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尚龙轻轻夹了一下“狮心王”的腹部,它立即加速向前冲去。我赶紧把整个身子紧紧伏在马背上。两边的树木不停地往后退去,眼前突然一遍开朗。原来前面是一条大河从北向南,河西边有一个村寨,里面几百间房舍,都是密集地排列在一起。外面寨墙略呈长方形,构建它的主要材料是大圆木、石头和泥土等。环绕部落的是一条宽约四米、深三米的壕沟,里边插满了尖树桩,寨墙的大门也是木制的,设有吊桥与外面相连。寨墙的上面有几座高高的了望塔,上面有全副武装的战士在拉弓she箭。寨墙外有将近两千人正在进攻,看得出来进攻和防守的都是野蛮人,这是敌人内部矛盾,按道理我们应该两不相帮。不过现在我决定帮助防守的一方,因为我也需要他们的帮助。我决定做回“英雄救美”的壮举!
在打得最激烈的南边上,敌人已经填平壕沟,正在疯狂的撞门。在了望塔上的安瓦尔是受过多年训练的箭手,此时在他可以随心所yu的she杀敌人,敌人却拿他没毫无办法的地方,痛快的寻找目标,看到跳的最欢实的威兰德人就给他一箭。既然敌人已经冲上来,里面罗兰人也没客气,羽箭、石块纷纷的招呼过去。一排巨石呼的滚下,撞门的家伙被撞得东倒西歪,直接碰上的都残不忍睹,没死的赶快跑掉。几个大胆的家伙硬着头皮贴在墙下,准备让同伴踩着自己的肩膀爬上墙。已经成功的把手搭上墙的一个威兰德人刚刚露头,就被迎面袭来的草叉戳破脸皮,满脸鲜血的翻身摔了下去,其他几个和他一般“勇敢者”的也受到了类似的待遇,最惨的还有人被梭标刺穿,钉在地上正在挣扎。
“红须”艾雷克指挥手下的弓箭队,在离大门百码的地方开始集中she击。激an猾的红须还从第一波的进攻中看出了守卫的弓不多,凭自己这将一百多人的弓箭手,完全可以压制。果然,罗兰的弓箭完全被压制住了,安瓦尔也只能边掩藏边偷空胡乱反击一下,他周围的盾牌插满了箭。而红须手下扔出的近百支标枪和几十支呼啸而至的箭支,给寨墙的守卫者造成了严重的打击,不少人被钉在墙上。看到对方的弓箭手已经完全没有发言的机会,红须招招手,四十多个抬着圆木,身体强壮的威兰德人冲到了队伍的前面,还有大约五六十人扛了盾牌顶在头上,大群威兰德人士兵手拿盾牌跟在后面。“碰”“碰”“碰”,再次来到城门前的敌人比先前一伙专业的多,削的略有尖头的圆木有规则的撞击大门,加上刚刚大火带来的破坏,每次撞击都带来大门的阵阵晃动,土块木屑瑟瑟落下。
“难道就这样死去吗?”仍在楼上的安瓦尔摸了摸身边仅剩下的八支箭,脑海中出现了一个月前的一幕,自己也是站在这个高高的箭楼上,拉弓搭箭对着城堡外的信使高喊道:“这里是瓦兰吉亚部罗兰家族领地。贪婪的威兰德人,我们绝不屈服与红须艾雷克的yin威之下,尽管来吧!强盗们,你们休想得到龙船,我们会用我们鲜血向你们证明罗兰人绝不屈服”当时的自己是何等的威风。转眼间,泡沫破灭了,这些该死的强盗,眼前的一切就要毁在他们手里,父亲要死在这里,我也要死在这里。我可爱的妹妹安德烈娅,我会保护你不受艾雷克这头猪的侵犯,我深深爱着的黛丝蕾,你怎么办!想到心爱的人,安瓦尔回过头去看看,在二楼窗口旁,他仿佛看到了黛丝蕾的身影,那个他爱的人也正深情的望着。“安瓦尔,我等你回来!”想到战斗前黛丝蕾鼓足勇气,那深情的一吻。对此刻的安瓦尔来说,黛丝蕾的这声叮嘱比老爹的慷慨陈词要更振奋人心。他浑身充满活力,刷刷刷的接连she出仅余的八支箭,几个在城门下抱着圆木的威兰德人应声而倒,然后飞身蹿下箭楼,双手紧紧握住长剑守在大门口。伴随着轰隆一声巨响,木质的城门终于顶不住撞击,颓然倒地。一片尘土飞扬,最前面那几个离门最近的撞门兵,扔掉圆木拔出长剑就冲了进来。勇敢的安瓦尔长吸了一口气,伸手拔出长剑几步来到门口,双手一起挥舞,泼风也似的向前攒刺乱斩。每一击都竭尽全力,务求一击必杀,连刺带砍劈倒五六人,只觉得心跳加剧,呼吸困难。当即大喝一声“奥丁”,奋起神威一脚将一具死尸踢得向前飞起,重重撞在随即拥来的敌兵身上。一时间冲上来的威兰德人,赶忙齐齐后退。安瓦尔正yu追击,后面的威兰德人却一阵标枪如雨而下。安瓦尔躲闪不及,被穿透大腿。后面几人一把揪住安瓦尔七手八脚拖了回去。“呼”的一声,一把暗红的巨斧砸来,石屑横飞,坚硬的青石被深深砍开一条豁口!“暴熊”贝斯卡上来了。他可是有名的狂战士啊!“死吧!”一声狂喉,贝斯卡象舞弄一根稻草一样舞弄着战斧,从青石地上反弹而起的巨斧,毫无阻滞的转个方向,斧刃划出重重斧影、挂着风声又劈了过去。
轰的一声,黑se与红se在空中猛烈地撞击,一串炙亮的火星绽亮。斯特甘诺夫赶到,因为强烈碰撞,斯特甘诺夫和贝斯卡相互倒退几步,胸中怒动的蹈血chao起涛落。“奥丁”贝斯卡突然高昂起头,身上的肌肉发酵般快速膨胀,条条血脉象扭曲跳跃的蚯蚓,在赤红的表皮上驰行奔窜。“让我来对付他……”斯特甘诺夫身后突然冲出两个剽壮勇猛的武士,他举剑直劈过去。另一个长矛突刺他的肋下。狭窄的门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