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提出了他理想中的劳动关系:“一些刚踏入社会的人,手脚灵活却不名一文,在这世界上,起初只为了挣些工资而干活;然后设法积攒一些钱给自己买土地和农具,开始为自己劳动;最后他们又雇佣一些刚刚步入社会的人做他们的帮手。”
这是北方的很多向西移民的自由民的发展模式。
“这才是公正、合理和繁荣的制度,它会给所有人带来活力,让一切人都有机会取得成功。在我们当中,谁也比不上那些靠劳动白手起家的人更值得尊重。”
“不是靠劳动创造的东西,他们连碰也不碰一下。在这一点上,他们比其他任何人做得更好。这些人不会把自己已经享有的政治权力轻易交出去,也不会放弃前进的机会。为了保住自由,他们宁愿接受任何的挑战!”
亚伯兰罕的演讲一定程度上弥补了前一段时间因为废奴的问题给政府带来的负面影响。
他成功地将人们的视线转移到了维护米利坚的统一上面,转移到维护个人的自由发展上。
相对于废除奴隶制,维护米利坚的统一似乎更加能够团结更多的人。
经过了这次演讲,亚伯拉罕对南方出兵的准备工作算是完全做好了。
北方人在舆论上做准备工作。南方人也没有闲着。
像这样的内部战争,手下的思想工作非常重要。
因为这不像对外战争那样可以用国家和民族大义将人们给团结到一起。
思想工作有时候比武器和兵力还要重要。
毕竟每一名士兵都是一个个有独立思想的个人。
他们见到了战场上的残酷,会主动去想自己为什么而战。
由于独立以来南方始终处于大种植园主阶级的统治下。
民主并未如独立之初华盛顿所预期的那样普及于社会,封建残余在南方保留较多。
北方大资本家和工厂主的一些黑暗面被南方奴隶主大肆宣扬以证明奴隶制并不是如北方人所认为的那样不人道。
曾经有一名来自南部的国会议员宣称:“我们的奴隶是终身受雇用的,待遇优厚;而你们的雇工是按日受雇的,待遇菲薄,无人照顾。……不正是这样吗?你在纽约市一天见到的乞丐比你在整个南部一生见到的还要多。”
同时,南方人在奴隶主们的影响下自认为是诺曼贵族的继承人,远远优越于北方那些萨克森小农们的后代。
而实际上据人口调查当时在南方人中居于首位的是属凯尔特人的苏格兰移民后裔。
南方人认为北方人要么是冷酷的商人,除了追求利益别无他念,要么是从欧罗巴移民来的失败者,是古老大陆的渣滓。
靠着这些移民,在过去十年里北方拥有了一千九百万白人,而南方却只有八百万人。
所以南方觉的北方就是利用自己人多来政治绑架南方。
这本身就是一种不公平。
戴维斯也正是利用了这一点,然后再加上北方试图提升关税,还有共和党人废除奴隶制的论断。成功地将南方的贵族们联合起来了。
这让新成立的联盟国在短期内募集了大量的资金。
这些资金被拿来武装军队,购买军舰。
让南方军出乎意料地在早期超过了北方军。
南方虽然工业基础不行,但是确实是富裕。
几乎每一个种植园主都是大富豪。
1861年7月21日,就在亚伯拉罕在国会做战前演讲的几天后。
3.5万名联邦军队发起了向南方联盟国首都里士满进军。
由于这时北方上下均存在着严重的轻敌思想,认为南军不堪一击,再加上这一天是星期六,于是许多华盛顿市民、国会议员、记者等身着盛装,携妻带子,前来观看送行。
他们有的提着装有野餐的篮子,有的坐马车,有的随军队步行,像过节一样。
北方人的在华盛顿方向的一举一动都有人盯着。
南北双方都有自己人安插在对方那里。或者说双方本就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早就获悉了情报的2.2万南方同盟军队在铁路枢纽马纳萨斯列阵相迎,指挥官是之前攻占萨姆特堡的皮埃尔·博雷加德将军。
这时,约瑟夫·约翰斯顿的谢南多亚军团9000人的增援部队躲过了由罗伯特·帕特森率领专门负责对约翰斯顿进行牵制的15000名联邦部队赶来增援。
联邦军队麦克道尔当上了东北弗吉尼亚军团的指挥官,负责弗吉尼亚州东北部的战事。
由于战争开始后不久弗吉尼亚州就加入了南方同盟,所以波托马克河便成了南北双方对峙的边界。
从华盛顿向外就可看到前线,而南部同盟的首都里士满也在距华盛顿不远的南方。
交战双方的首都如此地接近,使东部战场成为南北战争的决胜战场,全世界的眼光都聚焦在东部战场。
由于这里地势狭窄,密布着一些双方都不可能放弃的要地,在这里开展的军事行动很多是笨拙的以兵力和火力决胜负的正面决战,少有大纵深的机动作战。
麦克道尔十分心急要先打一场胜仗,遂于1861年7月16日率军离开华盛顿特区,进入维吉尼亚州边境。
同麦克道尔一样,博雷加德率领的也是一支没有经验、缺乏训练的部队,两支部队的唯一区别是南军的服役期没有90天的期限,因此不用耽心士兵退役。
除此之外博雷加德手中有一个秘密武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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