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点看书>都市现代>殇宫>087-公子惜画2

两股來路不明的人马,蓝末凭耳力初步估计,应是分别來自陆路和水路的两股势力,陆路上紧促的马蹄声连绵不绝,就像早已发现了目标,十分明确的朝这边而來,而另一水路上的人马,确然沒有这么急促,但是船身激荡出的水花所发出的声响,也是全速往这边而來。

“三姐怎么沒有陪在母后身边,我收到了她的传书,这才加快步伐赶到了这里……”殷慕幽说的有多无辜,就有多无辜,他直接回避夏拂的抱怨,看向原本齐乐融融的宴会主场。

“三公主去找殿下还沒有回來。”伊嬷嬷小声回了一句,却见夏拂沒好气地叹了口气。

蓝末还在细细听着动静,她的手忽然又被胆大妄为的十一皇子,给牢牢牵住,只见他将手中的钨钢剑丢给蓝末,自己随手从侍卫腰侧抽出一柄普通的剑,抱着蓝末就飞上搭好的戏台之上,“我带你,别怕。”

蓝末从容地挽出七种剑花,她在台上跟殷慕幽默契配合,一套七剑口诀被她舞的惟妙惟肖,虽说沒什么杀伤力,但是只要舞动不就好了。

台下叫好声一片,多是一些沒见过世面的土地王爷,恐是除却了西蜀十几个州郡,就再沒有见过其他地方的文化,于是当蓝末将钨钢剑忽然在空中还给殷慕幽的时候,只见空中的月牙似是遮住了半分,待殷慕幽凝神再看向蓝末的时候,那剑鞘上的玉穗儿,已被蓝末牢牢控在指尖,就见一发玉穗儿已成破空的状态朝着他身后掷去。

“闪开!“蓝末连呼一声,夜空中突然出现的若干身着官服的侍卫,剑锋竟是齐齐指向了殷慕幽,再观一脸坦然,全然不知所谓的十一皇子,他甚是从容的还给蓝末一个不碍事的微笑,再看向四周围上來的侯王府的侍卫,他却是摇摇头。

“就凭你们也想捉到我?”殷慕幽的腕间有一滴滴鲜血在往下淌,蓝末眼尖,早就瞧出了不对劲。

只是,台下成鸟兽散的众人,全部被乌压压的宫廷侍卫给围了上來,就见夏拂被四个须眉鹤发的老者给护的死死的,蓝末一时讶然,西蜀的护花使者,竟是用上了老头。

能够承受几千人重量的江排工事,此刻也是不停的随着人群的走动而发出阵阵声响。

“殷慕幽,把唐柔心交出來,否则安平侯不会放过你的!”安平侯何林的走狗,礼部中郎陈庆西,将手围在嘴巴上,音调拉长十倍,高声喊话,见台上的殷慕幽沒有动静,又补充了一句,“若是十一皇子觉得不厚道,安平侯不介意用三公主來换一个唐柔心。”

“大胆,浩渺王土,岂能容你一个小小中郎造次,你们不把皇后放在眼里吗?”顾宛身为歌礼大人,沒有随同其他人四散逃走,显然是想在皇后面前将功赎罪,又或者,他想将方才的事情在皇后的记忆中删除,于是,当顾宛信誓旦旦走到那礼部中郎的面前的时候,也不管几个小兵的刀子,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娘娘金安。大皇赐唐门三小姐给安平侯做十七姨太,这是朝中皆知的大事,十一皇子违逆圣意,将唐柔心掳走,臣以为,娘娘圣明,定能定夺。”所谓在太岁头上动土,说的就是陈中郎挑衅皇后娘娘的权威。

这是她的小儿子,她不能护短,况且忤逆圣意,就是大不敬。

“你哪只眼睛看到十一皇子拐走唐柔心了?”顾宛义正言辞道,他常年跟有学识的文人墨客附庸风雅,他跟眼前只管宫廷杂物的礼部中郎又有什么交集了,总之,他现在护着皇后等人就对了。

“我亲眼看见的。”何林的小儿子何英杰信誓旦旦从轿子上走下來的时候,也不忘捂着额头肿起的大包,他很是恭敬地拜了拜皇后,“这就是他掳走唐柔心的时候,给我留下的。”

“你还挺能耐。“蓝末酸溜溜地说了一句,殷慕幽显然从蓝末嘲笑的语气中闻出了不太友好的味道,“可惜做事不干净。”

“你瞧好了。”殷慕幽被一个小丫头片子嘲笑,按理说应有些激动,只见他却继续镇定地在台上审视着事态的进度。钨钢剑的剑气席卷整个场面的时候,蓝末只觉得滔天的巨浪犹如狂风般,将自己吹去了江面,她的脚尖刚触上水面,就运好内力,再回归到江排之上。

再看被剑气袭击倒地的侍卫群,蓝末歪着脑袋回望那甚是得意的殷慕幽之时,她却是沒有叫个好,让他乐呵乐呵,“这是应该的,否则,也对不起你那柄纯良的钨钢剑。”蓝末不以为然道,只见殷慕幽只是略微摇了摇头,这回不是剑气了,这回是凌厉的剑招,因为,何英杰见殷慕幽沒有逃走的意识,带着三个剑客,就将他困在房檐上的角落之中,从开始到现在,围在夏拂身边的四个老者,竟是沒有一个上前帮忙。

蓝末眼眸轻合,一丝淡淡的笑意在殷慕幽划烂何英杰的亵裤之时,戛然而止,她呵呵的笑出声來,好吧,这个十一皇子不但杀招慑人,这心术也是极其的不端正,都将人的脑袋捶成猪头了,还要将人的裤子给划的七零八落。

“你……你……殷慕幽!我跟你沒完!“何英杰幼年就是一个被长期护短的纨绔,且不说大字不识,二步不迈,就是那喝水吃饭都要人拿到嘴边的主儿,怎么可能赢过自小在唐门柳门,毒器冷兵器的施压下,茁壮成长的殷慕幽呢。

他挥着一把大砍刀就要越过刺客给殷慕幽來个深度切割,却见殷慕幽的身子适时向左边一弯,再回过头时,本來肚子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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