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盆国,东J,羽田机场。
巴基一身冬季的休闲服饰,拉着行李箱,往机场外面走。
东J的温度热不热,巴基时常关注。
东J在巴基的记忆中,原身也没少来过,不过都是来执行任务,宰了人就跑,然后就被冻起来。
他还是第一次以游客的身份来这里。
但他也不是来游玩的,他的目的地也不是东J,而是东J都市圈的神奈氚县。
突袭囚禁九头蛇人员的孤岛的神秘强者,行动虽然隐秘,但对于发动一切能发动的力量的神盾局来说,却也不是很难找到线索。
经过反复的排查,神盾局锁定了几条最可疑的航线的延伸会经过孤岛的船只,然后逐一跟踪,终于在与其有接触的一条船的停靠码头附近,找到了一张熟悉的面孔,一个原本是被囚禁在孤岛上的,亚历山大皮尔斯手下的科研人员。
但其后续的行踪,却又消失了。
于是巴基便置身前往脚盆国,来这里追查线索。
当然也有大量的神盾局特工,出现在任何一个可疑的地方,任何一条哪怕只是看起来稍稍有些不对劲的线索。
对于九头蛇这个神盾局的头号大敌,唯一死敌,霍华德和巴基都打起了十二万分的精神。
霍华德将所有其他事情的优先度调低,巴基也给仿生义体的新项目和新公司甩到一边。
但陌生的国度,陌生的人种,是的,人种,巴基穿越前是东国的灵魂,和脚盆国是不同的人种。
脚盆国在亚洲,是一种独特的人种,因为他们这里的人喜好生食,而这里又盛产一种叫做核鲤的鲤鱼,尤以神奈氚的核鲤最为有名,而习惯生食核鲤的脚盆人,腰部的结构特别容易发生弯曲。
甚至由此引申出了一种叫做躬匠精神的文化,他们最爱的就是鞠躬,认为鞠躬可以代表很多种意义,甚至可以直接弥补过失,办了什么错事,只要鞠躬,就可以当作从未发生过,是一个十分令人惊叹的奇妙民族。
不过人种的问题放一边,走在大街上,被路人用好奇的眼光瞥视也放一边,巴基此行的任务才是最优先事项。
巴基来脚盆国之前,就记住了这里的交通路线图,一路来到神奈氚县,在旅馆住下,一时间却找不到思路。
人海茫茫,寻找一个只露过一面的陌生人,如同大海捞针。
也不知道这里有没有二十几年都没毕业的小学生,要是有的话,倒是能请教一下,咳,扯远了。
但巴基也不是漫无目的,因为虽然九头蛇各个蛇头之间,除了亚历山大皮尔斯这种打佐拉博士主意的,基本互相之间没甚么密切往来,都是各玩各的,只是偶尔会互通消息,或是背地里做一些朋友交易。
而皮尔斯和佐拉博士出事后,其他潜伏的首领,第一时间斩断了和两人的一切联系。
但之前的联系方式、佐拉博士多少掌握的一些其他几个首领的资料,还是让巴基有一个大致的方向,至少不至于南辕北辙。
巴基现在正在一个非常大的赌场里面。
脚盆国不是拉斯维加斯,赌博是违法的,但上有政策下有对策,脚盆人自己开赌场违法,但若是他们的吃藕国爸爸,来脚盆国投资,开一个娱乐场所,娱乐什么不重要,无非是吃藕爸爸的本土特色的小游戏,这个脚盆国就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至于是哪位吃藕爸爸,那其实并不重要,可以是真人,也可是个名字,真正的吃藕爸爸是供起来练习鞠躬的,而不是真的请回来伺候的。
总之这个地下赌场,聚集了大量脚盆客人,也有一部分外来的游客,欧洲的、吃藕国的、亚洲其他地方的,但还是以本地人为主。
按说现在脚盆国因为货币策略接连失误,还被吃藕国爸爸落井下石,用广场协议噶脚盆儿子的韭菜,脚盆国经济泡沫破裂,大量的失业人员,民众的荷包急剧缩水。
但偏偏廉价娱乐业因此而繁荣,内心不安的人们,更加的渴望花天酒地、纸醉金迷,继续活在梦中不愿醒来,有的是人来赌场一掷千金。
更何况这还是雅库扎控制的地下赌场,没钱还可以噶腰子,还可以让儿女来援助。
“一拉血立马死!”
巴基装成普通的游客,是有朋友介绍的,特地来玩几把,在门口脖子上都是纹身的看门的,疑似某种诅咒的“欢迎光临”中,好奇的东张西望。
然后被一个和服小姐姐引领着,去兑了三万円的筹码,然后坐到一桌21点的赌桌前。
巴基身边,是一个很有派头的四十岁出头的脚盆男人,身材在脚盆人中算是高大的,大概一米五,好吧,大概一米七五左右,国字脸、狭长的眼睛、阔鼻大嘴,一身一身制定的手工西服,手腕上一支朗格1机械表,手上拿着一杯威士忌,正玩的起劲。
这位赌性正酣,但手气不太好,输多赢少,虽然还沉得住气,却已经拉开了一点领带,巴基坐下的时候,正脱了西服,甩给站在他身后的跟班。
倒不是他输了多少钱,一千円一枚的筹码,他的输赢也不大,在这玩到天亮,只要不是主动加注,他都输不出去他那块机械表的钱,所以就是他这个人不习惯输,只想着赢,输了就生气。
巴基其实也是这样的人,他不爱玩牌,扑克也好、麻将也好,都不爱玩,穿越前就不爱玩,但那只是他清楚的知道,他输不起,输了就会生气,玩了也不开心,所以平时尽量都