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你坏死了。”冬姚再听懂了马良的话之后,粉拳直接朝着其胸前锤个不停。
这让马良在心底感叹不已,难道这就是恋爱中的女人嘛?果然是够疯狂的。又想了想自己刚才的话。
自己什么时候,便的怎么油腔滑调了。
似乎锤累了的冬姚,停下了动作,一双秀目中充满了荡人心魄的诱惑,道:“来,你一件我一件,到时候别说我占你便宜哦。”
马良一怔,顿时苦笑不已,“别,我怕你,那我就来说说我的事吧。。”
“嗯。”冬姚乖巧的点点头,开始静听,她根本就不想在乎马良是什么身世,但作为她的男人,她必须要有一个了解。
马良的脸上立即便的很是沧桑,用那格外低沉的声音,说,“从小就是跟着师尊长大,不知父母是何人,只知训练,训练,还是训练,前一段时间才被师尊派下山来寻找一件物品,至于这件物品,事关师门,恕不能说出。”
话虽很短,却表明一切。
在马良说他从小就是跟着师尊长大,并且不知道父母是何人时,冬姚的小嘴就张的老大,甚至差点惊呼出来。
她不敢相信,马良是从小经过什么样的训练,可能从他的语气中听出,他小时候的生活,绝对不怎么好过。
人家在玩的时候,他在训练,人家在父母怀中撒娇的时候,他在训练,人家上学的时候,他还是在训练。
似乎他的生涯中除了训练,根本就没有其他的乐趣了,毫无疑问,面前的这个男人,是没有童年可讲的。
冬姚又想到自己,从小就被父母捧着,生怕的摔着,生怕的冻着,而自己长大之后,居然那么叛逆,甚至和别人私奔。
她难以想象,自己的父母在这几年中是如何过来的。
心痛的伸出手指,抚摸着马良那坚毅却凄凉的脸庞,冬姚哽咽道:“没想到,你的童年居然是这样过来的。”
马良突然一笑,“没事,这不是很好么。”
冬姚明显的能感觉到马良的这一笑,充满了苦涩,可为了让他赶紧缓过来,并没有说其他的,只是静静的半卧在马良怀中,享受这一刻的宁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