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宿,你这是什么意思?!”阎若溪全身汗毛一瞬间全部竖了起来!
“把她带走。”冷宿冷笑一声,懒得理她,挥挥手,立即走出两名荷枪负弹的保镖,一左一右的架住阎若溪拖走!
“你们这是干什么!放开我……”阎若溪惊恐的尖叫声被冷宿一记凌厉的手刀所解决。
“真吵。”冷宿冷哼着回头扫了一眼二楼上某个房间的窗户,见房里的人没有被惊动,才一摆手,一群人浩浩荡荡却如鬼魅的闪进雨雪的黑夜之中离开。
但是,在冷宿他们的身影全部消失在夜色之中之后,那厚重的金色不透光窗帘猛然掀开,露出叶阡陌那张苍白到极点的俏脸!
“傲,你不能这样,不能!”颤抖着,叶阡陌转身冲出房门,她现在就去找他!
……
阴冷的地下室里。
冷宿居高临下地看着被两名手下像扔垃圾一样丢在潮湿地板上的阎若溪,冷峻的脸容流露着一股肃杀气息!
“拿桶冷水来泼醒她。”他道。
很快就有人提了一桶冷水回来,“泼啦”一声毫不留情地倒在昏厥在地的阎若溪身上!
好冷……
被冷水一冲,阎若溪立即从黑冷的意识海中清醒过来,身子打颤着猛然睁开眼睛!
这是怎么回事?我怎么会全身湿透的?惊愕地看着全身*的自己,阎若溪一下子没反应过来,一边摸着疼痛的后颈一边坐起来,当她视线不自觉与冷宿那双冷酷的眼睛对上的那一霎那,昏倒前的记忆如涨潮的潮水一般朝她涌过来!
“冷宿,你这是什么意思!!”阎若溪惊恐地白着一张美脸尖叫,恐惧却强自镇定的丹凤速地扫视着光线昏暗的周围,昏黄色的老式灯泡,潮湿发霉的味道,生锈的铁链手铐脚铐……
“这里是拷问用的地下室?!”阎若溪对这个地方并不陌生,震惊地猛然从地上站起来!
“是的,姑小姐很聪明。”冷宿冷冷的一笑,径直在手下搬来的一张椅子上坐下来,修长的手掌里好整以暇地把玩着一把黑色手枪,而手枪里,有一发子弹。
“冷宿,你这是什么意思?阎傲呢?你不是说他要见我吗?这里很明显并不是龙隐院吧!”面对一大群站在冷宿身后,重型机关枪枪口对着自己的保镖,阎若溪浑身冷得发抖,但是身体上的冷还远远比不上她心脏里翻涌的冷,鲜红的尖锐蔻丹指甲深深掐入掌心,她强自镇定地瞪着冷宿质问!
前所未有的浓重危险预感笼罩了她!
“傲少爷不会见你的,因为这就是傲少爷的意思。”冷宿嘲讽地看着阎若溪,轻轻的哼了一声,将手里的手枪扔了过去,“姑小姐,这是傲少爷送您的!里面只有一枚子弹。”
阎若溪美艳的丹凤眼瞳孔一下子紧缩,本能的接住这一把冰冷而沉重的手枪。
“什么意思?”她的脸色开始惨白,透着一股不相信的惊愕。
“姑小姐,还要装傻么?宴会那天晚上所发生的一切不就是您的杰作吗?两年前你可是对娃娃小姐做过同样的事情呢!”冷宿冷笑,鄙夷地看着这个心机深沉的蛇蝎美妇人。
什么!
阎若溪的心猛然沉下冰冷的水底!
“冷宿,你不要乱说,什么宴会那天晚上发生的一切是我的杰作,我根本就没做过!不要诬陷我!”但是她仍然狡辩着叫起来,毕竟算是经历过一段风浪的女人,阎若溪自然明白这种时候越是紧咬着死死不承认,她就越安全。
“你说是我做的,那麻烦你给我拿出证据来!只要你能证明这是我做的,我自然会二话不说直接认罪!”她狡猾地冷笑着,摆明了“你拿不出证据来最好马上放了我”的高傲态度来。
最初的惊恐与慌乱过后,阎若溪已经冷静了下来,而且是不得不冷静下来,事关她的生死存亡啊。
“姑小姐,在你说出这句话之后,你认为我冷宿还会这么笨去寻找证据吗?您显得这么有信心,当然是将证据全部都销毁了啊。”冷宿轻轻摇着头看她,冷峻脸庞上满是轻蔑的嘲弄,“恐怕你已经将你的犯罪证据全部嫁祸到了逃逸的雷翼身上了吧!”
“你血口喷人!让我见阎傲,我会当面跟阎傲解释清楚的!”阎若溪依然狡猾地狡辩着,“我以我的人格保证,我是清白的!你拿不出证据,无权这么对待我,否则等真相大白,吃不了兜着走的人就是你!”她开始威胁冷宿起来。
“啧啧……姑小姐,您没听清楚么?我说过了,这把手枪,是傲少爷给你的,这样意思还不够明显么?”冷宿再一次嘲弄地摇着头,冷酷地看着她,这个蛇蝎女人,还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啊。
“不可能,阎傲不可能这么对我的,我是他的姑姑,还是阡陌的母亲!”阎若溪不信,激烈的摇头反驳。
“……姑小姐,你还真是不死心啊,你以为没有傲少爷的允许,我能将你丢到这里么?”看着眼前令自己憎恶的不断狡辩的阎若溪,冷宿突然有种想直接赏给她一枪的冲动,眼里杀机顿现,就是这个老女人,害死了娃娃小姐!
“姑小姐,您还是自己动手吧,傲少爷对您已经很宽容了,还让您自行了断,如果是交给我执行,呵呵……不知道姑小姐知不知道,我是支持娃娃小姐的,而你,居然敢害死娃娃小姐……”轻蔑地撇了撇嘴,冷宿冷冷地盯着阎若溪,森冷的怨怒低语从薄唇间吐出:“若是少爷让我处决你,我一定会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