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终于出来了一个大家伙,这些的丹麦人的速度还真是慢啊?”
从自己的司令塔内,蒂尔皮茨见到一艘巨大的战列舰向自己的这边冲过来。
“来的好!传令所有炮位瞄准对面开来的战列舰开火。”蒂尔皮茨下令道。他正想试一试近距离射击战列舰呢。
他拿出了自己怀中的怀表,掀开了表盖。
蒂尔皮茨先是扫了一眼镶嵌在表盖上的照片。
那时他的妻子伊莲娜,她是一个美丽、温柔,拥有高贵气质的女人。
接着,随着外面的一声炮响,蒂尔皮茨看向了怀表的指针。
他这次准备计算一下两艘铁甲舰集中火力,在近距离需要多久才能够将一艘老式战列舰给击沉。
是的,蒂尔皮茨对于击败对方非常有信心,他完全不担心这艘战列舰。
挨了这么多发炮弹,蒂尔皮茨对自家的战舰越加的有信心了。
什么是不沉的战舰,他脚底下的这艘铁甲舰才算是不沉的战舰。
他此时最在意的只是击败对方需要多长的时间而已。
以往的战列舰对决中,有时候两艘战列舰对轰一整天都没办法将对方给击沉。
一方面因为战列舰都有厚重的橡木外科保护。另一方面与老式滑膛炮的威力太小也有关系。
现在蒂尔皮茨脚下的铁甲舰使用的是一种全新的火炮。
这些后装线膛炮有可能是第一次在欧洲的海战中亮相。
它那修长的炮管根本就装不进老式战舰的甲板内部。
就算能够装进去,木制的甲板也根本就承受不住40倍径火炮巨大的后坐力。
蒂尔皮茨想要实验一下自己手中的战舰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存在。
他的命令很快就被下达下去。
普鲁士的炮手们迅速调整了炮塔的角度。
开始向着正缓慢行驶过来的丹麦阿布沙龙号战列舰倾泻着炮弹。
坐在战列舰,阿布沙龙号在港口内根本就提不起来速度。
活像是一个巨大的靶子。
“轰轰轰……”一颗颗实心穿甲弹带着巨大的动能向阿布沙龙号冲了过来。
此时的阿布沙龙号只能够被动挨打。因为它的舰炮全部都在侧舷布置。
现在往前冲就是为了找自己的最佳射击位置。
在此之前,它只有挨打的份儿。
不过即使是铁甲舰的新式火炮也只能够穿透阿布沙龙号两层甲板。
由此可见的这艘木制战列舰的厚重程度。
要是在以往,要想击沉这样的战列舰比登天还难。
以至于线列线对轰时代,海战的时间都是非常漫长的,有时候还是要依靠接舷战来结束最后的战斗。
“轰轰轰……”阿布沙龙上面木屑横飞。军舰的侧舷上以及上方的甲板上已经出现了大量的窟窿。但是这艘战列舰依然还在前进。
“晃荡……”一声巨响伴随着木头扭曲断裂的“吱嘎”声。
阿布沙龙号的主桅杆被一枚穿甲弹意外集中,这一下子直接将这根桅杆给折断了。
“什么,怎么会这样?”一直在岸上观察着战斗进程的威德尔海军上将不可置信地放下了望远镜。
在这个时候折断了主桅杆,对于一艘战列舰来说已经可以宣判死亡了。
果然,阿布沙龙号顿时失速,同时失去了航向。
倒塌的主桅杆让阿布沙龙号严重倾斜。
舰长赶紧命人将主桅杆上的绳索砍断,让这根桅杆滑落进大海中去。但是此时阿布沙龙号又接连挨了一通炮击。
一颗炮弹在他的水线位置开了一个大洞。
大量的海水涌入了底舱,让这艘战列舰更加的倾斜。
无奈之下,舰长只能下令的弃舰撤离。
水手们不得不放弃这艘倒在冲锋道路上的“勇士”,他们纷纷跳上小艇向岸边划去。
不过蒂尔皮茨并没有打算放过这些逃走的水手。
几门副炮换上了爆破弹对着这些小型救生艇就一阵猛射。
对方并没有投降,所以这样的做不算违背交战规则。
不断沉没的战船让整个港口内部变得拥堵不堪。
此是再向港口外面突围已经没有那么容易了。
威德尔上将从来没有这么沮丧过,丹麦海军还没有在波罗地海遇到过这样的敌人。
“派人去报告国王陛下,我们即将失去对港口的控制。”威德尔对身边的副官说道。
后者将要前往王宫将这个不幸的消息转告国王陛下以及内阁。
实际上不需要威德尔汇报。整个哥本哈根城都在关注着军港内的海战。
整个丹麦是由日德兰半岛、菲英岛、西兰岛以及洛兰岛组成,其最为核心的领土就是日德兰半岛了。当然此时丹麦还控制着冰岛和格陵兰岛。但是两个地方根本就没有什么人,也没有多大的价值。
此时丹麦的陆军主力都在日德兰半岛南部的荷尔斯泰因地区,一方面为了防止当地人反叛。
另一方面是为了迎战德意志邦联的联军。
但是丹麦的首都哥本哈根却是在西兰岛上。
这里控制着厄勒海峡,与瑞典的马尔默隔海相望。
这是一座因为海贸发展起来的城市。
也是一座历史悠久的北欧古城。
但是城内现在却是一片的慌乱,有些城内的贵族已经在偷偷地向场外的庄园转移。
因为这座城内并没有多少陆军守卫。现在传回来的消息都说是海战失利。
所以现在整座城中人心惶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