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大蛇带到地宫里的时候,只有艾翀一个人游水跟过来了,其他人还是在岸边,但是此刻岸边已经混乱了。按理说他们应该会过来接应我,但是我看了一眼,实际上一个过来的人都没有,已经完全打乱了。
马大叔直接和毛子中那个中年男人打在了一起,那个中年毛子和那个击杀了白水柔的毛子长得非常像,应该是亲兄弟。这两个人见面分外眼红,一个失去了爱自己的人,一个失去了兄弟,都是赤手空拳,也都是有去无回的手法,k的领导人,那个最老的老毛子依旧是面色沉稳,就连他的发型都保持着那个整整齐齐的状态,他把那个毛子女人护在了身后,按理说,他才是毛子的首领,那个女人又是什么身份呢?
我心里着急,催促大蛇加速过去,眼前的景象也是更加真切。其实说是乱战,有点不严谨,只是场面看起来乱,可是实际上,所有的势力都在攻击我们。原本应该是相互戒备的圣刀和伪满此时也像是在暂时忘了彼此,一心一意的对着我们打。
李森和软刀青年又一次打到了一起,那个软刀青年面目清秀,但是总是让人感觉他的脸色有点苍白,手上一对软刀上线翻飞,那软的程度堪比三九的鞭子,一时间李森也冲不过去。老杂毛把魅格格护在身后,两手各拿着一个铜镜,然后把几个小镜子按照奇怪的角度在魅格格身边安插,看来李森是要去打断他们,但是却没什么进展。
老陈也开始神神叨叨的,而赵文和赵武却坐在他身后一动不动,他们面前的是泰国矮子和那个带着面纱的泰国女人,泰国矮子将佛牌往地上一摔,一阵阴风迫面而来,顿时就出现了一个小鬼,这个小鬼和申干臣身边那个完全不同,如果说申干臣的那个小鬼只是诡异,那么这个厉鬼就是血腥了,他是小孩的面孔,却长着獠牙,脸是紫色的,嘴角甚至都是鲜血。老陈不知道什么时候换上了他那身花里胡哨的衣服,手上拿着他那把古朴的刀子,跳着非常不规律的步伐,小鬼等了一会儿,似乎是失去了耐心,对着老陈发起了冲击,老陈一刀落下,我似乎看到,那刀的刀魂从刀子里出来,笔直的冲向小鬼。小鬼倒真的是凶悍,竟然悍不畏死的冲了上来,虚空中,刀魂和小鬼就那么对着在一起。刀魂是蓝色的,那蓝色是由无数个骷髅头组成,而小鬼是深紫色,爆发出无数的血光,这两种截然不同的颜色就这么抵消,再冲撞,再抵消。赵文赵武似乎失去了意识,两个人如同行尸走肉,站了起来,走到老陈面前,竟然都抽出刀子,划破了自己的双手,在老陈的双臂上画着奇怪的符文,他们的血不要钱一样的挥洒。老陈像是得到了什么莫大的补充,竟然扬天怪笑一声,刀魂一下子盛了起来,小鬼被逼退了好几步。
那边,仇彪一个人挑圣刀三个人,圣刀的人胜在身法轻盈,而且似乎更擅长组合技,三个人的配合都是恰到好处,往往能击退仇彪的致命杀伤,也能在仇彪的落脚点上找麻烦。但是仇彪的打法刚好和他们不同,是那种如同野兽般的攻击,足够耐心也足够迅捷。要说诡异,就要属他们这四个人的战场最诡异,四个人要么都不不打,盯着彼此,要么打就是如同电光火石,迅速交战又迅速散开。
那两个艾翀带来的蒙古人已经和屠重战成一团,屠重手上拿着他那把宣花大斧,速率比较慢,但是一斧子看下去,地下就是一个几寸深的大口子,那两个人似乎是因为艾翀不在,所以也无心恋战,打打退退。他们一直想要搭弓射箭,但是屠重一直不给他们这个机会,一直逼他们近战。他们也不敢置屠重的大斧于不顾,所以打得是最窝囊。
再说这边,端木青鸾,老瞎子,二叔,把洋洋、小狐狸和孙不留挡在身后,端木的银针并不敢随意飞舞,因为场面实在是太乱,搞不好就要伤到自己人。洋洋站在老瞎子身后,给老瞎子讲解着战况,二叔却是暂时在指挥大局。小狐狸蹲在他们身后,双眼泛着绿光,不知道是在做着什么打算。
大蛇还在前行,我心里焦急,也在犹豫,不知道自己该不该过去,毕竟,我在大蛇头顶还是安全的,去了搞不好成了累赘,但是一直在这蛇头顶也不是办法。
战况终于还是有了转机,老陈的刀魂终究更是凶悍,将小鬼的气势压下去,把小鬼的头斩落,但是却并没有杀死。小鬼的头化作一股气,又回到了身上,长了回来,但是那种血腥凶悍的气势已经没有了,整个身体也小了不少,一下子又缩回到佛牌里。泰国矮子当时就吐出一口鲜血,跪倒在地。老陈刚要乘胜追击,那带着面纱的女人突然从泰国矮子身后出来,她做了一个毗湿奴的手势,简单说就是整个手臂向下垂,手掌微微朝上。要说这是个印度教里的佛,毗湿奴才有的动作,不知道她一个泰国人搞这个干什么。但是奇特的事情出现了,老陈本来是蹦蹦跳跳的过去的,但是步伐却越来越慢了。当跳到面前的时候,却是一步也动不了了,这蒙着面纱的女人只是轻轻推了一下老陈的胸膛,老陈就那么仰面倒下了,身后的赵文赵武也倒下了。因为蒙着面纱,看不清那女人的面孔,但是谁都知道这个时候不会有什么好事,总不能推倒你然后问问你疼不疼吧。
还没等到她下手,那边那个软刀青年被李森一棍子轮开,正好跳到老陈附近。他也不含糊,当机立断,一到向老陈砍下来。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