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骂骂咧咧的就到了这户孤儿寡母的门前,你要账就要账吧,干嘛扔板凳啊,好巧不巧,还扔爷们摩托车上,你这是跟你邻居要钱呢,还是问我要账呢?
周安不知道这个马东梅欠了这家多少钱,竟然还打了她家的宅基地的注意。
要知道,任何时候,农村人都把宅基地看的很重,为此还有和邻居打起来的,更有甚者还打死人的事情发生。
周安打量了一下马东梅家的这座半土半砖的黄泥房,再看看房顶,也是一半瓦片和一半茅草。
就这房子,就算全是从这人家借钱盖的,也不能换两米宅基地啊,要知道现在人的宅基地也不过是十到十二米左右,这一下就是要去四分之一啊,以后要是马东梅再盖三间大瓦房,宅基地都不够宽的。
这人无视周安的存在,直接进了马东梅的家,开始对着马东梅训斥起来,然后又威逼利诱。
没一会儿,周安就听见里面女人阵阵的哭泣声。
妈的,这个家伙太可恶了,要不要账、吵不吵架我不管,砸了我的车就得给个说法。
想到这,周安将板凳拾起,昂首挺胸的就走了进去。
“喂,刚才你扔的板凳把我的摩托车砸坏了,你给个说法吧!”周安也没客气,进去就大声说道。
“你特么谁啊你?!”
这人显然很是嚣张,也是没料到能有人会来跟自己叫板,直接转身怒道。
“你就说这板凳是不是你扔的吧?”
周安眯着眼皱着眉,这脾气顿时就起来了,“怎么有胆子扔,没胆承认了?”
“哎呀?卧槽!还有人敢来和我叫板?你是马东梅什么人?到我们村还这么狂!”这人脾气更大,说着就想上前推搡周安。
其实这人见马东梅是个寡妇,还是自己邻居,再加上马东梅欠他家钱,所以利用这个身份想占有马东梅的身子。
为这,他夜里还敲过好几回马东梅家的门呢。
今天见周安进了马东梅家的门,还以为她有了一个相好的,所以醋意大发,才有了扔板凳,砸周安摩托车的事。
就在他的手正向周安胸口推来的时候,周安岂会怕他。
自己好歹也是练过武的人,还能怵了他不成,要是被这么个农家汉子吓着,那丢人就丢到姥姥家了。
就见周安一把就抓住了对方的手腕,跟着一个擒拿,叼住他的手腕,用自己的手掌顶住了这人的手背。
这人被这么一顶,手腕都成了九十度了,再顶过了这个角度,疼的他,都踮起了脚后跟,然后“唉吆,唉吆”几声,就失去平衡,摔倒在地了。
躺在地上这人的嘴巴也不服输,“你敢打我!”
这人有些气急败坏,大骂道,“尼玛的,你特么是他们家叫来帮忙的是吧?!”
马东梅在后面看着这发生的一切,他怎么能不明白,这位大兄弟是帮自己的。
虽然她心里感激周安,可是她心里还是很害怕,害怕周安把这个邻居打伤了,倒霉的还是她。
所以在周安再次准备上前要干这个人的时候,马东梅竟然下意识伸手要拉住周安。
周安回头看看马东梅,拍拍她的手背示意不要担心,这才让她稍微放松了些。
倒下这人估计是在村里横行无忌惯了,一边骂着一边爬将起来,隔着一段距离,周安就能闻到一股酒味,踉踉跄跄起来,就要想冲上前打周安。
但他空有一身蛮力,怎么可能是周安的对手,一拳打过来,周安一个侧身躲开了。
一拳打不中,他又打了第二拳打,周安又轻松躲开,等到再打第三拳的时候,周安怎么可能再惯着他,直接一脚踹在他小腹上,让他四仰八叉躺在了地上。
“没完了是吧?”
周安实在有些气恼,你特码的有事说事,上来就动手,谁给你的勇气。
“一次两次的,我不还手,你自己没逼数啊?”
这家伙知道自己不是对手,爬起来再没敢动手,却是向门口挪着,似乎要走。
“行,马东梅,你敢找人来,你给我等着。”
这家伙走到院子门口才敢威胁道,“还有你!你们都给我等着,有你们好果子吃的!”
就这怂逼样,周安一瞪眼,假装抬脚就要追过去,哪知这家伙见状,撒腿就跑了出去,直到跑远了才又大喊,“你们都给我等着,我叫人去!”
这种周安也是无奈了,说他是村霸吧,也不完全是,起码他还有点理,毕竟马东梅还欠他的钱。
要说不是吧,他的所作所为,和村霸有什么区别?
“卧槽,忘了让他赔修车钱了!”
周安都忘自己这码事了,看来自己真正的目的不是找他砸自己车的事,而是看不惯他对一个孤儿寡母的欺凌侮辱。
“大兄弟,你还是赶紧走吧,要是张广顺把他兄弟叫过来了,你就走不了了。”
马东梅认为是自己连累了眼前这个收旧货的,自己被欺负她还能忍一忍,可是连累帮自己的人,那就有点过意不去了。
周安今天就是要摆平这人这事的,怎么可能离开呢。
“大姐,你放心,这事我管定了,你家里有没有水?”
马东梅擦了擦眼角着泪水,让周安进家里坐坐,然后她就给周安舀水去了。
那小孩见周安帮了自己家,对周安也有了好感,还偷偷摸摸的给周安送来了十几个棋子,原来这是他藏起来的。
周安笑了笑,接过棋子放进自己的口袋里,然后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