人,都是口袋里揣满钞票走的。”

“那我口袋里怎么还是空的?”

“我把我的一切都给你了。”

“你的一切能只包括你的钱吗?”

他笑了起来,“总之我说这件事的意思就是,我又和你说的不一样了,也不知道音音会不会觉得糊涂。我告诉他所谓斯德哥尔摩症候群就是一种他一定要学会的控制别人的方式,这一招可以受用无穷。无论对手下,对女人,谈恋爱,刑讯逼供,都好用极了。我知道你不这么想。”

对他们来说,这些都是常态,就像有的人呆在家里打游戏是常态,就像我开飞机是常态。所以林至美那样对音音,或许在发泄的同时,也是一种计策。

我心里有些难过,“所以音音觉得你的话比较有道理?”

“这是他以后用得上的,妍妍,我能猜到你都对他说些什么。”他认真地说:“你说的那些都是好的,只是空中楼阁,一点都不现实。他用不上,也理解不了,太理想化了,所以他总是更相信我,因为务实的东西本来就好理解。”

我听懂他的意思了,“我以后不会再跟他说了。”

“我只是希望你我统一口径,这样音音比较不容易乱。”

我还是不想吭声,直到他有些坐不住了,“又生气啦?”

“嗯。”

“那算我没说。”他握住了我的手臂,捏一捏表示示好,“刚刚的话你只当是吹过了一阵风,好不好?”

“有时我觉得你是性格这样,今天突然谈到这,我突然觉得,繁盛……”这是我的真实感受,难得对他说句认真的实话,我便盯着他的眼睛,“高兴、生气,包括打我,你对我什么时候没有用计策?除了人质情节,还有别的计策吧?”

他回避了我的目光,“咱们不聊这个了。”

“我真是一辈子也没办法了解你。”我并不是今天才发现,却是直到此刻才总结出,撇去那些憎恨,我讨厌他这种像机器一样不断设计和算计的行为方式,虽然他看起来一点都不冰冷,可他心里无时无刻不再运用计策。就比如我以为他是想把我强留在他身边只是没有别的办法而已。

但如果这是一个设好的局,为了让我产生人质情节的局。虽然做法和我以为的那样基本相同,趋势也会差不多,但感觉差太多了,后者的感觉真不是一般的糟。

我越想越糟心,端起桌上的酒喝了,大概因为我喝得太猛,不由一阵头昏,转身回了房间,正好可以睡觉。

晕乎乎得躺了一会儿,睡意开始袭来时,我感觉有人抱住了我。不由打了个激灵睁开眼,原来是繁盛。

他摆弄着我的手臂,让我靠到他怀里,环住他的腰,小声说:“你误会我了。”

“……”

“我承认我这是行为习惯,但也是没有办法的下策。我现在其实很想让你自由行动,但你总不让人放心。前几天非说你梦到我妈妈,今天又好端端地突然要买花。我怎么能放心?”

我打起了精神,“我为什么不能梦到你妈妈?”

他丝毫不见犹豫,“我从来没梦到过她,阿景说她也没有梦到过。”

“那就是我不能梦到的理由?”

“你甚至都没见过她。”

“你不想听听我梦到她时的细节?”我说:“我见过她墓碑上的相片。”

他半闭着眼睛,笑道:“第一时间没问,现在再问即便是假的,也会编得没有破绽了。”

“你当故事听听也好。”我觉得他是在回避听这些,“其实我挺愿意听你说说你妈妈,这种时候你比较有人情味。”

他笑容更深,倒是显得很开心,“我想你时也很有人情味。”

“没有说你妈妈时那么明显。”

“那是当然。”他说完这四个字,先是陷入久久的沉默,接下来亲了亲我的额头,声音低了一点,仿佛接下来的话都是禁忌,“在这个世界上,我妈妈是最爱我的人。小时候我爸爸疼阿景多一点,后来他谁都不爱了。”

“你一直都很想她?”

“当然。”他顺从地说:“我一直希望自己长大得早一些,她走时我不比音音现在大多少,但比他现在还幼稚。如果我长大得早一些,多参与一些他们之间的事,也许我能保住我妈妈的命。”

“你别自责了。”

“我知道对你来说,音音有童年很重要,我不否认。只是我现在没办法像个生意人那样让他有童年。假如明天我突然死了,或者我连累了你,你被人绑了,出事了。假如对方是利用音音,从他嘴里套出了什么事,那他终生都会后悔他小时候这么蠢。”他这样心平气和地解释,我也比较好接受,“就像我一直在后悔我当初没能参与我父母之间的事,导致我连我妈妈是怎么死,我爸爸又被谁害死,都花了那么多时间才明白。”

“你妈妈是怎么死的?”他父亲死于家族的权力之争,家里人跟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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