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虽然才和盟主哥哥见过面,宝儿却很想很想盟主哥哥了,特别是上次盟主哥哥离开的时候又显得那么忧伤。让她第一次为别人产生一种近乎心痛的感觉。她也说不清那是一种什么感觉,就是那种想紧紧抱着他,对他说你不要伤心,因为宝儿不喜欢看到你伤心,因为你伤心,宝儿也会很伤心。
她不明白自己怎么会产生这种感情,但她也不觉得有什么异常。因为在她的小小心中,盟主哥哥可是和爹娘一样重要的人,是亲人,是家人,更是知己!
寒桀少帝和宝儿仍坐在一起,但他们的距离突然变远了好多好多,寒桀少帝侧过脸看,宝儿正在沉思。
寒桀少帝突然有点胆怯,这可是他很少有的感情,宝儿,她在想谁?
我不要和她生气,她还小,还完全不懂得情字,和她生气,不就等于傻到把宝儿往别人的怀里推吗?
寒桀少帝用手搂一搂宝儿的肩膀,很亲爱的对宝儿说:“无论这后宫进来多少妃子,我只喜欢我的宝妃。”
宝儿回眸一笑,一切都在不言中。
宝儿本来就是那种不会让自己长时间陷入坏情绪里的乐观人儿,又开始笑嘻嘻地投入到眼前的比赛之中,说真话,她到现在也不知道为什么寒桀少帝每天要花这么多时间来看这个,不过摔跤比赛真是一种很能让人热血沸腾的运动。
她开始为双方加油时,无意间问:“桀哥哥,你为什么这么喜欢看人摔跤。”她现在可是很会看场合,什么时候叫寒桀少帝桀哥哥,什么时候叫皇上,什么时候叫皇上哥哥,一点也不会错。
寒桀少帝笑笑:“宝儿是世上最聪明的女孩子,虽然有时候看起来不像某些人那样喜欢表露自己的小聪明,却真正有大智慧。”
宝儿呵呵笑,被表扬地没头没脑的。
寒桀少帝道:“有两只老狐狸和一个小猎人在斗法,现在是老狐狸占着上风呢。不过呢,狐狸总归是狐狸,猎人总归是猎人。最后,我想小猎人一定会胜利的捉住两只老狐狸的。”
宝儿似懂非懂,想了一想道:“摔跤与捉狐狸有什么关系吗?”
寒桀少帝笑道:“我的宝儿真聪明。”语气中含着浓得化不开的宠溺,用手搂搂宝儿,显得很开心。
宝儿也笑了,刚才的小小不愉快就像烟一样消散在空气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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芷兰宫
冬日午时半,轻雪飘扬……
慧平公主正在弹琴。
远无地就能听到无限缠绵凄婉之意,伴着轻雪,舒卷……
宝儿穿着一身粉色衣裳,披着红狐锦衣,站在宫门外,一时听得呆了。雪虽然不大,沾身即化,但也飘得她一头一身的雾气。
绯儿站在宝儿的身后,一脸似懂非懂。这曲子有这么好听吗?她有嘴巴也可以吹出来呢!
琴声深幽,似有述不尽的清怨,剪不断,理还乱,那是什么样的情感?
绯儿忍不住轻声唤:“娘娘,我们还是进去吧,这雪下的,你头发都湿了,回头受了凉可就不好了。”
宝儿迷迷茫茫地回视绯儿一眼,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放眼望去,这园子里依旧生机盎然,那些子或绿或红或黄的树啊,在累雪里美得像一副画卷。
是,像画卷,美则美也,但极不真实。冬天来了,要过年了,宝儿又要长大一岁了,十四岁,一个美丽的年纪,正适合做梦,适合怀春吧。
面对此美好景致,如斯琴声,宝儿却有一种不快乐的感觉。她最近总是有点爱发呆,常常睁大眸子,却好像什么也看不见,什么也听不见。最近几日,寒桀少帝好忙哦,忙得都没有多少时间来陪她,虽然他们还是同棍而眠,可是每天寒桀少帝都要在两人中间用被子和枕头码出个军事战地,虽然到早上还是会被毁得乱七八糟,但毕竟,睡的时候,她的前后与左边是床板,右边是被子枕头山,她像躲在一个与世隔绝的地方,感觉不自由!
她的小手食指因为天天刺一滴血给寒桀少帝,现在老是红肿着。宫御医说可以改成二天一次了,不过要延长治疗时间。宝儿不肯,寒桀少帝很高兴,认为宝儿是体贴他,其实不是,宝儿是想早点自由,可以出宫去。
一只小小的雪兔匆匆从路的一边窜到一棵树下面,它的眼睛像宝石一样纯净的红。
宝儿立刻放下少年之愁,追赶起兔子来。
兔子跑得飞快,宝儿的脚步也轻盈,笑声如铃,绯儿见主子笑了,也高高兴兴地在后面追。
雪兔子不走寻常路,窜高跳低,只往没有人走的路上跑……
宝儿紧追不舍,一会儿就将绯儿远远地甩在身后。
宝儿趴下身子,朝洞内看,原来是通向宫里的一个小洞。她笑着拍拍手,一提气,纵身一跳,就稳当当地站在了宫墙之上,向下看,那只雪兔子正在院子里,用两只雪白的前爪捧着白菜往嘴里送呢。原来是家养的兔子。
宝儿本来就不能沾这些小动物,因为她对它们的毛皮过敏,只不过是想追一追兔子,跑动跑动,开朗一下心绪罢了。不过既然站了上来,让她看到了屋顶,那就不能不爬了。
宝儿对屋顶有一种偏爱,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但心情不好时,爬一爬屋顶,总能让她好过一点。她一步步地登上屋顶,屋顶上的风好大,宝儿找到一个有勾檐地方,能稍稍避下风,又能看到小兔子,她就蹲在那里,继续发呆。
小金蛇乖宝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