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舍不得你守寡。”
“我很愿意的,不必客气。”
“好吧,明天晚上我不会客气的。”
“丁卓然?”
“唔?”
“你姥姥的!”
“……”
“看什么看?没见过骂人么?”
“没想到你会用中文骂脏话……”
“你没想到的事多了。”
“那你告诉我吧,自己笑自己很无聊的,我陪你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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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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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
“不会,你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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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手拿开!”
“为什么?”
“你捏的是我的屁股。”
“说话真不文雅,那是臀部……嗯,手感不错!”
蒋贝妮一刻也忍不下去了,腾地一下坐起来,还没等有下一步反应,只听他说:“不闹了,我也累了,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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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你不是早就说累了,怎么不躺下?”
某人抬手关了灯,只剩蒋贝妮披头散发坐在黑暗中,状若女鬼。
丁卓然接到覃扬呼叫的时候,已是第二天中午。
他假装出去散步,走到无人的地方,才按下了接收钮。刚刚接通,就叫到覃扬熟悉的声音飘了出来:“卓然,我是覃扬。还记得我吗?”
“……怎么,你不记得了我了不成?”听到兄弟的声音,丁卓然的心情变得很好。
“老大未卜先知啊,让我联系你,看看怎么把你弄正常了,有任务!”覃扬得知他恢复正常,心里立刻安稳了。
“哦?什么事?”丁卓然警觉,多年的默契让他敏锐地察觉到:覃扬所说的这事一定非比寻常!
ak人才济济,若不是出了什么大事,薄野烽不会让覃扬来找他这个被催眠了的人!
“小颜被藤木抓走了。”
“什么时候的事?”闻听此讯,丁卓然严肃起来。诗颜手无寸铁落在藤木手中凶多吉少。
“有几天了,不过她没事,修羿现在在她身边,而且,她的异能很厉害,安全不成问题。”覃扬听出他紧张,就简单交待了几句。
“嗯,老大什么意思?”
“问题是亚设和亚伯也都在藤木手上,这样一来,墨提斯极有可能落入丰臣手中……”
这个消息让丁卓然着实吃了一惊!没想到利比亚劫走亚伯的是藤木!这家伙动作够快的,亚设岂是容易找到的,竟也被他得了手。
“现在什么位置?”
“北海道。卓然?”
“什么?”
“小颜是亚设的女儿。”覃扬及时地补上他漏掉的信息。
丁卓然石化了…………
覃扬平静地看着表,计算他石化的时间。
二秒钟后,丁卓然脱口而出:“你在哪,我去找你。”
覃扬微笑了。
蒋贝妮发现丁卓然不见的时候已快到晚餐时间。原本她一直为昨晚他的话心有余悸,一天都防备着他,可她发现他不见的时候,开始有些担心起来。
以往几乎不论她在哪,他大多数时间都会贴着她,这一下午都看不见他,蒋贝妮隐隐有种不好的感觉。
眼见外面天色都暗了下来,蒋贝妮四处寻他不见,正在暗自焦急,却看见他一人坐在后山坡的巨石上,远远眺望着山下的景色,目光深远,不知在想什么,连她到了他身后都没察觉。
“卓然?”她轻声唤他,声音隐不住担心。
丁卓然转身正看见她眉宇间的担忧,宽慰一笑,张开手臂将她抱进怀里。
蒋贝妮仰头看着他望向远处,心思不知在为何事纠结,她感觉到了,那事可能与她有关。
丁卓然感到她在看他,低下头轻吻她。凉凉的唇一下下地印在她的樱唇之上,像是与她道别……
蒋贝妮突然被这个想法惊醒过来,顾不得许多,双臂环住他的头,热烈地回应着他的吻,深深动情。
两人忘情地拥吻在山水之间,最后,谁也没有说什么。
丁卓然知道是时候该回去了。ak出了大事,薄野烽需要他,他不能只顾着爱情,他必须要担起保护家的责任。
他不知该怎么和她说,他们幸福的时光那么短暂……如果她知道他想起了一切事,他们就不能再像现在这样亲密,一切都要从新来过,他舍不得!
他从小就没有亲人,身边床伴如云,没有哪个入得了他的心,就只有这个丫头。
这个冷傲倔强又纯情的蒋贝妮……
当丁卓然走进卧室时,手里拿着一瓶威士忌,和两只杯。
蒋贝妮见他进来,心里突然一紧。
丁卓然忽然看着她,像看一个陌生人,大脑空白起来。
他打开酒瓶,倒了一杯酒,一仰而尽,接着又倒了一杯。蒋贝妮以为他还要喝,便快步上前抢下来,背在身后。
丁卓然深望着她与自己同样颜色的眸子,缓缓环住她的腰身,然后猛地吻住她,将口中的酒全部倾注过去。
蒋贝妮察觉不好时已经来不及了,灼热的液体急速奔入腹中,像是燎原的火种,所行之处无一不被燃起。
丁卓然拿起酒瓶又含了一大口酒,按住她挣扎的身子,硬是又全部灌进她的嘴里。
蒋贝妮眼见着视线模糊起来,身体的力量像被他全部吸了去,人软软地瘫靠在他胸前,紧接着,丁卓然又再满满地喂了她第三口!
蒋贝妮不知他想要做什么,可她一门心思地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