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你到底做了什么?”刘桑终于问出了心中的疑惑。
此时,他与夏萦尘一同走在林中,这座山上,不但建了豪华神庙,各处也在休整,唯独这里,却什么也没做。
这里本是一片密林,不过早已被火毁大半,到处都是焦黑的树木,虽然如此,许久地方也已开始长出新芽。
两人牵着,夏萦尘有些淘气地笑道:“只是开开玩笑。”
刘桑叹气……弄出这么大的阵仗,却只是一个玩笑?
若是以前的娘子,肯定不会做出这样的事,但是现在的娘子,那就真的不太好。
至少,看她此时的态度,浑不将刚才的壮观场面当一回事。
他问:“你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夏萦尘道:“神力。”
刘桑疑惑:“神力?”
夏萦尘道:“这只是简单的了,想当年,神灵女娲集万民之信仰,可是带着五大属神,将九座大岛拉于一处,造出九州,现在的我神力不过就是影响了方圆十几里,差得太远。”
刘桑心中忖道:“刚才的赫赫神威,似乎跟巫灵之气没有什么关系,更不是什么yin阳术法,而是真真正正的神迹,看来yin阳家的‘圣’,还藏有更多不为人知的秘密,而娘子之所以要在尘世间恢复女娲信仰昔i的荣光,怕是也跟她刚才所施的神迹有关。”
虽然想要问个清楚,但他这些i子已是知道,娘子其实并不愿意那些上古之事。她是夏萦尘,她也是娲皇,但这些i子,她已是变得越来越像“夏萦尘”,又或者,她想要当“夏萦尘”,在刚从羽山回来时。她的记忆无疑是混乱的,甚至已经弄不清她到底是谁,那个时候的她,应该是“娲皇”的成分居多,而展现出的清冷和高贵,很大程度上,只是对“夏萦尘”这个人的向往和模仿。
但随着i子的流逝。尤其是他回到她身边的这些i子,她逐渐的变回了夏萦尘,虽然还有一些不一样的地方,比如她时不时的孩子气,不过刘桑知道,这跟“娲皇”没有太多关系。娘子的本xing就是这个样子的。
以前的娘子,只是被幼时的yin影和常年修习女修功法的后遗症所束缚,而在她停止修习女修功法后,曾经失的童真,便已经慢慢回到了她的身上。虽然如此,但不管怎么,她都是一个成年人。有极多的顾虑,同时也竭尽全力,想要扮演一个好妻子、好姐姐的形象,在夫君面前表现温柔,在妹妹面前做个好榜样,而在外人面前,更是无法放开。
于是,那个时候的她。依旧端庄稳重,虽然在家里,喜欢悄悄穿些漂亮的xiè_yī,喜欢夫君“逼”她穿那些古古怪怪的衣裳,表面上是夫君所迫,其实心里想穿得紧。
但是记忆错乱后的娘子,对幼时的yin影。早已不再当一回事,而近乎天下无敌的她,也不再在乎世人的看法,再加上原本就只是一个孩子的“娲皇”终究是对她有着不可忽视的影响。于是就变成了现在这种,在外高傲自大、在家淘气撒娇的古怪xing格,而这其实也是许多孩子都有的毛病。
这种毛病,在不漂亮不讨喜的小孩子……尤其是男孩子身上,那是熊孩子的表现,在既漂亮又讨喜的小孩子……尤其是女孩子身上,那叫“天真可爱”。
夏萦尘拉着他的:“夫君,你可还记得这里是哪里?”
刘桑笑道:“当然记得。”凑过,在她耳边低笑道:“这是我第一次吃掉娘子的地方。”
美丽的公主脸红红的,戳了他一下,那充满妩媚的羞红,看得他一阵阵的心动。
这里便是三月三,他将娘子推倒的地方,那是他们成亲以来,第一次真正的肌肤相亲,不过方自结束,还要继续浪漫的时候,忧忧放了一场火,毁掉了接下来的浪漫。当然,对于刘桑来,当时的他固然很想把忧忧抓来打屁股,心里却也暗自庆幸,那把火放得还是稍迟了些,若再提前一刻钟,他杀人的心都会有……
看着娘子俏脸上娇嫩yu滴的红chao,他情难自禁,搂住她来:“即便已经到了这里,不如……”
旁边却是刷的一声,有人掠了进来,跪在他们身边:“公主……差不多了。”
刘桑扭头看,见来的是雅七娘。
于是他立刻知道,娘子和忧忧的“计划”要开始了,但他却故作不知,问:“什么差不多?”又看向夏萦尘:“娘子,不如把其它事先放在一边,我们……”
夏萦尘瞅他一眼,捂着他的口儿,笑道:“回再。”
刘桑叹气:“这个地方很有纪念意义,我很想再来一次……”
夏萦尘道:“以后有的是机会呢。”牵着他的儿,款款而行,回到了神庙,进入正殿,一转,便转到神像后头。
刘桑道:“我们来这里做什……”
却见一声轻响,脚前多了一条暗道,然后他便看到了……他自己。
暗道内,藏着一个与他一模一样,连衣衫都毫无区别的“少年”,在少年身后,是一名青年女子,这个女子正是琳辉,刘桑曾藏在暗处看了她几眼,自是认得出她。琳辉身后,还有一批女子,一半来自里宗,一半来自蟾宫。
看着暗道中走出的“自己”,刘桑心里想着,这是易容术?
仿佛看出他在想什么,夏萦尘道:“夫君,这个人偶……做得可好?”
刘桑惊讶道:“人偶?”这个“他”,动得如此自然,完全看不出有一丝一毫的破绽,却居然只是一个人偶?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