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典丽戴着墨镜,用手压低帽檐,匆匆回了破落的屋子。
“思思姐,因为你,我现在连门都出不了。”她把食物放到床上的吴思思旁边。
“这不是你自愿的吗?我们说好的,你帮我对付柯心诺,我帮你得到秦时都。”
经受过刺激,吴思思像变了个人似的,整个人沉默又冰冷。
郭典丽其实一点也不相信吴思思能帮她什么,这次的事件全是她自己想的,吴思思什么都没做,在她看来,只是坐享其成。
但这也无所谓,只要吴思思能帮她扳倒柯心诺,互相利用一下,又会怎么样呢?
那天吴思思看见柯心诺和秦时都睡在一起,大受刺激,联系她,说一定要和她合作,让柯心诺没法见人。
柯心诺这个女人霸占秦时都的心好久了,她的威胁对郭典丽来说,比吴思思重得多,所以哪怕会被柯心诺报复,她也义无反顾。
女人摘下口罩,露出一张清秀的脸,“思思姐,接下来,我们该商讨下一步的计划了,破局的关键,就是顾羽菲。”
秦时都收到手下传来的照片,担架上,盖着白布的女人已确认死亡。
“二少爷,顾小姐很久都没来了,所以我不能从她这得到消息,但据我猜测,这件事和她没关系,因为她成人礼那天之后,对吴思思的态度就发生了极大的转变。”
手下继续说:“经查证,死的女人不是吴思思,是个聋哑人,她听不见下面的人在说什么,所以郭小姐在下面喊的时候她没有回应。”
秦时都眼底恨意凝聚,‘’吴思思和郭典丽联合整我和诺诺,最好别让我看见她们!”
顿了顿,他又问:“诺诺最近在干什么?”
“柯小姐好几天没出门了,她父亲也追查到了这件事。”
秦时都沉默好久,最后说:“想个办法,引诺诺出来。”
“是。”
顾羽菲一天都没看见阿平了,还不怎么习惯。
她坐在秦御旁边,四处搜寻,“御哥哥,你看见阿平了吗?”
“阿平回家探亲去了,你问他干什么?”秦御的语气有点不满。
“只是有点奇怪嘛,阿平竟然不在我们身边。”顾羽菲讨好地摇了摇他的胳膊。
“我不想从你口中听到其他男人的名字。”秦御霸道地说。
“好好好,我再也不提了。”
顾羽菲为了补偿他,在他脸上亲了一口。
秦御的脸色这才好看了一点。
阿平一接到自己母亲的电话,就和秦御请了假。
秦御是个严苛的老板,但也不是那么不通情理的人,很快就同意了,还给他准备了一堆礼品,让他代为问候。
路上有个人捂着肚子,一脸痛苦,冲他的车招了招手。
他没理,他的车也不是出租车,没道理接送人。
那个人却一路追着,明明跑不过车,还拼命跑,最后终于支撑不住,倒在了地上。
阿平怕他生了什么重病,匆忙下了车,“你没事吧?”
“这位小哥,能不能捎我一程,我肚子好疼……”那人痛苦地说。
“我不去医院,要去镇里,镇里的医院哪有市里的好,我帮你叫个车吧。”阿平扶他到一边坐下。
“不不不,我等不了了,我感觉自己快死了,镇里的也好,这里的出租车太少了,等到他们来了,我恐怕很快就要死了。”
那个人紧抓着阿平的衣服不放,像是怕他一会就飞走了。
阿平观察了他一会,发现他不像是装的,但是出租车每每就会擦肩而过,他为什么要说出租车太少了?
他试探着问:“你知道我的车是什么型号吗?”
“我知道,是出租车嘛。”
“……”阿平无语,又指着另一辆车问:“那那个呢?”
“路虎。”
那人一脸理所当然。
阿平要崩溃了,那明明是宝马!
连车的型号都不认识,还把出租车当成一种型号的人,阿平是无法理解的。
他平时最喜欢的就是看各种车,也不能想象这个世界会有人不懂车。
“那我送你去镇里的医院,你坐好了。”
那人上了车,连声道谢。
阿平了解到,那人叫包飞跃,这次来镇里参加姐姐的婚礼,没想到走到半路就肚子疼得要命,司机发现他没带钱和手机,给他扔到半路就走了。
要是不遇到阿平,他说自己会死在路上。
阿平觉得他太夸张了,但也没说什么,他本来就不是话多的人。
把包飞跃送到医院,听他说知道自己姐姐家在哪,阿平就回去看母亲了。
几小时之前,阿平的母亲被人给了一笔钱,说只要叫阿平回家探望她,就给她一大笔钱。
她本来就盼着儿子回家,一听说叫儿子回家还有钱,很快就答应了。
亲眼看到阿平给她打电话,说今天就会回来,那人就走了,真的给了她钱。
虽然数目不是很多,但对阿平的母亲来说,这些钱就是一大笔了,再多还会让她产生疑惑。
“妈,怎么了?”
阿平到了家,看到母亲好好的,不像是生了什么病的样子,松了一口气。
“妈没事,就是想你了。”女人拉他进门,“好久没见面了,我们娘俩好好吃一顿。”
“妈,今天镇里有人举办婚礼吗?”阿平却有些疑虑。
“有啊,叫包晓瑶,你林叔还叫我去随礼呢,我没去,”女人微笑,“有什么问题吗?”
“没事,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