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长得畸型怪状,有的脸上有疤痕,有的身体有明显残疾。
总之就是刑满释放人员的即时感。
香槟喝得我胀气时,终于见了一个周正的。
身后跟着个阴测测穿得跟参加葬礼一样的女人。
繁盛介绍,“妍妍,这是费子霖,来自新加坡。费先生是你好朋友的丈夫。”
“我哪个好朋友?”根本不认识。
“虞雯。”他说:“他们前年就结婚了。”
我愣了一下,看向这个男人。
模样不错,身材也不错,很绅士很优雅,我刚刚关注了一下,觉得气质很好的。
不过繁盛这样介绍,他也不笑,也没表情,看了我一眼,对繁盛说:“恭喜。”
真是够冷漠。
我说:“真意外。”
繁盛看向我,费子霖也看过来。
我问繁盛:“没告诉她你要娶的是我?”
费子霖说:“她没空。”
“当年说我结婚一定要当我的伴娘,现在参加个婚礼都没空。”我不爽地问繁盛,“你们这个圈子是不是都流行强抢民女的?”
“嗯。”繁盛利落地说:“只抢你这样的。”
我问费子霖,“尊夫人还活着?”
“是。”
“身体还健康?”
“是。”
“那她今天为什么不来?”
“抱歉,繁夫人。”费子霖敛着眉眼,一副不正眼看人的嘴脸,“她从没有说起过你,恐怕并不认识。”
“有空再让她来。”繁盛笑着说:“时间还多。”
又见了一些阿猫阿狗,繁盛拉着我去见他的一干亲戚。
他爷爷奶奶在房间里喝茶,看我的表情依然充满了不爽。
繁盛拉着我站到他们身旁,狗腿地说:“祖父,祖母。”
他爷爷瞟了瞟他,放下茶杯,说:“坐。”
我跟他一起坐了下来。
悄悄揉着酸软的膝盖,听到老爷子问:“就是她从你姑姑手里抢了一百万?”
“对。”
“支票是假的。”我说。
老爷子看向繁盛。
繁盛忙说:“在我那里。”
老爷子又看向我,说:“已经嫁进来,我也不好说什么。看来并不清楚我们的情况,这要怪我孙子,但离婚绝不可能。”
我心说离婚与否是我的事,与他一个半条腿进棺材的老头子有什么关系?
但这种话只能想想,说出来会挨打。
“送你父母回去时,已经送了礼物压惊,也补了一些聘礼。”老爷子说:“也告诉你父母,最近几个月你先留在家里,学学规矩,生个孩子。”
我刚张口,老太太吩咐佣人,提来了几个大箱子。
繁盛对我说:“你要叫祖母祖母。”
“这里面是钱?”
“嗯。”
“叫了就给我?”
他丢脸极了,没有说话。
老爷子和老太太也都气得不得了。
这就是气我爹妈的代价!
“三十五岁之前不要孩子是他亲口答应我的,结婚之后必须住到我家去,这也是说好的。另外,我有工作,我是正常人,你们没权利控制我的人身自由。”我说:“这些即使你们拿枪逼着我,我也不会答应。”
老太太问繁盛,“你怎么答应她这种事?”
“是。”繁盛说:“我很喜欢她。”
“真是幼稚。”老太太对我说:“这种事不能答应你。”
“那我们只能离婚。”
“那不可能!”老爷子也翻脸。
“繁盛。”我不能自己争取,得带上这个把我拉入火坑的人,“你说说看法吧。没人站在我这边,我也会割腕自杀。”
“这件事我已经和她商量好了。”繁盛对那两个老家伙说:“她已经嫁给我,我来安排她。”
直到出来,我依然没有叫他们祖父祖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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