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海速过来了,他满脸笑容,用力向黄尚龙敬礼……
接到了海速部落后,黄尚龙毫不客气的顺手收拾了这个紧跟不舍的部落,增加了几百人口。收拾完战场后,赶紧离开。
无论在哪支军队里头,斥候都是最辛苦、最危险的一类兵种。当别的部队行军时,他们要在前开路,探察地形;刺探虚实,找出伏兵;别的部队宿营修整的时候,他们却仍然要继续奔忙,骑马外出,侦望敌军动向,有时还得渗透和深入敌军后方,生擒活口。他们是一群全能型的将士,骑she、视力、记忆、分析判断能力、伪装隐蔽、单兵格斗和小分队配合作战等,各种技能都必须有相当的水准,方能保住xing命,完成各项侦察任务。
柱**一贯强调要掌握敌情,十分重视侦察,黄尚龙总是挑选最强壮、最机灵的小伙子加入斥候部队,军中大多数军官都干过斥候。他们开动脑筋,学习模仿别人长处的同时,自己也在想出各种应对办法,然后进行择取、提炼、加工,总结出注意事项等,互相交流学习。特别是严格的对抗演练,让斥候进步很快。相对于凭本能作战,凭经验作战,凭互相吹嘘进行小范围交流的游牧斥候而言,柱**的斥候进步神速。大队人马迅速向南绕道,通过幽州北部,经过赤城、崇礼、张北等地向西潜行。在罗迦手下的斥候引导下,没出问题。
“遇敌!”黄尚龙听到这个消息,已经快到平城了,就是现在的大同。【92ks. 】出雁门关往北二百里,便是平城;占领平城,往西可以压制西部匈奴,往南是并州,往东能够直捣燕山,进逼河北腹地。“谁的手这么长?一定要搞清楚!”
还好发现的早,不然一头撞上去,这算上四百多俘虏还不到两千人,可全交代了!都快到家门口了,这些家伙在这干嘛呢?别是想南下抢劫吧?千辛万苦在并州才积聚这点人丁,可不能折腾啊!我决定自己去看个清楚明白!可遭到下面众人的反对。
速弟道:“让我去吧!我保证查得清清楚楚,连他们吃的是什么都查出来!”
安瓦尔道:“你差点挨了一箭,安德烈娅知道我让你冒险的话,非吃了我!”
陆林道:“太危险了,主公是一军之主,怎么能置于如此危险之地?”
刘弘大声道:“不行,我反对,大哥万一有事情,我们指望谁去?”
海速也道:“是啊,主公还是小心为上,……”
合勒埃、雷洛儿都出言反对,罗迦急红脸道:“主公不满意我吗?就把我撤职吧!”
黄尚龙把手一举,制止他们说话,再道:“诸位,敌人驻兵于平城,距离雁门不过200公里,轻骑朝发夕至,一i可到。威胁甚大,而我雁门新立,士卒不多,粮草不足,如果全力戒备,时刻枕戈待旦,这就势必耽误宝贵时间和粮草;敌人将牵制我们很大力量,南线就更难以开战。若敌人突然发难,雁门一失,我们便如匈奴刀下的肥羊,任意宰割!”
“那就干他一票,就象篾子湖那样干,用夜袭!”海速恨恨道。
“平城西接叶速海,北连者勒布吉,东进幽州,敌人突然驻兵,意图不明,却不一定针对我等,但若我军轻举妄动,引来敌人觊觎、jing惕,得不偿失。所以我必须亲去探察,才能判断敌人意图”黄尚龙才道出自己非去的理由。
“我知道一条隐秘的山道,可以绕到白登山,上去就可以看到平城。”突然插话的是一直被众人遗忘在营帐角落的斥候队长韩峰。韩峰是个老兵,一脸的胡子,长得连嘴都差一点盖住了。
“如果我军天亮出动、以骑兵绕道的话,两个时辰就可以绕到白登山后。那时正是午饭时间,敌军一定会松懈下来,说不定还可以从背后发动奇袭,夺下平城!”
“但如果被发现后,该如何撤退?”黄尚龙虽然对韩峰的计策抱以厚望,但他决不会轻率到拿宝贵的骑兵战力去冒险。作为统帅的黄尚龙清楚知道,如果长途跋涉,没有足够的休息,战马的体力绝对支持不了撤退时的疾驰。
“可以从水路。”韩峰早有打算,只要制作了木筏,每条木筏除去船夫还可以载乘十名兵士或两匹战马,韩峰计划使用数条这种木筏,在下游等候,支队如果被发现,与逆流上迎的船队会合,一旦上了船,没有水军的敌军自然难以奈何。
周密的安排令黄尚龙也满意地点了点头,一时间,众人的目光都集中在韩峰的身上。
对韩峰的计划,黄尚龙反复思度也颇为意动,虽然仍然有很大的风险,但战争怎么可能一点风险都不冒?
这里距离平城四五里,是一片绵延的小山丘。进入桑干河谷后,空气中的味道才明显紧张起来,时不时会有两骑匈奴斥候策马掠过,扬长而去。斥候们很难接近平城,不然容易被他们的斥候截杀。
白登山由几十个小山围成。满山的树都已经秃了头,丑陋的枝枝桠桠以各种姿态展示着自己。满山的落叶,发出一股股醉人的醇厚清香,间或还能闻到一些枝叶腐烂的味道。几个人趴在山头上,朝下面的地方看去。密密麻麻的都是营帐,足有近万人。
大家徒步走了十几里,已经非常累了。战马都留在河边,由两个士兵看着。在大家休息的空档,黄尚龙对一个身形健壮,粗脖子大脑袋的大汉招了招手,韩峰赶紧爬过来。合勒埃、雷洛儿、罗迦都爬了过来。
“罗迦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