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文信在里面捣鼓制作豆腐的事宜,清理、消毒了纱布、豆浆机、模具之类的,忙碌完了,来到酣睡在狗篮内卷缩的黑白无常身边,轻柔地摸了摸它们皮毛。
“可能是上午玩累了。”沈文信想着等它们再大些,便每天带着它们徒步爬山涉水,阿拉斯加犬都是闲不住的主,这一点上与沈文信有异曲同工之妙。
陈黎走进后堂,看到沈文信摆弄了许多事物,使得本来拥挤的厨房杂乱不堪,默默收拾着,没有丝毫埋怨,只是有些好奇,沈文信怎么又想起做豆腐了。
“沈哥,你今天要做豆腐?有什么喜事呢?难道是明天茶道开张,提前庆祝?我看六叔他又开着车出去了,好像去拿牌匾。”沈中亦与欧冠聊了一会后,一个电话把他叫走了,陈黎刚好在旁边,所以得知了沈中亦这次出去是干什么,连中午饭都没来得及吃,估摸着要在外面随便解决一顿了。
沈文信感慨良多,茶道虽然内部装修不需要改造,只需要更换一个店门就成了,但是内在也要略微装饰一下,所以沈中亦从一些渠道买了一批高仿瓷器摆放了过去,让茶道更具古典韵味。
这两天茶道都是沈中亦在跑,沈文信倒是没这么专注这方面的事,一听陈黎提起这茬,立马想到了还一些重要的事没办理。
“陈妹,我也不在店里面吃了,要出去办事,约了严纲在一家饭店商谈,差点都忘了。”沈文信今天还要电话通知了一些交好的藏友、朋友、亲戚等等,明天9点茶道准时开业,尽管筹备的时间有些短,必要的礼节还是要做的。
“嗯,你去吧,欧老、大龙我会照顾好的。”
“店里面就麻烦你照看了,这些天辛苦你了。”沈文信拥抱了一下陈黎,心贴心的交流,让两人的距离更是加深了不少。
走到了前厅,与欧冠、屈大龙说明了情况,驾驶着红se悍马h1,心急火燎地往约定的地点赶,与严纲的约见,大概昨天就定下来了,商谈的主要目的大致是磋商下有关茶道、新星围棋社建立合作的细节问题。
电话上,严纲基本同意了答应围棋社以后的重大比赛、升段赛诸如大型的项目都会在茶道进行。
沈文信赶到饭店的时候,迟到了差不多半个小时,包厢内严纲与一名年纪相仿,大概也是三四十岁左右的男子相谈甚欢,似乎忘记了时间的样子,没有表现的不耐烦。
“对不起,严老哥,我迟到了,龙城实在太堵了,而且被一些私事耽搁了,抱歉,我自罚三杯酒!”沈文信二话没说,熟练地打开了一瓶五粮液的高度酒,自罚了三杯以示惩戒。
毕竟这次的约见是他提出了,作为请客的一方,还迟到,这于理不合啊!沈文信的态度得到了严纲的理解,招呼他坐下,叫了服务员上菜,然后介绍道:“沈老弟,你迟到是不对,但是罚酒很痛快,那这事就一笔揭过了,给你介绍下,这是职业五段马天,也是桂西棋院的教练,培育了不少的职业围棋界新星,这次到龙城做客,所以把他介绍给你。”
“小弟不才,名叫沈文信,明天茶庄开业,还望马天大哥莅临指导啊。”沈文信端起一杯酒,自我介绍了一番,不卑不亢,彰显了年轻人的风范。
马天一副国字脸,长得很严肃,难得笑了笑,也站了起来,举起酒杯说道:“沈老板客气了,刚才老严跟我说到了你,说你棋力水平很高超啊,还和聂棋圣对弈过,实在难能可贵,听说你连业余的段位晋级赛都没参加?有时间可以来邕城参加职业级别的选拔嘛。”
桂西的棋院,属于官方背景的,为国家队输送一些资质优良的棋手,每过一段时间会进行职业资格选拔,大多年纪是二十五以下的,当然也有一些年老的,达到了棋力水准,依然可以进阶。
业余和职业完全是两种概念,马天是职业五段,严纲是业余7段,棋力差不多,但是真正对弈起来,严纲不是对手,主要是马天是专jing这一方面,抛开了一切世俗的纠葛,每天摆多少棋谱,对弈多少盘,都有一个计划。
相反严纲只是以此谋生,当做一种事业,而不是信仰!
“我只是一个围棋爱好者,严老哥谬赞而已,职业棋手是我这等人想都不敢想的奢望啊,多谢马大哥的厚爱。”
沈文信可没想在职业围棋界出风头,那种i复一i的修习围棋,不太合适沈文信的个xing,爱好兴趣转换为职业,虽然很好,却还要顾及下目前的形势啊!开了三家店的沈文信,无法专心一心一意扑到职业围棋这条路,偶尔切磋,下几把,陶冶下情趣,这才是沈文信该做的。
“那实在太可惜了,来,来,不说这个了,我们先吃饭喝酒吧,不醉不归!”马天招呼了一声,顿时场面火热了起来,三人轮流换盏,吃得满嘴流油,沈文信借此谈到了有关合作的事宜。
马天、严纲满口答应,这次沈文信不仅仅是和新星围棋社达成了合作意向,连桂西棋院方面,在龙城的职业棋手选拔也会开设到茶道这个地点,这让沈文信获得了业余、职业两个方面的筹办地点权。
影响力会越来越大,这一点是毋庸置疑的。大家宾主尽欢,喝到了下午,沈文信结账之后,马天的头脑还是清醒的,便拉着沈文信回到了下榻的酒店,打算来一盘围棋,严纲也拗不过,三人一起来到了酒店。
摆好棋盘,拿出棋子,马天的喝了一杯严纲冲泡的清茶,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