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货,会议开完人都散尽了,他才姗姗来迟。广诚尾随他后,满脸无奈状。
难怪仅仅是席文正式入驻军营,辅佐席贵,席武一直闲职在家;就这家伙浪荡成性的小样儿,进了军营,怕是十个百个脑袋,席贵也保不住他。
席文面沉如水,狠狠瞪了席武一眼:“我让人去叫你,你为什么现在才到?”
席武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擦了擦疑似印有口红印的脸颊,漫不经心地端起茶杯:
“大哥,你自己过得清心寡欲、废寝忘食的,还不让别人日子松快点吗?再说了,前些日子我被那死丫头打了,伤还没好全,你现在,应该好好帮我教训教训她,而不是兴师问罪我吧?”
一边说,一把用凶狠地眼神,瞅着进厅的席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